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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江潮从头到尾没说什么,只是他本来就挂彩的脸上又出了血,头发被我揪扯的乱了套,冠奇放开了他,大坤、虎子放开了我,我们谁也没动,屋里的气氛有些紧张。

    只见江潮自己拉起一把椅子坐了下来,随后在那无限风情的自己捋顺着那一头枯草般的头发,该咋是咋的,就算他脸上挂了彩也无法掩饰他的风华绝代,那气质、那感觉,就是诱人深陷。

    等江潮打理好后,他扭过脸来对我们一伙人笑着说:“一起来吧,一分钱一下的,呵呵。”

    我一听,气的睚眦欲裂,虎子急忙道:“你看你江潮,你咋还真生气了,阿海他胡说八道的。”

    “可不是,我们来喝酒,你俩这样是的这不是衍我们呢么?咋的啊,是不想我们在这喝了?”大坤今儿居然没成佛,我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江潮的确比我有脑子,他知道怎样做才能刺激我,这蹄子竟然对冠奇眉来眼去,冠奇这厮也不知道吃啥迷药了,竟然真的走过去拉着币姐就往床上去。

    大坤和虎子都懵了,不知道今儿到底咋的了,不知道劝冠奇还是劝江潮,我就那么站在那看着江潮对冠奇笑意盈盈的,然后他俩那架势就要脱衣服似的。

    “冠奇,我c你妈,你干啥那你?”大坤急了,破口大骂。

    “尼玛b的冠奇,勾引二嫂、江湖大忌,你这b憋着咋的了?”虎子龇牙咧嘴。

    嘿,可那俩人就跟没听着似的,该干嘛干嘛,我丫的在不过去,他俩就裹一去了。

    我被气的毛了,一个箭步冲过去,扯起冠奇就是一拳,我口无遮拦:“c你妈冠奇,你c他你能够着他p眼么你?”哥承认哥龌龊,都说打人不打脸,说人不说短,哥我是又打他脸了又揭他短了。

    “呵呵。”冠奇竟然没生气,故意笑着气我说:“怕啥啊,我可以中间找齐啊。”

    “你找干是不是?”我扯个嗓子吼道。

    “曹海你个b养的,我就看不惯你这点,总是口是心非,我不想和你打,你他妈自己好好想想你今儿闹的是哪一出,要是喜欢就给我他妈的好好的珍惜,别他妈等着啥都没了的时候才想后悔来。”

    我被冠奇骂的愣了,币姐坐在床边也不言语,完全没了刚才的千娇百媚,冠奇拉着大坤和虎子就往外走:“走走走,咱们出去接着喝去,c。”

    砰的一声,门被他们给摔上了,乱七八糟的屋子里只剩我和坐在床上的江潮两人。

    我们谁也没先开口,良久,币姐轻叹一口气,在我背后说:“大海,我们好好的吧。”

    我听他这话就气,转过身继续对他大吼:“我好你妈了个b,好?我凭jb啥和你好?”

    币姐垂着的眼睫眨了眨,猛的他抬头冲着我质问道:“大海,冠奇他说的对,你心里没我么?你敢说你闹了一晚上不是因为你吃醋了么?爱情是平等的,那你凭什么总要我惯着你?你当着他们的面揭我伤疤的时候可有想过我的感受?我不好受,那你好受了吗?既然我们都不好受你为何还要这么做?”

    “你他妈贱,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恶狠狠的骂道,哥不服软,币姐他说对了,我就是吃醋了,那咋的?我就要惯着他吗?我在他面前就矮人一等了?我偏不承认,我爱你我也不告诉你。

    啪,很用力的一巴掌,币姐似乎把他吃奶的力气都使了出来,我都怀疑我的脸上是不是被印上五指山红了。

    他被我气坏了,双肩不住的抖动,我笑了,y兮兮的问他:“哎?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有手有脚的,咋想着出来卖p股的?嗯?”

    啪,币姐气的胸口起伏,又甩了我一个耳光,我不躲不避,他打我我心里舒坦,这正好,我痛快嘴他痛快手,我继续刺激他:“嘿,说真的,你接过群p么?最多的时候你和几个男的做?我总在想,是不是别的男的c你时和我c你时你的表现是一样的?你在哪卖啊?你很火吧?你床技那么好?”

    啪啪啪,江潮双目透着火光,气的满脸涨红,一气甩了我三个耳光,我觉得真爽,我坚持不懈的继续刺激他:“哎,那你同时要两个男人的jb 一起c过你没?我那天在网上看个双龙入d,真他妈猛啊,你行不?啊?哈哈。”

    没等我说完,币姐又给了我一嘴巴子,哥半面脸都麻木了,嘴角也裂了,这蹄子够狠的啊。

    我仍旧y笑:“你p股好没?能做不?晚上拳交啊?呵呵,你也想了吧?”

