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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并没强迫你来,是你自愿前来的吧?”秦深冷冷地说。

    我涨得满面通红,说不出的羞辱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怔怔地看了他两秒锺,他扭著脸表情冰冷冷的。

    我霍然站起身朝浴室走去,边走边为自己的傻瓜行为羞愤欲死,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会沦落到如此可悲的地步?

    走到浴室门口,推开门,看到镜子中的男人,我猛然回过头,想起马瑞说的话,秦深是打算追蓝芝的,那他就是不喜欢男人的了,而之所以要和我上床不外是认定我不敢答应的吧?

    我边朝客厅走边扯掉了身上的毛巾,重又坐到沙发上,开始抚慰起自己因羞辱愤怒而高涨的欲望,妈的!想玩我?就让你玩到恶心!

    秦深吃惊地看著我,我仰著头活塞般机械地滑动著自己的右手,急促的喘息,眯著眼挑衅般地看著他渐渐扭曲充血的脸。

    他的喉头急促的滚动,终於走过来,从背後搂住我,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游移在我的毛草丛中,他的头贴近我的耳畔,我嗅到淡淡的香水味,我的手直接探入他的胯间,果然,他那里也已经又热又硬,隔著裤子我紧紧地握住了它,然後听到他低低的申吟。

    几乎是打仗一般的较量,我闭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放肆,同时也放肆的让他享受著,电视里已经换了两对男女,我们还是处於亢奋状态。

    有人说,第一次总是很容易泄洪的。

    为什麽?为什麽我和他都久久不能获得解放?

    我撕扯著他的衣服,几乎是渴求著:“宝贝,我们去床上,我要和你做a。”

    秦深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却似乎刻意压抑著,他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握住我的东西的手猛然一紧,我猝不及防地叫起来,一泄如注。

    他的东西也几乎在同时痉挛起来,裤子湿热一片。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飞上了天。

    “变态!”

    “人妖!”

    “神经病!”

    当我还沈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时,突如其来的污言秽语也如潮水般齐涌而来,我的心一跳,睁开眼,秦深已离开我不知去向,只有几个小痞子一副恶心欲呕的表情看著我,其中一个人手中还拿著一个迷你录象机。

    我完完全全呆住,就那麽全身赤l,大腿上还粘腻著r白的y体地坐在沙发上,为这出人意料的变故而呆住。

    我生平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形,似乎人生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扑头盖脸地砸来,每一种情绪都很毒,毒过四川唐门的暗器。

    也许我的身经百战而百毒不侵之身在那时就已在开始锤炼。孙悟空在炼丹炉中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始成金刚不坏之身,而我的一切磨练也才刚刚开头……

    “哎呀,来嘛!人家还想要。”在我面前,两个小痞子抱在一起,挤眉弄眼地伪装调情。

    “你个小不要脸的,你说,你想要什麽?”对面的家夥也以毫不逊色的超烂演技,模拟著四级片中才会出现的恶俗嘴脸。

    “我、我、我想要你的小弟弟。”

    “哦哦,宝贝,我们上床吧,我好想和你做a哦。”

    几个人集体呕吐,边装成吐得没肝没肺的样子,边嘻嘻哈哈猥亵地笑。

    我麻木地坐著,近乎残忍地看著眼前的小丑跳梁。

    突然,他们不叽嘎了,齐齐回头:“深哥。”

    秦深终於露面了,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白衣白裤。

    我一直以为只有像马瑞那样白皮肤的人才适合穿白色的衣服,没想到他穿起来也别有韵味,小麦色的肌肤,干净的光洁质感,配著纯白的衣裤,呵,呵呵……我笑起来。

    “深哥,怎麽办?”小痞子们一副马首是瞻的样子。

    秦深斜斜地靠在门框上,嘴上叼著一支烟,微微皱著眉装酷。

    我慢慢站起来,刚刚因为神经绷得太紧而全身僵直,我晃动一下手脚,拂了拂垂在额前汗湿的头发,故意扭动著p股摇晃著腰肢走向秦深,离得愈近,秦深的眼眸愈发黑暗。

    我伸手抚摸著他的下巴:“深哥,人家还想要,我们上床好不好?”

    秦深吐掉了烟:“滚!”

    “哎──你这话是怎麽说的?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你是主,我是客,你可还没尽东道主之宜呢。”

    “别给脸不要脸!”

