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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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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 浪荡少年

    第九章 浪荡少年

    却说羽山所处极北之地原是蛮荒雪原,自鲧死后四周忽然长出一片繁茂的森林,将整个羽渊遮得严严实实;不久山顶上空渐有红雾凝聚,闻之隐约有血腥之气。侍女见此怪事又惊又惧,前来禀告烛龙。烛龙闻言落泪长叹:“唉,此乃万年不遇的血雾!定是我那鲧弟虽死仍挂念泡在大水中的万民,心中余恨绵绵以至魂灵不灭,萦绕不去。”

    血雾越来越浓越来越高,三年后竟冲天而去直达天门。守门小神忙来禀告颛顼,颛顼打开窥地镜,一望便大惊失色:“这鲧怎如此了得!寻常如嬉尸早已腐化为水,他竟能死后三年全身不腐,又掀起如此漫天血雾,这可如何是好?”苍颉道:“陛下,看此光景只怕是当年整个天宫都冤屈了崇伯。依老臣之见,不如为他平反昭雪以慰其魂之怒!”相柳道:“陛下,我看那尸身腹部隆起甚是古怪,想必是鲧正用精血魂魄酝酿什么不祥之物,还须及早提防!”穷算计冷笑道:“怎么都恁怕他?他若活着还情可原谅,如今已死三年空留一具尸壳有何可惧?陛下,依我看索性再派神将他碎尸万段,看他又能如何?”颛顼定定神,半晌道:“也好。爱卿既然有此胆气,朕便特赐你天宫至宝吴刀,你可立刻动身,事成后朕另有重赏!”

    穷算计大大咧咧捧着吴刀飞往羽渊。哪知刚近羽山上空竟再无法飞行,只好降云徒步登山。山中森林遮天蔽日,越行林木越密,四周也越来越黑,穷算计不禁心中渐起惧意。又行不久,道路全无,只能在林缝中穿行。忽然一巨树挡住去路,穷算计憋红脸缩身硬挤,却怎么也挤不过去,只好举吴刀来砍。一直砍到天黑也未能将树砍倒,当晚就地歇息。半夜里林涛阵阵;血腥之气扑面而来,隐约夹有鬼哭狼嚎之声,穷算计心中越来越毛。勉强捱到次日晨,睁眼一看不由惊呆——那树竟完好如初;好象根本就没被砍过一样!穷算计冷汗直冒,但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再砍。从晨到昏整整砍了一天,树仍未倒。当晚穷算计瞪大双眼苦苦守侯,半夜时忽见一绿衣老者现身树前,以手指树转了半圈,树上被砍之痕立即消失。穷算计壮胆冲到树前,一把扯住老者喝道:“你是何方妖物?为何与我为难?”老者道:“我是此林树神。因崇伯英灵暂居渊中,为保护其不受妖怪侵扰,我便时刻在此守侯。”穷算计道:“我乃天宫大神,今奉帝命特来杀鲧,你快将森林给我隐去!”老者道:“无论你是谁,只要侵扰崇伯便是妖魔!”穷算计怒道:“挡我者死!你这愚木还要命否?”老者慨然道:“为护英雄神灵万死不辞!”穷算计挥刀砍去,顿时绿血四s,溅了穷算计一脸,老者倏然消失,大树随即轰然倒塌。

    穷算计骂了一句,挤过树缝连夜前行。天明时已隐约望见羽渊之水。忽然迎面跑来一头老白熊,穷算计挥刀晃了晃,本想吓走它,却反引得它连连怒吼。僵持多时,白熊拒不让路,穷算计只得又下杀手,砍伤白熊。白熊两眼凶光闪闪,虽血染全身仍死死抱住两边树木,挡住去路。穷算计被它眼神所吓,竟再不敢举刀。熊血一直流了两天两夜方尽,熊死前仰天长吼数声,穷算计被吓得肝胆欲裂,抱头逃出数丈方止。熊死后多时,穷算计方胆战心惊地来到树前,但见熊身与树仍抱成一体。穷算计无法穿过,只得将熊尸彻底砍为两半。

