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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经到知天命的高龄了。

    “坏小子!”丽姨笑起来,“你们还没吃饭吧?我去把晚饭热一下,小玺,给你妈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今晚在我们家住。”

    “哎!我这就打。”我喜欢丽姨,美丽、自信、聪明,又不失温柔。

    临睡前,马瑞要帮我洗澡,我死活不肯,看我最後都急红了脸,他笑起来:“干吗?当你是小女生摸不得看不得啊?”

    “没干嘛!不喜欢和别人一起洗。”我绷著脸,心中的怒火还是未消。

    “好好,你自己洗。”马瑞说完便去收拾床铺。

    我想起他家房子宽敞,便在进浴室前跑到丽姨面前说:“姨,我今天浑身痛,想自个儿睡张床,成吗?”

    原本我在马瑞家留宿时,都是两人挤一张床的,那是我梦寐以求的好事,虽然丽姨曾建议我睡客房,最後还是被我说服了。

    丽姨诧异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说:“我马上去整理一下客房。”

    “姨,你真好!”我留给她一个甜甜的笑脸,不等马瑞表示什麽,立刻钻进了浴室。

    关上浴室的门,反锁上,看著镜子中伤痕累累的自己,一个在爱与痛的边缘挣扎的笨蛋,我开始憎恨我哥那些杂七杂八的书,如果没有那些东西我不会这麽早熟,可是话说回来,我哥的那些书都健康的很哪,绝没有什麽男人喜欢男人的玩意儿,这麽说起来,我就是天生的喽?

    天生的可怜虫,唉!唉!唉!

    我对著镜子揽镜自怜,长吁短叹,看看这浓黑的眉毛多麽有男子气,看看这细长的凤眼多麽有魅惑力,看看这高挺的鼻梁多麽性感,看看这不薄不厚的嘴唇多麽多麽多麽的完美……还有这光滑的皮肤,虽说黑了点,可黑了不就代表著健康吗?男孩子要是像林妹妹那样弱不禁风娇喘吁吁的指不定多恶心呢!

    唉!看来看去我都那麽的招人爱,为什麽偏偏就没人爱呢?

    “韩玺!你没事吧?”最後马瑞在外面“咚咚咚”猛敲门,才把我从超级自怜自恋中唤醒,懒洋洋地应了声,套上他的睡衣,低著头走出来:“你去洗吧。”

    我躺在柔软的大床上,迷迷蒙蒙地看著窗外的夜色。

    没月亮,也没星光,夜色如墨,似乎要把我吸进去一样。不知怎麽就回忆起在秦深家里的那一幕,我赤身l体的,被一群人围著,像被看猴子一样地被人看著耻笑著鄙夷著,被人指著鼻子骂变态人妖神经病。

    变态+人妖+神经病=同性恋?

    我呸!

    我在如墨的夜色中青面獠牙的狰狞著,试图击退那所有的魑魅魍魉,可心底某个地方还是在隐隐的痛著,那种痛不明显不剧烈,就像拿刀背在身体上一下下砍著,有点痛,但不足以致命……

    想想左,想想右,就在我终於意识模糊时,突然一个暖暖的东西滑进我的被窝,当我意识到这是个人体时,马瑞已经翻身压在了我身上:“喂!小黑,小黑!醒醒!”

    “别再拽了,我的耳朵可是留给我老婆拧的。”我突然喉咙发干,却不得不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

    “你醒啦?”马瑞笑起来,在夜色中,他的牙齿显得愈发的洁白,“小黑,还在生我的气吗?”

    “凭什麽管我生不生气?你是小芹吗?”当初老板在讲中国现代文学时,曾提到赵树理的《小二黑结婚》,我取笑马瑞水灵灵的就像女主角小芹,他立刻说我一身黑皮,铁准是小二黑,说完他就发现说漏了嘴,也许我平常喜欢贪图一时的言语之快,这样占了他便宜他也不在意,後来倒习惯了在无人时或者开玩笑时叫我“小黑”,他说以前他家有条小狗就叫“小黑”,我%¥%%¥¥%¥%

    “真不害臊,不知谁说要做我的哥哥保护我呢,却原来这麽小心眼。”马瑞吃吃的笑起来。

    “我根本就没心眼。”我自暴自弃地说。

    “我摸摸,看看是谁把你的心偷走了?”马瑞伸手在我的胸前乱摸,最後突然探手到我的腰间,我“呀”的一声叫起来,边叫边笑,最後只能告命求饶。

    “干吗不告诉我你会功夫?”我还是恨意难平。

    “我也没打算隐瞒你啊,只是觉得没必要。”马瑞轻声说,“我也不想让别人对我另眼相看。”

    这倒也是,虽然在西方人眼中中国功夫很神气,好象每个中国人都像李小龙那麽厉害。其实,其实我等草莽小民,有几个能正儿巴经地打两拳呢?大多数男孩打架,也不过是乱砍乱杀没章法地瞎打拼而已。

    “可你也不该不对我说啊!”