    “拿什麽给我?你有脸吗?”我吃吃地笑起来,吃吃地像冰缝里的风。

    “如果明天不想很难看,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蛋!”秦深已经急了。

    “难看?怎麽难看?你看──你仔细看,我的眼,我的眉,我的嘴,是不是很美?是不是很帅?你想给我破相吗?我知道你有刀子的。”我近他,他一寸寸地後退,“怎麽?不舍得了?还是你已经爱上了我?提醒你一句,我是最没心没肺的,玩一个甩一个,仔细算起来,你还是不差的一个呢,我可以再陪你玩几次,但是千万别爱上我哦。”

    “死同性恋!谁他妈会爱上你啊!”秦深甩开我的手,脸涨得通红,我有些暗爽,现在的他才他妈的像个没穿衣服的可怜蛋。

    “深哥,做了他丫的!”几个小痞子一起冲上来,一阵乱打,只是那猫拳狗腿不能带给我丝毫的痛感,我就那麽站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嘴唇破了,眼角热辣辣的,不知哪里的血洒在地板上,腿一瘸跪下,我又缓缓地站起来,眼睛盯著秦深,即使被打得眼前一片模糊了,焦距还是在那一团模糊的白光中。

    “滚!你们滚一边去!”看他们打得差不多,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秦深才出来说话。

    我盯著他,他盯著我,敌视、蔑视、视j──妈的,我真想强歼了他丫狗娘养的东西!

    “你走吧。”秦深在我面前站得笔直,似乎要和我僵直的身体对抗,“我会抹掉今天的一切,只要你以後别再c手我的事。”

    “社麽事?深哥,我哪敢管你老大的事?我自己的烂事还管不过来呢!是,就像你说的,我是同性恋,剥光了衣服是,穿了衣服仍然是!我可以向全世界说我──韩玺──只──爱──男──人!可惜那个人不是你。我亲爱的伟大的神明的俊美的自以为是的深哥,你玩我是吗?好,我让你玩,不过你最好看好自己的裤裆,别把自个儿也玩进去!”

    秦深的脸色苍白。

    我伸手搂住他的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一吻,狠狠的一吻,咬破了他苍白的双唇,唇上的鲜点染了原有的苍白,散发出一中充满血腥气的妖。

    我转身走进浴室,利落地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秦深依然站在那里动也未动,我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

    几个小喽罗死活不甘的样子,却又不敢动弹。

    “站住!”走到玄关时,秦深突然叫住我。

    我停下,回首:“亲爱的深哥,还有什麽指教?”

    秦深的眸子中燃著火,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想,如果是在电影中,如果他是古代的武林高手,那麽每一步的脚下一定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仿佛要把地球踩个无底d般走著。

    两人只有一尺之隔。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他的手一扬便狠狠甩了我一耳光,力道很重,我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的规矩──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曾打我一掌,这是还你的,如果你想在道上混,最好记住!”

    我摸摸自己被他的虾兵蟹将打得扭曲变形的脸,想著他世纪末的大谎言,可──他的小兵们排成一队,他的手也就这样一溜打下去,一记比一记响,最後那个拿著迷你录象机的可怜虫被打得直流鼻血。

    “给你们讲过多少次了,打人也有规矩,你可以把对方做了,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就是不许打脸,怎麽还记不住?一个个都是猪脑子吗?还有,这个破玩意是谁提议用的?”他看著录象机问,“谁做的我现在就剁了他的手!给我砸了!听到没?”

    “深哥,这、这可是索尼的啊,我把胶片毁了还不成?”那小子已经n了一裤子。

    秦深的眼一瞪,那龟儿子立刻把机子砸在了地板上,然後又剁了几脚,那金贵的小玩意瞬间粉身碎骨。

    我看著眼前荒唐滑稽的一幕,这是干吗?杀j给猴看啊?

    虽然我怎麽也想不通秦深所有这些奇怪举动的背後隐藏著什麽居心,尽管傻瓜也看得出他这一举动有多麽大的做作成分,他仍然成功地让我对他稍稍另眼相看。

    也许,他还配做我韩玺的敌人。

    “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等一切声响都消失後,我平静地说。

    “韩玺──”

    秦深他妈的到底怎麽回事?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难缠:“什麽?”

    “有部电影上的黑道中人说:‘你知道我是怎麽混出来的吗?我他妈曾被人用枪指著脑袋,还要笑著喝下自己的n,你行吗?’我也想问你一句:你行吗?爱一个男的比走黑道更凶险,你──还是好自为知。”

    我有些吃惊,却笑著说:“我自己的路自己会走,不劳你费心,谢谢你的忠告,告辞。”

    走没两步,秦深再次叫住我:“韩玺──”

    我叹口气:“什麽话一次出清好不好?我可不想被你十八相送了。”

    “你像个男人,希望以後依然如此。”

    “废话!我本来就是男人。”我真的笑了,这个小p孩,也不过和我一样读高一,还当自己七老八十了?