    穷算计穿出树林,来到血雾弥漫的羽渊,但见泉水血红腥气扑鼻,寻觅多时方找到水底的鲧尸——竟是怒目圆睁栩栩如生!穷算计一望便两股战战,不禁扑通跪倒,结结巴巴道:“英雄息怒,小神奉天帝差遣身不由己,若有冒犯万望恕罪!”祷告半晌方壮胆举起吴刀,颤颤巍巍地划向鲧尸。刀光闪处雷鸣电闪,一只金光闪闪的龙角破腹而出,穷算计吓得手一哆嗦,吴刀竟掉落地下。岂料龙角下却冒出个英俊少年,剑眉星目,模样活脱是另一个攸,穷算计不由楞住。少年之龙角渐渐隐去,抬眸爽朗一笑,倜傥之姿竟让身为男神的穷算计也为之倾倒,不禁忘了恐惧,问道:“你是谁?”少年反问:“我是谁?你若不知我就更不知了,我只是一觉醒来就见到了你。”随手摸到胸前的圆石,见上面刻着“禹”字,便道:“就叫我禹吧。你是谁?来此做甚?”穷算计道:“我…我…”竟不敢回话。少年忽然正色道:“莫非你是妖怪?你若不老实交代,我便……” 穷算计吓得p滚n流,连吴刀也顾不得捡就一溜烟仓皇逃去。少年捡起吴刀,高喊道:“喂,这是你的刀吗?我只是开个玩笑……”却见穷算计早已踪影全无,不禁纳闷之至,搔头道:“奇怪,他为什么这么怕我?我到底是谁?”就在此时,忽然从林中跑出一头小熊,望见禹便高高跳起,眼中喜悦无限,好似多年的老朋友般蹭到禹身上狂舔,禹轻抚其毛,连道:“有趣,有趣!”

    穷算计一气逃至天宫,回头看少年并未追来,方长出一口气。次日早朝向颛顼禀道:“陛下,臣已刨开鲧腹,里面跳出个半人半龙的少年,臣看他尚年幼就饶了他。”颛顼闻奏大惊:“你怎如此糊涂?斩草不除根,岂不后患无穷!你看那少年可有骇人神力?”穷算计故做一脸轻松道:“臣看他乃半人半神之相,料想应无大碍。”苍颉奏道:“陛下,崇伯之尸竟能酿出此子,足见其魂灵博大无边;若杀了此子,他再酿出更厉害之物岂不无法收拾?不若厚待此子笼络其心。”颛顼沉思半晌道:“说的也是。”转向穷算计道:“那就再烦爱卿跑一趟,去监视此子行踪汇报于朕。”穷算计一惊,忙推脱道:“臣连日奔波身体微恙,此等小事就交给臣的下属去办好了。”

    三个月后,下属返回天宫,启奏道:“陛下,那少年生来糊涂,竟不知先父来历;又因天生英俊倜傥,无论何时何地一现身便引得众女子痴迷欲狂,因而刚出世三月便览尽群芳,但不幸反受其累,为女子所娇惯,整日只知风花雪月调情逗乐,断无成大器之象。”颛顼展颜笑道:“如此甚好,朕心宽慰。即刻传旨:加升鲧当年所收之义子为孝善公,继承崇伯俸禄。”众神闻旨皆惊慕不已,但因那小童一向温顺,倒也无神反对。