    哥猛的闭上了嘴巴,大量的鲜血从我的头上流了下来,这蹄子被我气疯了吧?哈哈哈,他顺手抄起床头的玻璃烟灰缸抓在手里,直接劈头盖脸的给了我一下子,嘿,真舒服,哥一下子就在这乌烟瘴气的屋子里清醒过来,眼前的事物似乎变了颜色,好似夕阳西下,残红残红的,真美啊。

    如果真的有许愿树,那么我想对着它许一个愿。

    三生三世也不够,所以我想要生生世世都能和大海在茫茫人海中相遇,哪怕我是他怀中的一条小狗狗,永生永世也不要与他擦肩而过。

    我希望他知道我有多爱他。

    以上是我偷看江小s的存在手机里的日记,千言万语也不足以在表达什么,如果真的有许愿树,那么我也想对它许一个愿,生生世世的擦肩而过,我愿做石桥下的一颗古树,每天每天看着他在我面前经过。

    ……大海。

    64微信摇一摇

    “大海?”后知后觉的币姐懵了,手里的烟灰缸子砰的落在了他脚边,他满眼的惊恐之色,急急的跨上前来,许是后悔自己下手过重,真好,币姐那担心的神色要我安慰至极。

    他抬起手要摸我额头前的伤口,我却笑着伸手捏住他的手腕,轻轻的吻了吻他的指尖,随后我说:“我离不开你了。”

    “大海?”我说的是情话吗?币姐怎么流眼泪了?呵呵,我压着他滚到了床上,然后疯狂的在他口中摄取温度。

    币姐情动,这蹄子为了我可以不要命,完全不管他身子到底行不行,七手八脚的就急着脱光我们彼此的衣服,那架势我今晚必须得整他一下子他才能老实。

    可我哪舍得啊?我搂着他把他从头亲到脚,又亲了回来,他在我的烈焰红唇下激烈颤抖,这要我狂性大发,当他下身的挺立向我抬头时,我想到的是项明那句话,他的话就像一剂c药,猛的注入我心窝,我想都没想的就低头含住了币姐的东西,那蹄子完全设想不到。

    惊得挺起身子诧异的看着我:“大海。”

    我也不顾脑袋上的伤,任那鲜血恣意流淌,我仰起头笑着说:“味道还不错。”

    币姐显然羞窘,脸颊登时就红了起来,我眯眼坏笑:“好好享受我的第一次。”

    滴嗒滴嗒,是我的血滴在江潮白皙平坦的下腹,染尽他稀疏的毛发,口中的津y混合着血y拉出猩红的丝线,自我的唇齿与江潮的事物前段,无限的y靡,无限的霍乱。

    哥真是第一次给男的 干这事,我真怀疑江潮平时是咋做的,看他给我吹的感觉似乎很享受,如今我自己来试,我只想说,虽然江潮的东西很干净没异味,可我还是想吐,就是会干呕,尤其他那头戳到我嗓子眼的时候,我就忍不住的干呕,然后眼泪就要出来似的。

    我怕江潮想多,忍着不敢被他发现,愣是皱眉伺候他到s,结果这蹄子竟然失控的s入了我嘴里,恶心之感瞬间湮灭了我,宛如喝酒喝到了嗓子眼,我哇的一下子就喷吐出来,很好,江潮的跨上有他的精华,有哥脑门子上的血、有哥胃里的啤酒和白酒,还有点西红柿黄瓜片,嘿嘿,挺恶心的,尤其那味道,嘿嘿。

    他坐起身来幽怨的看着我,我委屈,也气恼,给他吹都吹了,咋还在最后一刻掉链子?c的。

    须臾,他温柔一笑:“谢谢你大海。”

    我急忙接茬讨好他:“虽然恶心了点,那你舒服没?”

    “舒服,很舒服。”他眯眼笑着。

    “成,下次我给你舔p股,呵呵。”我随口而出却是真心实意,不管江潮信不信。

    “大海,其实、其实不用这样的。”币姐又开始多愁善感上了。

    我拿来纸巾和抹布和币姐一块给他擦拭身体,我说:“是我小心眼了,你以后该接客接客,晚上回来我都给你舔下去,嘿嘿。”我知道我不会说话,这种意思可以很委婉的表达,我非得说的这么无滋无味。

    本来是讨好他的话,不成想这蹄子竟然屈膝抱腿痛苦起来,完全不理我,嘤嘤的哭的那叫一个悲惨。

    他哭了许久许久,哭的天都快亮了,我也没烦他,想着也许他想起了自己的以往,绝对是有着难以启齿的诸多秘密和经历,算了,就要他哭吧,要他哭个痛快,既已如此,就这么走下去吧。

    我也没包扎伤口,他也没停止哭泣,也不知道我俩啥时候睡着的,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起来,我没起,币姐起来收拾屋子,我仍旧趴窝睡回笼觉。

    等我第二觉醒来的时候,我发现币姐一面在那点着吊瓶一面发傻,我看出他哭过了,眼中毫无神采,我摇头,猜测他难道一面吃医院药一面玩了????