    “是!是是!好哥哥,我知道我错了,你大人大量就原谅我这一回还不成?我发誓──我下回再也不敢了!”马瑞举起右手,说话时,热热的气息拂过我的面颊,我有一瞬的迷失。

    “我可不敢做你的哥哥了,我做不起。”

    “哎──真是属驴的。”马瑞忽然板起了脸。

    “啥?”我傻傻地追问一句。

    “驴脾气!”马瑞又揪住我的耳朵,“没见过你怎麽倔的,我说了这麽多好话还不成?”

    “不成!”

    “那你要怎样?”

    “亲我一下。”

    “真的要亲?”马瑞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我,我一阵心慌,还是硬著头皮死不松口:“真的要亲!”

    马瑞俯下头来,在我的脸颊上啄了一下,像小j啄米,“这样总成了吧?”

    “哼!算你小子听话!”虽然我不甘心,却也只能退让,再说看到他脸蛋红扑扑的,自己也觉得值得了。

    “这可是我的初吻呢!”马瑞笑眯眯地说,“便宜了你。”

    切!初吻是要吻在嘴巴上的吧?笨蛋一个!我的心还是甜丝丝的,觉得自己快要飘起来。

    在被窝里,他的手握著我的手,很温暖的感觉。

    “其实,秦深最初来找茬时,我真的是有意隐瞒你,因为我想看看你到底怎麽办,会不会帮我,是不是真的能保护我……韩玺,我是不是很狡猾,很坏?”

    “是,你的狡猾狡猾的!如有再犯,皇军绝不轻饶!”听他如此说,我哪还有一点儿气,整个人都飘进了蜜做的云彩里,“我怎麽会不帮你,又怎麽会不保护你呢?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啊!”

    “我没有兄弟姐妹,小时候被人欺负了,从来没人帮我。常有小朋友围攻我,嫉妒我漂亮,又嫌弃我是个没爸爸的孩子,我扑上去打他们,便被他们的爸爸妈妈找上家门去辱骂,妈妈抱著我一起哭。後来,妈妈送我去武校夜班,她告诉我,这世界上谁也依靠不得,能依靠的只有自己。於是,我开始练武。可是,你知道我多羡慕别人的小朋友有高大帅气的爸爸,有一瞪眼就能把小孩吓哭的哥哥吗?我做梦都想有……没想到在育英能遇到你,虽然只比我大一天,却总是以我的哥哥自居,一直陪在我身边,处处照顾我,我觉得很快乐……”

    “呵呵,知道了吧?遇到我可是你的幸福,我是最会疼人的了。”我开始沾沾自喜,看来自己的付出也并非全成了竹篮打水。

    “是是,你是最会厚脸皮的了!”马瑞笑著说,“这是你说的,从今天起,你──韩玺,就是我──马瑞正正式式的哥了,可不许反悔!”

    正正式式的哥是什麽意思?

    我才不想做什麽劳什子哥哩,我、我、我想做你的老公……

    “怎麽?不愿意啦?反悔了?”马瑞紧张兮兮地拍拍我的脸。

    “怎麽会,白捡了这麽一个漂亮弟弟我怎麽会不愿意?偷乐还来不及呢!亲亲弟弟,宝贝弟弟,爱死你的弟弟!”

    “去!”马瑞笑著推开我凑上来的脸,“我现在真的很快乐,有个好兄弟,还有一个美丽的女朋友,我会一直一直爱著你们,一直一直,永不改变!我看够了我妈所受的委屈和苦楚,等我长大了,我绝不会让我所爱的女人再受这样的苦,我要让她一辈子都甜甜蜜蜜快快乐乐,我要把她宠上天……这就是我人生的最高目标,怎麽样?”

    “很好呀。”我笑笑,突然笑得很无力。

    “我们来个约定吧,不管以後是不是会分开,都要努力让自己和自己所爱的人幸福,好吗?”马瑞眼神灼亮地看著我。

    “好啊,让我们幸福。”

    我们击掌为盟,看著他美丽的笑颜,我只能悲哀的申吟:因为是你,所以,我会永远为你祝福……

    第三章

    马瑞的“人生最高目标宣言”著实刺激了我,发现自己在他的人生里不过是个可有可无的小配角,没有我仍然幸福,有了我也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这种残酷让我暗自伤神。唉!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於此!