    却说禹一路南下,沿途风流无数。这日傍晚来到一林边,远望夕阳晚霞触景生情,当下从怀中掏出一支笛恣意吹奏,眼前又浮现出今晨与鱼部落族长相别时的情景来……族长娇艳如花却哭得好不伤心:“心肝,我好喜欢你!你若肯留下,我定与全族人服侍你终身!”禹笑道:“我不会为任何人停留,也绝不会长呆在一个地方,闷也闷死了!”族长狠命地又吻吻禹,哭道:“心肝,这是我族相传之圣笛,就送给你吧,想我时千万要吹吹它,也许我能听见的。”……禹边吹边行,忽听得身后叽叽喳喳,回头一望,竟有不少仙女跟在身后,个个花容月貌。原来林中众仙听了飞扬的笛声便已着魔,及至寻声望见禹之丰姿更是如痴如醉,再难离开半步。当时仙界风气开放,女子可随意与喜欢的男神交欢;一仙情不可遏,竟冲上来抓住禹的手,引他去解自己的短裙,想当场就将自己献出。禹看她虽然丰腴曼妙,但还不尽入眼,只轻轻吻吻她的脸颊就推开了。但那仙已然疯狂,感动得泪如雨下,高喊道:“啊,啊,他吻了我!他吻了我!好美好美……”竟陶醉得昏了过去。众仙受此鼓舞,全拥上来将禹围在中间,有的扭腰卖弄舞姿,有的启朱唇唱情歌,有的红云飞脸含情脉脉地暗暗瞟禹,更有径直偎到禹身上道:“你不喜欢我吗?”……禹一时眼花缭乱无从看起,正犹豫间忽听一女子道:“你饿了吧?尝尝我的甜酸果。”禹正有饿意,顿觉此女心细,一边接果一边多看了她两眼;岂料刚吞下此果,周围便全是美食,这个道:“尝尝我的嫩酥皮!”那个道:“皮太难吃,还是我的千香花好!”禹很快便被塞得透不过气来,拼命道:“够了够了,要涨死我了!”众仙道:“既然饱了就快选。”禹看看这个瞅瞅那个,但觉各有妩媚难分伯仲,只好闭眼胡乱摸一个道:“就你了!”那幸运女子喜极而泣,忙仰起娇嫩的脸蛋;禹捧起轻吻,女子立时发出长长的欢快的呻吟。众仙不禁又羡慕又难受,一仙怒道:“你为何挑她?她那点比得上我?你若再不挑我,我便立刻自杀而死!”禹看她绝不象开玩笑,担心闹出大乱,只好道:“好好,我挑你!”先前的女子大怒:“不行!明明挑中了我,怎能再换成她?!”众仙全不满意,这个道:“既然吃了我的果就该挑我!”那个道:“要么就每人挑一遍要么就谁也不能挑!”有的仙索性二话不说就来扯禹,一时七手八脚乱不可遏,禹吓得面无人色,担心再扯下去就会四肢不全,忙喊道:“你们都退到一丈外,我要从远处凭身影来挑!”众女子依言退后,但禹哪里还敢再挑?忙借机转身狂奔而去。众女人明白被戏,大怒之下全追上来,边追边喊:“一定要抓住他,既然吃了我们的宝物就得陪侍我们,至少每人陪一天!”禹心道:“天哪,那要陪到什么时候?”只恨腿太短跑得太慢。