    我笑笑没再说什麽,伸手拉开门,刚走出去就和急冲进来的人撞个满怀,我刚想说对不起,对方叫起来:“头儿,你没事吧?”

    是陈敏,後面还有两个人──马瑞,以及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

    看到他们,我有些愕然,努力扯扯嘴角:“你们怎麽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麽到这种地方来?”马瑞走到我面前,用手抚摸我的脸,直到这时,我才感到疼痛,针尖麦芒似的疼让我的脸痉挛了几下。

    “呵呵……没什麽。”我心虚地笑,马瑞却离开我径直走进房内,正当我诧异时,“啪”的一声,剑拔弩张的空气瞬间崩溃。

    马瑞打了秦深一掌。

    我有点哭笑不得,今天是怎麽了?好象所有的人都喜欢上了甩耳光的游戏。想想秦深的原则,我正想冲过去拉开马瑞,却被他拨开。

    马瑞直视著秦深说:“秦深,冤有头债有主,有什麽不满意地就冲我来,别拿我的朋友当靶子!还有,我原以为你多少有点骨气,没想到你像你老子一样窝囊,专会做这种以多欺少的勾当,呸!”

    秦深原本一直板著一张扑克脸,听到最後突然勃然变色,扬起手就冲马瑞的脸挥去,我暗叫不妙,想顶上去替他挨下那一掌,谁知变故突生,秦深的手腕在挥下去时被马瑞就势抓住,然後是一记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手一拽肩一顶,秦深就那麽直截了当干脆利落地被摔在了地板上,发出“砰”一声巨响,伴随著秦深的申吟混合成一种惊心动魄的背景乐。

    一屋人都呆住。

    秦深的小喽罗们齐冲上来,准备故技重施,谁知拳拳落空腿腿踢错,反而都落在了自家兄弟身上。

    在六七个小喽罗中间,马瑞像条滑溜溜的鱼,自由的摇摆穿梭,拳如雷,腿如电,每一记都是狠招,打得一夥人鬼哭狼嚎。

    陈敏的嘴巴张得能塞下两个j蛋。

    我喊:“够了!你想把他们都打死吗?”

    所有的人都止住,马瑞站在房中间,宛如赫赫战神,他斜睨了周遭一圈:“你们──以後谁再敢动韩玺一根汗毛,结果就像这样──”脚起处凛然生风,落处大理石的茶几已经碎裂成七八块。

    小虾米们脸色苍白如纸。

    秦深缓缓地站起来,笑了:“难得,难得看到你发威呢,无论如何也值得了。”

    马瑞瞥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我已经说过,不会再和秦家有任何瓜葛,希望你以後少来烦我,一次两次我可以放过,再多了,也别怪我不客气!你老子就你一个种,还等著你继承家业光宗耀祖呢,好自为知吧!”

    秦深冷笑:“说的好听,可是你别想那麽容易,即使你死,这瓜葛也不会断的!奉劝你一句,别太自信,看好你的女人吧!”

    马瑞拉著我朝外走,我最後一次回头,看到秦深眼中浓浓的黑色,看到我回头,他忽然粲然一笑,嘴唇张了张,我努力分析他的口型,才想起是他惯说的那句──seeyouter。

    “这是我以前的同学蓝芝。”走下楼,在昏黄的街灯下,马瑞给我介绍那名女孩。

    “你好,我是韩玺。”我点点头,蓝芝有一头及腰的长发,乌黑亮丽,小巧精致的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颇像香港女星关芝琳。

    “你好。”蓝芝笑笑,略显腼腆,笑起来的时候嘴角有个小酒窝,醉人的甜美:“我听瑞讲过你很多的事,很厉害。”

    厉害?看看我被打的猪头r脸,就知道我他妈是什麽样的窝囊废了!

    “头儿,你没事吧?干吗傻到一个人去和那些家夥拼啊?现在可不流行什麽孤胆英雄了,要不是马瑞带我们赶来,还不知会出什麽大乱子呢!”陈敏这小子很会见风使舵,现在马上站在马瑞那边说话了,昨天还口口声声叫他“娘娘腔”呢!