    我自暴自弃了几天,像所有早熟的孩子一样多愁善感,又像少年维特一样痴迷而不可自拔,看到他的笑脸都会像被针扎似的,柔嫩的少年心不堪重负之下又开始逃学。

    不过,因为我的第一避难所“学校後山”已经被敌军发现,老板经常派陈敏来捉人,无奈之下,我只好转移阵地,逃往第二避难所“春光录象厅”。

    “春光录象厅”位於中心街临近的一个偏僻的小巷子里,所谓“酒香不怕巷子深”,因为这家录象厅经常会播映一些“春光无限”的片片,引得一众欲求不满的小男生小女生大男生大女生蜂拥而至,每天都爆满。

    每次窝在大厅的一角,看著这些人为荧幕上的y声浪语气喘吁吁,我就不得不慨叹经济低糜到连月老都下岗待业了,让这些痴男怨女迷迷惘惘无所归宿。

    那天,天气不好,一大早就y沈沈的,连带著我的心情也灰色一片,花了三块钱买了一张票,因为不清场,所以可以在这里赖一天。

    一大早,人还不多,我选了一个墙角坐下,最开始的时候因为没有什麽人,所以就放一些没什麽人气的文艺片,看里面的老男人老女人扮嫩伪装清纯,嗲得要死的说话,做作得让人呕吐的表情,我真怀疑自己为什麽要如此地折磨自己。

    我是少年才俊,我还像早晨七八点锺的太阳耶!怎麽就这样自甘堕落了呢?

    可是,回到学校又如何?想想自己毫无希望的人生路,我又像只困兽一样在黑暗中咆哮不已。

    我,已经彻底地迷失了自己。

    到十点多锺,人陆陆续续地多起来,我在昏昏欲睡之後,终於在一个激烈的动作片中清醒过来,看著片中人物利落地闪躲擒拿,真後悔自己为了贪靓而放弃了成为武功高手的机会,如果我身怀绝技的话,最起码也可以对马瑞来个“霸王硬上弓”吧?

    现在──唉!一想起那天晚上他的“英勇神武”,我就实在是提不起勇气来。

    “可以抬一下你的腿吗?”突然有人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因为我一条腿横架在椅子扶手上,也就相当於一个人占了两个位置,现在人满了,有人走到了我这边。

    我抬下腿,对方挨著我坐了下来。

    突然想起刚才的声音有点熟悉,不由侧过头看了一眼──ygod!没有搞错吧?果然是人一倒霉喝口凉水都会塞牙缝,挨著我坐下的居然是我此生再也不想见到的家夥秦深?!

    果然毛主席他老人家教训的对,作为一名革命“同志”,就应该时刻加强防备,时刻准备著,因为敌人总是会随时随地出现!

    “嗨,你好,又见面了。”秦深微微一笑,用彬彬有礼的语气说著恶心扒拉的话,他的头发又长了不少,为他原本就俊美不堪的脸增添了几分犀利的质感,在若明若暗的荧幕光线中,我怔怔地看著他的脸,发现他确实很漂亮,迥异於马瑞那种精致细腻的美,秦深的脸是带著几分张扬和狂野的侵略性的俊美。

    “迷上我啦?”见我久久未语,秦深暧昧地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

    “我?”我指指自己的鼻子,“迷上──你?老兄,你也不照照镜子,想让我迷上你,还是先去做个整容手术再说吧!”对於不爱的人,我一向是刻薄无比的,尽管是违心之论,我也说的堂而皇之理直气壮。

    果然,秦深的脸色一变,我正等著他发飙呢,却见他缓缓一笑,从上衣兜里取出一面小镜子,对著镜子龇牙咧嘴地照了照:“哎哟,这是哪里的小帅哥啊,真是迷倒世界颠倒众生,啧啧!居然有人有眼不识金镶玉,看来是名副其实的有眼无珠啊,可怜可怜!”

    我拍拍他的肩:“借过一下。”

    “干吗?”他用手撩了一下头发,瞟也不瞟我一眼。

    “我要去洗手间。”

    “干吗?”

    白痴啊,去洗手间当然是要解决生理情况!

    “我要吐了!”

    “真的假的?”秦深用一副不可置信的眼光看著我。

    “当然是真的!”再看你这个变态加三级的自恋狂一眼,我不吐死才怪!

    “那可麻烦了,我看你还是先找个医生看看的好。”

    “我找医生干吗?”

    “让医生鉴定一下有孕几个月啦?要不要吃安胎丸啊?动不动就吐可对胎儿不好哟!”

    “去你妈的!”发现自己被他摆了一道,气得我挥手就打,却被顺势抓住手掌带了过去,我的腰正好撞道椅子的铁扶手上,痛得我“哎哟”了一声,惹来众人带色的眼光,我涨红了脸,狠掐了秦深一把,谁知他小子有种,愣是没吱一声,倒是松开了我的手,送我一个恶心扒拉的笑容。

    “高才生怎麽混到这种地方来了?”安静了一会儿,秦深又开始找茬。

    “关你p事!”

