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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我的三个哥哥在文理分科时都选了文,并自幼表现出了在文学方面的才华,锦心绣口出口成章,我二哥在高中时还曾获得了全国征文大赛的一等奖,并因此获得长江三峡十日游的殊遇,当时还没有启动“三峡工程”,在美丽如画的神女峰,二哥认识了我现在的二嫂,从相识相恋到结婚,一晃就十余年。

    啊,忘了说,我和我哥的年龄差都比较大,小哥都比我大十岁。

    我娘在三十五岁怀我时,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口咬定我是个女娃儿,无论如何也要把我生下来。爹娘被我三个调皮捣蛋加坏心眼的哥哥腻歪死了,做梦都想要个女孩,终於怀孕了,欢天喜地一相情愿地认定我就是个女孩。当时在小县城里还没有b超,无法提前预测生男生女,如果换到现在,轮不到计划生育管理,我娘早已把我溺死在n灌里了。

    据我娘说,当她看到护士抱给她看这个活蹦乱跳的大胖小子时,她差点没气晕过去,如果护士允许,她当场就想把我的小鸟儿给剪掉。

    我爹,还有我那三个倒霉的渴望看到漂亮妹妹的哥哥都失望得要死,抱头痛哭。

    我就在这样一个人神共愤的情况下,哭声嘹亮地来到了美丽人间。

    说远了,回过来说我三个哥哥的功德,三个哥哥皆是才子,皆爱文学,大哥爱中国古典文学,二哥爱诗歌,三哥痴迷西方现代文学,於是乎,我家小小的储藏室里便堆满了一箱子一箱子的书。小时候,爸爸上班,哥哥上学,妈妈做活,我就一个人猫在小小的储藏室里,像只不知餍足的耗子一样啃书本,一开始看画本,什麽草船借箭啊,白衣侠女传啊,连巴黎圣母院都有。认字了就读童话大王,爱死了郑渊洁的皮皮鲁和鲁西西,再後来就开始啃大部头的小说,当大人教训说:“少不读红楼,老不读三国”时,我早已老少皆宜了。

    在翻到压在书箱最底层的纯色情小说之前,我对男女之间的那档子事已经知道了七七八八,再经过这番彻底的“黄色洗礼”,我也就大摇大摆地越过和女生说句话都脸红的同龄人跨入了“性趣时代”。

    那年,我十三岁。

    早熟也没什麽错,错的是我喜欢上了马瑞,虽然美丽,仍然不能改变他是一个男孩的事实。

    上课时,我常常故作不经意地偷看他的脸,他有著细密秀致的眉,笔挺的鼻梁,不薄不厚的红润润的如鲜草莓一样的嘴唇,在他读书说话大笑时,草莓般的嘴唇启开,会露出洁白如玉的牙齿,他有两颗颇大门牙,给他精美如细瓷的脸蛋平添了三分活泼淘气。他的肌肤白皙细腻,仿佛吹弹得破,放眼全班,连女生在内,再没有一个人能比他更美丽更精致更秀气更充满诱惑……

    这样偷偷看著时,我总忍不住想伸手抚摩一下,想试试看那皮肤到底是怎样的触感,,越想摸越不敢摸,越不敢摸就越想,心里有八只猫爪抓抓挠挠的,看著看著,开始呼吸加速,喉头发干,大腿根发热……

    我不得不逃课。

    陈敏在我家做完了作业,噌了顿晚饭才走。他最喜欢和我哥下棋,虽然每盘必输,我爹我娘都很喜欢这个伶牙俐齿的小胖子,在他们眼中,是个孩子都比我强,虽然我年年考第一,但是我不乖不听话不可爱,我还是个喜欢晒太阳的小黑皮。

    虽然小姨总叫我黑皮帅哥,我娘可一点也不放眼里,她想要的是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俏丫头,可不是这种三天踢破一双球鞋,袜子堆积一堆也懒得洗的野小子。

    洗了澡,陪我娘又看了会肥皂剧,再躺在床上翻了翻《鹿鼎记》,依然没情没绪,一点想睡的意思都没有,我伸手拿床头上的青蛙闹锺,已经快午夜了,打个哈欠,突然“喀嚓”一声,惊得我的手一哆嗦,一道雪白的光耀亮窗子,然後又是一声巨响。

    我爬起来,下床准备关窗子,思索著这是今年第一声春雷,还蛮有纪念意义的,又一道亮光闪过,关窗子的瞬间我看到了窗子下站著一个人,一身白衣,恍若午夜的幽灵,我诧异地叫道:“马瑞?!”