    我其实睡了整整一大天了,晚上想出去玩玩,可币姐说啥不要我走,可怜巴巴的要我陪他,我想想答应了。

    结果我晚上失眠,一宿都没睡着,无聊啊,我就拿出手机玩微信,没事来个同城摇一摇啥的,冠奇那厮前两天还摇个小货出来磕一炮。

    要我说,这通讯越发达,越是方便社会上的闲杂人等,80年代那会都去舞厅跳迪斯科,后来2000的时候有了网络,大家就开始通过互联网上网侩货,现在更牛x,拿着手机躺在被窝里就可以侩了,就这么摇一摇啊摇一摇,嘿嘿,货就来了,真他妈方便啊。

    太多的东西,是我们无力去改变的。

    ……大海。

    65微信内容

    币姐仰面躺在我身边,头发铺散一枕头,我其实有时候看币姐挺吓人的,哥睡觉喜好趴着,这蹄子喜欢仰面睡觉,一动不动的,冷不丁一瞧,跟死人没啥区别,尤其在玩过之后,脸色惨白惨白的更是吓人。

    他在那一动不动的闭着眼,我以为他睡了,就自己摸黑摇手机,哥还没打算要干嘛,就是有备无患呗,币姐活在好也还是币姐,滋味还是那滋味,偶尔出去尝尝鲜也是男人的正常需要。

    摇啊摇,摇啊摇,哎嘿摇到了一个同城,我这一看头像,我去,辉辉?忙不迭的翻个身背对着币姐,忽然觉得这世界真他妈的小,玩个微信摇一摇都能把辉辉给摇到,我知道这是辉辉,可辉辉应该不知道我是我,因为老子没用自己的照片做头像。

    本来想语音的,后来我怕打扰币姐,在说有他在我身边我也不方便行事啊,虽然这是辉辉我只想逗逗他,那也觉得不舒服。

    我这一肚子的坏水咕咚咕咚就涌了出来,首先发送了一个表情,很快的就得到了辉辉的回复。

    我发去:这么晚了咋还不睡呢?

    辉辉发回:睡不着。

    我发去:咋?相思成灾了?

    辉辉发回:也许吧。

    我这一看手机屏幕上这也许吧三个字不禁好奇起来,嘿,辉辉这崽子啥时候坠入爱河了?

    我又发去:怎么个情况哥们?把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要兄弟我开心开心。不要脸的我还附赠一个qq可爱笑脸的表情。

    辉辉发回:你暗恋过人吗?

    我这一看,我嘞个去,要不要这么俗套外加狗血啊?都啥年代了还玩暗恋?在说了,暗恋是成功的哑剧,说出来就是悲剧。

    不过哥眼珠转转,当即恍然大悟,我擦,这崽子该不会是暗恋我吧??????

    对啊,哥从前咋就没注意到辉辉呢,这小崽子也是个小gay,还真就从来没看见他身边有个伴,这都半大小子了,说没生理需求谁信啊????哈哈哈,看来他憋到了,此等事情哥最爱助人为乐了,只要他说,哥绝对答应。

    于是我这好奇心一起,忙不迭的继续套话,又给他发去:愁啥愁?就这p事你也瞅,听我的没错,你在看见你暗恋的人就大胆的表白。

    辉辉马上发回:不行啊哥们,他不喜欢我啊。

    我发去:你就说你有没有大无畏的奉献精神?

    辉辉发回:什么意思?

    我发去:什么什么意思?你要是想开了就大胆的和他说,成就成,不成也不能少块r,在说了,世界那么乱,装纯给谁看?你要信我你就去告白,他喜不喜欢你准保能和你发生点小节目,审美疲劳你懂的。

    辉辉发回:你是指419?

    我发去:难道你很指望他给你爱啊??

    辉辉发回:不指望,要是能419也行了,就怕他不干。

    我发去:c,你白给他干他要都不干,那纯属是傻。(哥心里这个美啊,哈哈,原来辉辉这崽子偷偷爱着哥?啊哈哈哈)

    辉辉立马发回:是我想干他!