    “本来也不关我的事,可是你现在坐在我的旁边,影响我的情绪,就不能不关我的事了。”秦深依然慢条斯理地说。

    “你是不是神经过敏啊?你看你的,我看我的,干卿何事?”

    “你看看那边──”秦深忽然扳过我的脖子,指著大厅另外一个角落给我看,那里正有一对男女激情拥吻,男人的魔爪伸进了女人的裙子里……荧幕上也已经换上了香撩人的片片,男主角正往女主角的超级波霸上涂著奶油,女主角就张著血盆大嘴卖力的叫床,下面的人也开始蠢蠢欲动,呼吸粗重起来。

    “有什麽好看的,又不是没见过──啊!”我力图装作无所谓,秦深的手却忽然滑到了我的腰部,环过腰腹,隔著长裤一把抓住了我的要害,他吃吃的笑起来:“还装什麽蒜哪,明明已经这麽硬了!

    “你他妈发春啊?”我力图咬牙切齿地还击,奈何浑身僵硬著,秦深的嘴唇湿热,有意无意地滑过我的脸,有股淡淡的奶味,r臭未干的小子──我在心里恨恨地骂。

    “是又怎麽样?你怕了?”秦深的眼睛在昏暗中闪光,像千年古潭漾起的波纹,波光潋滟中把我的心也撩拨得一漾一漾的。

    “谁怕了?”我火大起来,这个小混球,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麽?舍身饲虎吗?

    好!你既然有这意,我也乐得吞噬你!

    “去洗手间吧。”我低低地说。

    秦深的喉咙里发出低低地回音,於是两人一前一後踉踉跄跄地跑进洗手间,不知是不是为了方便sex,这里的厕所全部采用了单间隔离式,关上门,谁也不看不到里面会有什麽勾当(其实谁都清楚里面正在做什麽勾当)。

    关上一扇门,我们立刻像两条章鱼一样纠缠在一起,迫不及待地撕扯对方的衣服,两个笨家夥笨手笨脚地抓住对方的宝贝没命地揉搓。

    不知是兴奋还是愤怒,我把秦深搂得紧紧的,勒得他的骨骼“咯咯”作响,他终於忍不住申吟起来,那叫声像兴奋剂一样让我心底的欲火更狂妄,呼呼地喘著粗气。

    两双眼睛敌视著,却又死死纠缠住,几乎要把强烈的欲望之火喷s出来,我们撕扯著,挣扎著,喘息著,忽然间秦深的手停止了动作,从我的分身上撤离,双手抱住我的头,死命地在我的头发中游移,发出急促的叫声。

    看他像片中女主角那样痴迷的表情,让我也越来越冲动,在令人窒息的战栗中,狂猛的快感像海涛一浪高过一浪地席卷而来,正当我沈醉不已时,一股炽热的y体s在我的掌心──秦深居然比我先泄了!

    “这麽快就泄了,太没用了吧?”我吃吃地笑著,为自己在暗地里进行的较量中获胜而洋洋得意。

    秦深的胸口在剧烈起伏著,脸上泛著色欲的嫣红,他的媚眼如丝,紧紧缠绕著我:“你是白痴!掐得我痛死了!妈的!我会让你明白什麽才是高手!”

    他俯下头一口咬住我的脖子,让我担心自己会不会被他咬死,他的唇慢慢向下移动,一点一点地向下,舌尖的挑逗让我还未释放的欲望更加高昂起来。

    舌尖继续嬉戏,穿过那片毛草,继续向下,我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弹跳了一下,一软,差点瘫在地,被秦深双手抱住我的腰,他的双眼向上挑著,露出耻笑的光芒。

    我瞪著他,努力维持自己高傲的神态。

    他终於含住了我的东西,舌尖轻轻地舔弄它敏感的尖端时,从未有过的刺激让我差点失控,身体的颤抖一阵比一阵强,我想大叫,想放声嘶喊,秦深的双手和嘴巴用剧烈的刺激把我送到了最顶端,似乎我整个身体的感觉都聚集在了脐下三寸的地方。

    他还在吸吮,看著他俊美的脸紧贴在我的腿间,带著无比的妖冶,我的小腹一阵紧,一股热y便激s而出,秦深来不及躲闪,被s了满脸。

    我呼呼地喘著气,看著他放荡而又狂热的眼神,不由苦笑:“你他妈真是贱!”

    “彼此彼此!”他毫不在意地用袖子擦了擦脸,表情冷下来。

    他的眼神像海底的水草,随著激流起伏,看著那隔著深不可测的海水,只能无望地期待阳光的表情,让我的心颤了一下:“秦深,问你件事?”

    “什麽?”他开始一板一眼地整理衣服。

    “你──是不是喜欢我?”不知为何,我就是有这种感觉,也许我们这种人真的很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