    马瑞抬起头来,看到我,向我挥挥手,笑了。

    我气愤地砸了一下窗台,然後冲他喊:“别动,等我下去。”

    马瑞再次挥手。

    顾不得许多,我穿著睡衣拖鞋就跑下楼去,还好我家只在三楼──等我气喘吁吁地冲下来时,天空下起了豆大的雨点,那个傻瓜依然站在雨中,苍白著一张脸。

    我瞪了他一眼,他窘涩地笑笑。我抓住他的手腕,二话不说便朝楼梯口拽,他边挣扎边说:“我不上去了,真的,我说一句话就走。”

    我嘎然停住:“真的?”

    “真的。”在楼梯昏黄的灯光下,他美丽的脸庞闪著精灵般的光泽。

    “那好,已经一句了,你走吧。”我松开他的手,冷冷地说。

    “啊?”他一怔,随即又笑了,略微窘迫羞赧的笑,“我、我……”

    “我什麽我?”我不知为什麽火大起来,“也不想想现在是几点了?又下起了雨,你怎麽回去?没见过你这麽笨的!什麽时候来的?”

    “刚、刚刚,没大会儿。”他像个被妈妈训斥的孩子一样瑟缩了一下,手脚动来动去不知放哪儿才好。

    “刚刚?!等你说谎不脸红的时候再说‘刚刚’吧!”我再度拉起他的手朝楼上走,他的手冰冷,不知在外面傻站了多久,“你当是偷窥情人不敢吭声哪?如果我不起来关窗子没看见你,你打算站到什麽时候?”

    “韩玺……”当马瑞没话说的时候就会叫我的名字,带著撒娇般的韵味。

    我叹口气,知道自己拿他没辙,当然更不可能真的生他的气:“到屋里暖和暖和再说吧。”

    “嗯。”他乖巧地应了声。

    家里人都睡了,俩人蹑手蹑脚地走进我的卧室。

    给他倒了杯水,又拿了条热毛巾给他擦脸,当两人终於对面而坐时,却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什麽了。

    “今晚在这儿睡吧,你妈知道你出来吗?”我咳了声,故作轻描淡写地说。

    “知道,不过我从来不在外面过夜,等一下还要回去,否则我妈会担心的。”马瑞端著杯子,低垂著眼帘,小声说。

    “深更半夜的回什麽回啊?万一出点事怎麽办?抢劫啊强歼啊色狼啊,都是昼伏夜出。”

    马瑞扑哧一声乐起来:“哪像你说的那麽严重?再说我是个学生没什麽钱的,色嘛,谁会对一个男生怎麽样啊?真是的。”

    “谁说没有!”眼前就有一个!我在心里嘀咕一声,“我去给丽姨打个电话,告诉她你今晚不回了,让她也早点休息。”不等他反驳,我径直跑到客厅拨通了他家的电话,果然他妈妈还守在电话旁,三两句交代清楚,知道他在我家,丽姨也就放了心,说了两声就挂了。

    我走回卧室,马瑞正望著窗子发呆,见我进来便笑著说:“你屋里真乱,像猪窝似的。”

    我看看四处乱丢的球拍、衣服和书本,皱了皱眉说:“唉!没办法,谁叫我这麽可怜没人爱呢!”

    马瑞白了我一眼:“自己屋里乱要怪自己懒,跟可爱有什麽关系?”

    他边说著边动手收拾,先把散落在地板上的书本收集起来,一一放到书橱内,边小声的叹息那些经典名著被如此的践踏。

    我坐在床上,看著他忙碌的身影没来由地感到一种甜蜜,边幸福地傻笑边跟他贫嘴:“那关系可大了,以前我哥的房间比我的还脏乱,可现在呢?他家里像样品屋似的,干净得让人都不敢进去,那还不是我嫂子的功劳?”

    “那阿姨就不帮你?阿姨那麽爱干净的。”马瑞是我的同学中,我娘最喜欢的一个。

    “她?哼哼。”我苦笑,“她才不管我死活呢,你知道她怎麽说吗?”

    “怎麽说?”马瑞已经开始归整那些玩具。

    “有本事找个老婆来给你收拾。”

    “啊?”马瑞的手一松,球拍掉在地上,回头看我,我已经憋得肚子都痛了,终於忍不住放声大笑,他脸红红地走过来踢了我一脚:“你这人!整天没个正经,帮你干活还被你戏弄!”

    看他真有些气了,我忙揽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说:“真生气啦?开玩笑的嘛,那,你不乐意就罚我吧,让我做什麽都成!”