    天色渐黑,禹慌不择路跑上一座山,到了山顶却发现是条死路,正急得转来转去,忽然一不小心从崖缝坠了下去。崖谷深不见底,半空中又被山石撞击荆棘刺伤,摔到谷底时只觉被软软的东西接住,随即就晕了过去……再醒来时已是半夜,禹右腿疼痛难忍,挣扎着勉强坐起。环顾四周,原来身处一山d中,d外月光如水林木幽幽;微风轻拂,一股奇异的暗香幽幽飘来。禹寻香望去,但见身旁俏立着一株从未见过的花儿,叶片清翠碧绿花朵洁白如雪,随风轻摇不胜娇怯。禹忍不住凑上前嗅吻,那花竟立时微微泛红,随即便紧缩为骨朵。禹顿觉有趣,心道:“难道这花也有如女人般娇羞的情思?”不多时花又绽放,禹故意再吻,花立时又成骨朵。禹乐不可支,自语道:“看你要羞到何时?”便死守花边,只待它一开就又狂吻。那花开了又闭,闭了又开,折腾数次后j力不支,终于整个花j歪倒一边。禹又等多时,见那花再不开放,索性用手摩挲j叶花盘,戏道:“快开快开!”d口忽然现出一蒙着面纱的女子,又急又气道:“你…你为什么一直吻那花儿?她…她一向羞怯,见不得乱吻的。”禹先是一惊,待看那女子亭亭玉立丰姿绰约,只可惜却看不清脸庞,忙道:“你是谁?莫非是你救我来此?”女子道:“我…我无名无姓,你不认识也罢。你腿骨摔折,现在还痛么?”禹冲她嗅了嗅,笑道:“好香好香!竟比花儿更香!”女子玉面微红低头不语。禹忽道:“我当然认识你,你是——”女子浑身一震,颤声道:“你…你想起来了?”禹道:“当然。你靠近些,让我亲口告诉你。”女子依言上前,禹待她俯下身来,忽地冲她脸颊吻了一口,虽隔着面纱仍觉滑腻柔嫩香到及至。女子惊叫一声,满脸红霞,连耳根都成紫色。禹一计得手,忍不住又来吻她耳后脖颈,女子忙一闪身,但两腿酥软竟险些跌倒在地。禹哈哈笑道:“你不让我吻花儿,原来是要我吻你!”女子羞得满眼含泪:“你…你怎如此轻薄?无论见谁都要强吻吗?”禹嘻嘻笑道:“只要我喜欢就吻。”女子道:“难道你便见一个喜欢一个,从没真心爱过?”禹哈哈笑道:“真爱为何物?当今世风开放,但求眼前快乐足矣,哪里还顾得上内心?人人如此,你又何必独自苦抗?其实,那些喜欢我的女人也只是贪恋我的外表而已,有谁在乎过真正的我是谁呢?唉,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女子道:“不知道就更要去追寻,岂能随波逐流迷失下去?我最讨厌肤浅的庸物!”禹讪讪道:“这…这,”只好转开话题道:“对了,你为何蒙着面纱?难道怕人见么?”女子淡淡道:“见了也认不出来,有什么好怕的?我只是不想让以貌取人的俗物纠缠而已!”禹道:“那你定是个绝色女子了!难道以前咱俩真的见过?我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女子道:“你见过的女子那么多,哪能想得起来?”禹拍头半晌道:“你是那个送我水晶玫瑰的水仙子吧?”女子道:“不是。”禹想想又道:“那么定是送夜来香的红红了。”女子愠怒道:“想不起来就别乱猜。我还是从前的我,你已不是从前的你,又怎会猜得出来?我今日救你只是一时的怜悯,并无他意,望你好自为之;另外,以后切不可再去吻那花,否则我真要生气了!”禹张嘴结舌无颜回话,女子却又于心不忍,软下口气道:“夜风凉,你快睡吧。”禹吐吐舌头,重新躺下装睡。女子坐靠在d口打盹。一个时辰后,禹悄悄起身,虽一瘸一拐疼得直抽凉气,但还是硬挺着扶着d壁来到女子面前,轻轻掀起面纱偷看,一望之下不由怔住——原来竟是再平凡不过的一张脸!既无特色又无表情,不禁喃喃道:“我发誓从未见过你!但老天如此冷酷,给这么香这么纯的人儿配如此普通的脸!”一时竟惋惜得潇然泪下。

