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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当晚,天地漆黑一团。颛顼担心共工夜袭,命巡逻之兵严加防守。午夜时忽听得山下喊声震天,众天兵从梦中惊醒,因看不清敌方虚实,均心惊胆战。颛顼猜不透共工是真攻还是扰敌,寻思良久,下令弩兵往喊声最响处发箭,其余天兵原地警戒。山下喊声此起彼伏,一直持续了两个时辰。众天兵疲劳不堪渐渐麻痹,颛顼也命警戒之兵休息待命。又过一个时辰,忽听得有人高喊“着火了”,众兵迷糊中顿见各处纷纷起火,不多时便火光冲天,众兵四下逃命又喊又奔,乱成一团。颛顼急命众兵安静,但哪里静得下来?s乱至天明方止,计点损失,弓箭烧坏无数甚为惨痛。

    天明时,山下的共工见寨外s满了箭,不由大喜。原来昨晚他先命一半士兵在寨中呐喊,既骗颛顼白白送来无数支箭,同时也转移其注意;另一半士兵则借机顺利躲过弩手,飞到山顶四处纵火。当天下午,共工命兵试探进攻,果然发现乱箭已大为稀疏,料想颛顼之弓箭已所剩不多。

    当晚午夜,穷算计帅兵悄悄飞往天宫兵器库。不多时,每兵均背着鼓鼓囊囊的几副弓几筒箭出来。刚行不远忽听得一声号令,周围顿时涌出无数身影,乱砍乱杀着冲了过来。因事起仓促,敌兵又近在身旁,弓箭无法施展,穷算计之兵被杀得大败,个个丢弓弃箭四散逃命。共工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大批弓箭。颛顼闻报恼怒无比,暗想共工一介莽夫哪能设出如此毒计?必是浮游所为,若日后捉了他定要千刀万刮!

    共工得了弓箭声势大壮,次日帅兵强攻,只三天工夫便进至山腰。当晚,共工欲誓师明日攻上山顶,浮游劝道:“主人,强攻虽好,但颛顼若从后山逃跑便留下后患,我有个斩草除根之计。”共工喜道:“快讲!”浮游秘语道:“若要困住颛顼,须从两面封锁天空。今晚可趁天黑派相柳帅一部弩兵飞到颛顼背后落脚,然后如此如此……”共工连连点头。

    次日晨,颛顼刚起床,穷算计便惊慌失措地跑来报告说后山被相柳侵占,全军已成被围之势。颛顼不仅不急,反哈哈笑道:“他们费大力围了个无底袋,真是蠢不可及!也不想想他们可晚上飞来,难道咱们就不会晚上飞走么?”穷算计道:“皇上,只怕万一……”颛顼不耐烦地摆摆手,喝道:“哪有万一?你还是快去给朕搜寻丹桂仙吧!”

    岂料当晚月光皎洁亮如白昼,颛顼见之大惊,顿时明白时间之神噎已被共工收买。共工相柳乘月色连夜前后夹击,颛顼之兵士气全无节节败退。大战两日,共工已距山顶仅剩一个山头,颛顼之兵先是小股叛逃,之后便成批成批地投降。颛顼不料自己竟如此惨败,为求活命再也顾不上脸面,急派穷算计去求和。

    穷算计跪见共工,声嘶泪下地哀求道:“水神万万息怒!皇上已答应只要你撤围,立即就让你百年天帝,绝不反悔。”共工半喜半忧,忙问:“我妻何在?”穷算计道:“实不相瞒,我等还未找到水神娘娘。”共工本待答应,浮游急道:“主人不可!颛顼已是穷途末路,除他易如反掌,何必允和?只要他活着始终就是隐患,他若死天宫便任你掌握,你做天帝又岂止区区百年?”共工眼前忽现一片从未奢望的崭新天地,不禁狂喜:“好!”浮游便冲穷算计道:“你快滚回去告诉颛顼,若想全尸就立刻自杀谢罪,否则必要将他粉身碎骨化为齑粉!”