    马瑞用手推开我的胳膊:“罚你打扫卫生。”

    “夜深了,明天好不好?”我最讨厌的就是整理房间。

    “看著这麽脏乱我睡不著。”马瑞特别爱干净,也许就因为太爱干净了,总一尘不染的才会被陈敏叫做“娘娘腔”。

    我苦了脸:“那你帮我收拾吧,等你干完活我给你按摩。”

    马瑞看看我,叹口气:“真拿你没办法,以後谁要嫁给你可倒霉了。”他又回转身去收拾东西,把我今天换下的衣服放在了杂务篮里。

    “她们都不肯嫁我,你嫁我不就好了?”我继续我的言语调戏。

    “又胡说。”马瑞也听惯了我的这些话,一概把它们称之为“疯言疯语”,从不放在心上。

    看他白皙的脸儿泛起粉粉的红潮,我忍不住凑上前,从後面搂住他的腰,故意装作可怜兮兮地说:“好媳妇儿,乖媳妇儿,亲亲的媳妇儿,看我这麽可怜没人爱没人疼的,你就从了吧。”

    “去你的!”马瑞笑骂著推开我,“从什麽从?没听懂的还以为是从良呢!”

    “哈哈……”我大笑起来,知道该适可而止了,只好再退回床上看他熟练地打扫一切。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对你说一声──谢谢。”马瑞背对著我,声音小下来。

    “笨啊你!”我满不在乎地笑道,“这话什麽时候说不成?再说了,咱们之间还用得著说这个?”

    马瑞依然背著我,静止了一下又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把你当作亲哥哥一样,可是,你今天太莽撞了,秦深那些人打架经常动刀子的,你又不会打架,万一有个好歹……”他不说了,肩膀细碎的抖动著。

    我默不作声,我也知道我今天是莽撞了。

    “再说,你又是班长,带头打架影响多不好啊,你经常旷课已经很多人在背後说三道四了,再加上这件事,还不知道被他们说成什麽呢!就算老板想维护你恐怕也无话可说了,你这不是让他自己打自己的脸吗?你都想过没有?”

    “老板”是我们对班主任曹皮休的简称,还有些坏小子私底下叫他“皮球”,因为他矮墩墩胖乎乎的,脸蛋又圆溜溜的──但是,我们都知道,老曹是个认真又负责的好老板。

    “我今天放学一个人回家,因为我很生气,气你不拿自己当一回事儿。”马瑞转过身来,走到我面前,蹲下,拉住我的手说:“以後别这样了,好吗?不打架不滋事,不翘课不逃学,好吗?”

    看著他那双晶莹的眼睛,我不能不点头。

    “还有,以後我的事你就不要管了,真的,不会有什麽事的。我从来没得罪过谁,秦深只是无聊消遣我一下而已,不会把我怎麽样的,答应我,好吗?”

    “秦深他为什麽要消遣你?我们和二中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的,他怎麽会认识你?”

    “我──”马瑞顿了一下,“因为一个女孩蓝芝。”

    我惊呆,一时瞠目结舌,无法言语。

    “芝芝和我是初中同学,我们──很要好。但是考高中时,她没有考上育英才去了二中,在二中正好和秦深同班,秦深想追她,被她拒绝了,然後……”

    “然後秦深就报复到你身上?强迫你和她分手?”我冷笑著,滑稽!p点大的孩子居然也演起争夺女人的戏码了。

    “是的。”马瑞垂头丧气地点点头。

    我无语,可是总觉得有哪里不妥,如果秦深喜欢蓝芝──一个女孩,那麽他要我和他上床又是什麽意思?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我还是睡不著。

    身旁的马瑞早已睡熟,发出规律的呼吸声。

    我第一次知道他有著喜欢的女孩,平时看他对班里的女生冷冷淡淡的,还曾暗自窃喜,猜测他是不是也不喜欢女生──我笑笑,笑自己一相情愿傻瓜似的想法。

    马瑞翻了个身,正好压在我的身上,我的手恰巧滑入他的腹部,那温暖而平实的腹部,让我的心一阵狂跳,几乎跳到了喉头,屏住呼吸,手轻轻移到他的脐下,那儿有细细柔柔的一些体毛,让我莫名其妙地兴奋起来,欲望像一匹狂奔的烈马在体内横冲直撞著。

    他si处毛茸茸的触感让我的小腹一阵抽搐,瞬间浑身就燃烧得滚烫滚烫,我还想把手再往下滑,他动了一下,我一惊,猛然停止了动作,他皱了皱眉,轻声地呢喃:“芝芝……”

    我浑身的热血在一瞬间冷却,觉得自己就像黑暗中的老鼠一样可憎可恶可怜,马瑞又翻了一下身,背对我面朝墙壁了。

    我轻轻地叹息一声,腹下的欲望之物依然坚挺,完全不顾主人的心情活蹦乱挑著,我起身下床,躲到厕所里去打手枪,当白浊的y体溅s一地时,我绝望地叫出声来。

    又用凉水冲了个澡,摸黑到客厅拨了秦深的call机,那是白天他临走时留在我手掌心的纸条,我曾想扔了,却鬼使神差地又留了下来。

    我在黑暗中喘息,像只濒临死亡的鱼。

    两分锺後,电话响了,我拿起话筒:“我是韩玺,我答应和你上床。”