    我c的,他丫的老子看见辉辉的回复真想把哥手里的手机摔了,这崽子胆肥了,我去的,想x老子的p眼?不想活了????

    我狠狠的白了一眼回过去:你行不行?看你这头像估计你毛还没长齐呢,要不出来跟哥见见,哥哥教你几招,啊哈哈哈。

    结果,辉辉这崽子也没给我回,我在漫漫长夜中,等着等着就睡了过去,睡得好像一头死猪,至于江潮什么时候看见我和辉辉的微信内容哥都不知道。

    原来真相是这样的,呵呵,真是出乎我意料啊

    大海。

    66大熊去了

    于是乎,这第二天哥一醒,就发现币姐这心情是晴转多云偶尔打雷啊,似乎这整整一天都给哥摆个脸子看,咋地啊?哥抱他家孩子跳井了?和谁在那耍小性子呢?

    那我也没管那事,继续死在床上用微信逗辉辉玩,反正闲着也闲着,只怪日子太无聊。

    “大海?”仰面朝天躺在床上的江小s轻声唤我。

    我头也没回的继续忙乎手中的电话问他:“干啥?”

    “该换药了。”币姐轻轻说。

    我那所有心思都放在逗辉辉身上了,哪里听出他话里的悲凉?我仍没看他此时此刻的神情,十分禽兽的对他说:“c,没看我忙着啊,你就起来自己换呗?”

    然后室内就沉默了,只有我快速按动手机键盘的声音,其他什么声音我都听不到,约么十分钟左右,我突然发现江小s怎么没音儿了?

    我仍旧一面编辑着短信内容一面扭头朝着身后的江小s看去,我嘞个去,我这回头一看不要紧,差点没把哥吓死,币姐的点滴又回血了,针管里的血都jb快回到中间的滴壶中了,我再一看,币姐面无表情的仰面朝天地躺在我身旁,一头乌黑的长发凌乱的铺散着,淡蓝的猫眼大大地睁着,晶莹的泪珠就挂在他眼角。

    我去,咋这么慎人呢?他这是要干啥啊?人吓人能吓死人的?哥又哪里惹他心气儿不顺了?说不要我出去我就不出去的,他咋了他?

    我啥都没想,第一个反应就是把手中的手机丢在了床上,忙不迭的从他身上翻过去跳到地上,然后拿起椅子上放着的点滴瓶,拔下已经没了滴y的瓶子就给他换上,可我发现不行啊,他那血越回越多,在不阻止一会都得回到点滴瓶子里,我又看看他,他还是仰面朝天躺在那一动不动。

    我jb 也来气了,不管不顾的就把c在他血管里的针头,粗鲁的一把扯了下来,尼玛的,一会要是打进去空去,这蹄子非死不可。

    血光在我眼前一闪,我知是那针头挑破了他手背上的皮r,但听币姐淡淡的说:“大海,我好多了,可以的了。”他口中的可以我自然明白是啥意思,我就纳闷了,这蹄子的脑袋里整天想啥呢?除了干还是干?咋?真和他职业有关?一天不干都憋得慌?

    “可以你妹啊可以,干干干,你说你除了干还知道啥?”我不耐烦的吼道,说着又跳上床翻过他的身子抓起床上的手机摆弄起来。

    我没鸟他,继续和不知道我身份的辉辉逗壳子,(注:逗壳子就是类似于调戏对方的意思),时不时的还笑出声来。

    币姐果然按耐不住的向我伸出魔爪,张牙舞爪的就非要和我干,我被他摸搜的直烦,我越往下扒拉他不老实的手他越和我得瑟。

    我就一下子来了火,嘿嘿,还没等我破口大骂,辉辉竟然给我来电话了,我冲江潮低喝:“别他妈闹。”随即我接起辉辉的电话。心寻思着这崽子八成要和我告白吧?啊哈哈哈。

    只听辉辉急急的道:“海哥,你在哪呢?方便吗?能来趟台球室么?”

    我去,我这一听,哎呦,终于想通了?还挺能整景的,火急火燎的,好像真他妈的发生啥大事似的。

    还没等我说啥,辉辉又急急的压低嗓音道:“海哥,熊哥他去了。”

    去了?我有点没能理解辉辉如此文邹邹的说辞,啥是去了?我二b打掌的问他:“去了?去哪了?”(注:二b打掌等于与傻b呵呵,傻了吧唧,彪呼呼的)

    辉辉急忙解释说:“海哥,不是去哪了,是没了。”

    没了?没了???我这一听,心忽悠一下子,忽然就觉得事情似乎闹大吃了,这可不行,说啥我得去台球室看看,要不这心里不踏实。

    “马上就去,一会见面在说。”说完我挂了电话就要下床。

    谁知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