    “陈敏,蓝芝和你顺路,你送她回家吧,我陪韩玺回去。”走到十字路口时,马瑞做了如此安排。

    陈敏自然没有异议,乖乖地陪长发美眉走了。

    那天晚上,夜风很温柔,道路很漫长,我和马瑞并肩走著,久久未说话。

    “韩玺,今天到我家去吧,否则阿姨见你这样会吓坏的。”快到我家时,马瑞扯住我的袖口。

    “不必了,我娘还不至於那麽没用。”我的语气冷冷的。

    “你伤得不轻,需要医护,跟我回家。”马瑞的妈妈丽姨是名外科大夫。

    “这点皮r之伤一夜就好,没什麽大不了的。”我开始朝自家的路上走,却马瑞硬硬拽住。

    “韩玺!”他说,“我知道你很生气,发生这种事我也料想不到,可是,你可以听我的解释吗?”

    他紧握住我的手,眼神幽幽地凝视著我,在惨白的路灯下,他的脸漂亮得像假的,谁也无法想象这麽漂亮纤细的人会有那样的功夫,我一直觉得他就像一朵温室中娇弱的花儿,而自己就自诩为护花使者,谁知……

    相处半年多了,我竟然一点点也不了解他,他那漂亮得过分的脸蛋此刻也像变了一个人,变得充满了压迫感。

    我苦笑:“你到底有多少事瞒著我?你是不是从来就没把我当作朋友?”亏我连自己光p股时的糗事都讲给他听,恐怕我记忆中有几个人物他都比我清楚,而他──我竟是一无所知。

    谁说朝夕相处就能日久生情的?

    我怀疑他是不是从来就没对我产生过一点点感情。

    “我一直把你当朋友!”马瑞说,声音低低的,“就因为你是我生平最重要的朋友,所以才特意隐瞒我肮脏的过去,就怕你知道了会嫌弃我……”

    我无语,为他为自己感到无力,事到如今,他还把我当作这样的人麽?

    “好,我跟你回去,你说吧,说你‘肮脏的过去’。”无奈,我还是敌不过他那诱人的眼神,明知是陷阱,我还是义无返顾地跳了下去。

    “其实也没什麽。我和秦深是在初一的时候认识的,那时的我很孤僻,你也知道,我是个单亲家庭的孩子,因此多多少少有那麽点自卑,而又因为那时我每天放学後要接受专业的武术训练,基本上和同龄人没什麽交流,很孤僻,不合群。直到他主动找上门,说要和我做个朋友,虽然最初我对交朋友没什麽兴趣,耐不住他再三的纠缠,还是和他们混在了一起,从那之後,我的生活方式有了很大的改变,我经常和他们一起翘课,打架斗殴抽烟喝酒,一帮早熟又堕落的颓废小孩胡作非为,终於被我妈妈发现了,她没有打我,只是无声的流泪,说我太伤她的心,她生命中什麽也没有,什麽也不奢求,只希望我能成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那一天,我们母子抱头痛哭。从那之後,我猛然惊醒,开始发奋读书,考取了育英,打算不再和那些人有任何瓜葛,我努力让自己成为一个循规蹈矩的模范生,让自己和所有的普通中学生没什麽两样,我不喜欢打架……秦深来滋事时,我尽量不想闹大,没想到你那麽冲动──”

    “呵……”我惨淡的笑,我努力,我拼命,我见义勇为仗义执言正气凛凛,我打算为所爱的人两肋c刀,谁知一切就像出闹剧,我是闹剧中的小丑,一切的一切都是无用功,别人在看热闹,我在那里瞎折腾。

    我以为自己很聪明,以为自己比所有人都早熟,却原来只是个自以为是的傻瓜……

    幸好丽姨在家,她也没多问什麽,只是迅速拿出急救箱,手脚麻利地为我清洗、消毒、敷药。

    “你们男孩子啊,就非得打架不成?痛在自己身上不说,还让亲人跟著揪心。”最後,丽姨也就说了这麽一句,我陪著笑说以後再也不敢了,一定做一个五讲四美三热爱外加遵纪守法的好公民,丽姨笑著拍我的脑袋:“你个臭小子,小小年纪就这麽油嘴滑舌的,以後不知有多少小姑娘要伤心了。”

    “什麽小姑娘我也不睬她,谁能比过丽姨好啊!”我依然涎著脸打p,丽姨也就三十多岁,加上会打扮,看起来更年轻,和马瑞走在大街上,经常会被人误认为姐弟俩。哪像我娘,儿子才像个花骨朵般含苞欲放,她老人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