    第二章

    再次见到秦深是在三天之後,周五的晚上。

    他骑著单车到校门口来接我,单脚撑在地上,微长的头发不修边幅的垂落在脸颊上,风吹起,轻轻飘动著。长发飘起时,露出一双幽幽的眼睛,忧郁的散发著微微的光,漠然地低垂著。

    我跟秦深到了一所公寓,公寓很宽敞,四室两厅,罕见的淡绿色系,没有我想象中的奢华,只是淡雅著,在很多很多年之後的今天,我才明白那种风格叫做“有品位”。

    “随便坐。”秦深赤著脚在原木地板上走来走去,“喝什麽?”

    “随便。”我四下张望著,对於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来说,这种在电视剧中才出现的房子多多少少是有那麽一点点魅惑力的。

    他给了我一罐可乐,自己却拿了罐啤酒,我有些不爽,最终还是打开了可乐罐:“你家只有你自己啊?”

    “我家?”秦深吃的一声笑起来,“这是老头子的房子,以前给他的情妇住,後来情妇跟个小白脸跑了,就交给我当作消遣的场所了。”

    “哦。”我又喝了一口可乐,不明白这种让人肚子冒泡泡的东西为什麽会风靡全球,就像不明白秦深所说的他家的生活模式一样。

    “要不要看点什麽东西?这里有很多碟,有些是外国的激情片。”秦深去摆弄那台大得嚣张的“索尼”电视和相关的七七八八的东西。

    “不用了,我想先洗个澡。”我拿著可乐,有点坐立不安,脑子里混乱一片,不得不努力让自己镇静下来,摒除一切繁枝杂叶直击核心──我是来做a的。

    秦深回头看了我一眼,我现在才发现他的眼睛还蛮大的,眼波流转中颇有点异样的风情,我觉得身体有些发热,不知自己怎麽会这麽没用,动不动就发情,心里把这样的自己骂个狗血喷头。

    “在那边,有自动热水器,你自己去洗吧。”秦深又低下头去找碟子。

    我拖沓拖沓地走进浴室,三下五除二褪掉自己身上的衣服,镜子里的l体像个奇怪的陌生人,我转动了一下,看著里面已初具男人雏形的身体,宽肩窄腰,平坦的小腹下刚刚簇起的那丛毛发柔软的微卷著,小鸟儿鼓胀胀的。

    我再转一下,看著侧影中自己修长的双腿,知道自己还会长高,不由满足地叹口气,我就像所有对身高有迷恋症的男生女生一样,希望自己尽可能的长得高大。听小哥说练武会影响长高,我尽管很向往自己成为一名现代侠客,最终还是放弃了,不为别的,只为了长高──长得足够高,高到抱起一个一般的男人(比如马瑞)也轻而易举。

    洗完澡,琢磨著自己还要不要穿衣服,後来想起此行的目的,便决定轻装上阵,不做那无谓的犹抱琵琶半遮面。

    我裹了一条大毛巾走出来,秦深坐在沙发上依然衣冠楚楚,用一种鉴赏玩物般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著我。电视里已经干得热火朝天,女人的胸脯和男人的p股交替地晃来晃去,说不出哪个更有吸引力,我像著魔般的看得两眼发直。

    以前,我顶多看看黄色小说和3级片,这种真刀真枪活色生香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有点受不住刺激。

    “以前没看过?”秦深坐在我旁边,手指若有若无地在我的手臂上攀爬,我背脊一阵发凉,小腹却陡然热胀起来,像电流酥酥麻麻地啃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我的喉头发干,说起话也涩涩的。

    “喜欢吗?”他的手指继续向上爬,已经到了肩膀,我浑身紧绷如张开的弓。

    “还可以吧。”我已经分不清喜欢还是令人作呕,也许是洗澡时水太热了,头晕晕的,“我有点难受。”

    “是洗澡洗太久了吧?”秦深吃吃的笑了,“我还以为你要溺死在里面了呢,怕我吗?”

    我努力睁开眼,看著他那张比a片男主角俊美得多的脸,血y又开始上涌,“不,不怕。”

    其实,还是有点怕,不过,怕得并不是他,而是这种行为。

    秦深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游移,我开始轻微的喘息,也曾自己抚摸过,可是,由另一个人来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何止相差千万里!他的手像施了魔法,我的血y在快速的来来回回的上串下跳。

    我沈迷在有生以来与另外一个人的性接触中,秦深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脸,我觉得有些奇怪,他忽然抽起了手:“我不想做了,你走吧。”

    我一呆,随即无名火冒起:“混蛋!你当我是什麽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并没强迫你来,是你自愿前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