    次日晨,禹醒来时女子已为他备好浆果,禹食后闲来无事便掏出笛子来吹,刚吹了两声忽然停住。女子奇道:“你怎么不吹了?”禹闷闷道:“不敢吹。”女子一楞,旋即笑道:“怕再招来林仙们你跳崖吗?”禹窘道:“太…太可怕了!可惜我已腿折,若能跑得远远的该多好!”女子道:“这也并非不能,我曾学过挪移术,只是…只是此术太耗费气力。”禹闻言大喜,急急央求道:“好仙子,你就好事做到底,再帮个忙吧?”女子经不住他纠缠,只好道:“你闭上眼。”禹刚一闭眼就觉风声呼呼,恍觉全身在飞……不多时风声渐息,再睁开眼时d内摆设依旧,那朵白花依然绽放,但d外已是另一番天地。禹喜不自胜,忙道:“仙子,能教教我这挪移术吗?”女子早已累得面色苍白,轻叹道:“我功力尚浅,而你又非神身,只怕学不来的。”禹暗暗皱眉,但片刻便抛下此念道:“还是我来吹笛吧。”便随意漫吹起来。女子随着笛声远望天边白云,好象陶醉于什么往事之中……禹看她半晌不语便问:“你在想什么?”女子一楞,红着脸道:“没什么。你的笛吹得真好,能教教我吗?”禹哈哈笑道:“我前日才知道这东西叫笛,刚吹了两曲就有人要拜我为师,真是好笑!”女子幽幽道:“这没什么,也许是你前世善于吹笛!”

    两人正说着,忽听d外传来“毕方毕方”的叫声,女子惊道:“不好!毕方来了!”忙拉禹躲避。禹奇道:“毕方是何物?”女子道:“毕方原是凡间一男人,不幸为林妖吞食。其妻深爱着他,发誓要寻遍群山,却不慎中途摔断一腿,嚎哭多日后满头青丝皆白……最后山穷水尽吐血而死。死后怨魂不灭化为怪鸟,整日毕方毕方鸣叫不已。”禹讥笑道:“真是死心眼的傻鸟!我倒想瞧瞧它的模样?”女子急道:“躲还躲不及,你怎么反去见它?”禹道:“这是为何?”女子道:“这鸟有个怪癖,一见一对男女在一起,就断定人家是伴侣,非要迫人家拥抱亲密,否则就大发其怒两眼冒火,不多时就会燃起大火来。”禹拍手大笑:“妙极妙极,正合我意!咱俩就立刻亲密给她看,岂不两全其美!”女子登时满面羞怒:“你…你,我不理你了!”甩手以背向禹。此时怪鸟已寻声飞临d口,冲着两人连连啼叫,两眼几乎喷出火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禹借机一把揽住女子纤腰,女子挣了一下见局势紧急只得从权,低声喝道:“你…你若再敢放肆,我定不饶你!”禹只得强忍色心,如蜻蜓点水般轻轻吻吻她的秀发,求道:“好仙子;快扶我到d口看看。”女子扶禹来到d口,禹仔细看去,但见那鸟青身红纹,头顶一撮白发,腹下一只独脚,张着血红的小嘴“毕方毕方”啼叫不休……两人看了半晌;都觉甚是凄惨。

    忽然间树梢掠过一道白影,毕方立时被惊得无影无踪。白影飘到树下的草丛中倏然立定,禹揉眼细辨,竟是只狐脸怪物,背部长毛覆盖,眯缝着眼打量两人,毫无惧意。禹笑道:“有趣,这又是何物?”女子道:“此乃飞狐,可用背上的长毛做翅膀飞翔。”禹从未见过飞狐,便虚张声势地冲它呲呲牙,不想飞狐竟还以颜色地冲禹瞪瞪眼;禹转而做势欲扑,它竟大咧咧地装出躺下休息之状……两者较量多时不分胜负,女子忍不住掩嘴轻笑,揶揄道:“真没用,连只狐狸都吓不倒!”禹闻言望着舞动的狐毛,忽然叹了口气。女子忙安慰道:“你莫难过。”禹一惊:“你怎知我心中所想?”女子道:“这有何难?若你真心关心一个人,即便他什么也不说,你也会知道他心中的每一个……”忽然面色绯红掩嘴止住。禹只觉心头一震,喃喃道:“想不到人生竟有这种境界?!我禹从未关心过别人,真是白活多日……”

    过了半晌,女子劝道:“你别多想。你生性a动,腿折后又遇飞狐刺激自然闷闷不乐,即便是傻瓜也猜得出来。”禹搔头道:“是呀,若三个月不能出d,岂不活活闷死?对了,你听说过壮骨果吗?”看女子摇摇头,禹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