    颛顼听了穷算计之言,自知大势已去,长叹数声就要自刎,却被穷算计死死拦住。正在生死关头,属下忽然来报,说已找到丹桂仙。颛顼闻信大喜:“天不灭我!”忙命侍卫快快带上。颛顼见了丹桂仙,亲自上前为她松绑,满脸陪笑道:“仙子受惊了。你若能让共工退兵,无论提什么条件朕都答应。”丹桂仙怒道:“我夫虽不该与你争帝,但你更不该言而无信!如今还想利用我要挟他退兵,真是无耻之极!我宁死也决不让你得逞!”当即冲身边的山石撞去。颛顼急忙来拉,但她已撞得头破血流。颛顼大怒,命侍卫重新牢牢捆上,亲自挥鞭暴打,直打得丹桂仙皮开r绽几度昏死,但她仍不屈服。

    不多时,属下来报共工又开始攻山。颛顼命士兵将丹桂仙押到山顶,冲山下喊道:“逆臣共工听着,若不立即投降就杀了此女!”丹桂仙早有死心,拼足余力高喊:“工哥,别管我!无论你是否能成天帝,千万要永保正直,莫若颛顼般昏庸——”颛顼急命士兵堵住她嘴。共工望见爱妻被折磨至此,顿时心痛万分,虽恨得咬牙切齿也只能暂令退兵。浮游忙劝道:“主人,如今之势你与颛顼已不共戴天,不是你死便是他亡。你若投降,颛顼必将杀死你俩,因而不仅救不了主母更要陪上自己性命!依小人之见,莫若狠下心来暂弃主母,一鼓作气攻至山顶,杀了颛顼为她报仇!”共工道:“桂妹当年曾舍命救我,我…我岂能如此弃她?”浮游道:“主人切莫心软,欲做天帝岂能无任何代价?”共工泣道:“这…这代价也太大了!若早知如此,当初我便不该动天帝之心,到如今既不能投降又不能进攻,如此无奈真是生不如死……”越说越痛,径自冲回帐中揪发捶胸,恨不能一死了之。

    浮游见无法说服主人,只怕久拖生变,当即飞到天宫来请凌天。凌天精心打扮一番,躲过众兵悄悄来到共工帐中。共工正从帐窗远望被缚之妻,兀自垂泪低语:“桂妹桂妹,我该如何是好?”凌天扭腰施礼道:“共工哥,小妹来看你了,祝你早日成为天帝!”共工擂拳击案道:“颛顼小儿哪肯轻让?他明知我与桂妹情深似海,便以她要挟,可恨之极!”凌天柔声道:“桂妹爱你,难道天妹便不爱你么?共工哥,你千万要珍惜自己!”边说边蹭身上前为他拭泪。共工只觉柔指纤纤香风拂面,又看她美目含泪不胜娇怜,情不自禁一把抓住其手狂吻。凌天轻轻抽噎道:“共工哥,颛顼一直对我不怀好意,我只盼你能早早杀他做上天帝,也好终生服侍你左右!”共工抬头远望攸母,又回看眼前的凌天,一个年老色衰朴实本分,一个年轻妩媚风情万种,实在不可同日而语,不禁埋头长叹:“天妹,我深知你情意,但我…我实在不能弃她!只要她还有一口气,我就绝不忍心进攻。”凌天将他揽到怀里轻轻安抚:“好哥哥,你莫急,总会有办法的。”

    近傍晚时,凌天来见浮游。浮游忙问:“主人可是下定了决心?”凌天望着被缚的丹桂仙,恨恨道:“难道你相信我只用口就能说服他吗?”浮游心领神会,嘿嘿一笑道:“当然不。”引凌天来到僻静之处,递上弓箭。凌天笑道:“你倒狡猾!也罢,我就代你做次恶人吧。”当即弯弓s去,一连三箭,箭箭正中丹桂仙之心。可怜丹桂仙手脚被缚嘴又被堵,未及给共工留下只言片语便悄无声息地头一垂,立时毙命。凌天弃了弓箭,连道:“可惜可惜!”浮游奇道:“如何可惜?”凌天道:“颛顼恁不中用,只怕明日便会战死——我原以为争帝之战会很精彩,哪想到好戏还未上演就到头了!”

    浮游再不迟疑,当即跳出来振臂高喊:“颛顼已杀主母,欲报仇的快跟我来!”帅兵开始进攻。共工听得帐外s动,忙奔出查看,待问明详情,顿时悲痛欲狂,哇哇怒吼着冲了上去。众兵看主人杀得血花四溅英勇无比,也高喊着一起涌上。

    颛顼正盘算如何制服共工,忽听士兵报告共工又开始强攻,先是一惊又强自镇静道:“难道共工会舍弃其妻?我断然不信!”亲自到山顶查看,一见丹桂仙之尸便惊得目瞪口呆,半晌方喃喃道:“共工竟能狠心至此,看来天帝之位非他莫属!”正惶恐间,一抬头,忽见从天空冉冉飘来一道锦帛,便命穷算计取来。穷算计纵身接住,展开一看便大喜若狂,急忙呈上。颛顼接过,只见帛上书着一行大字:“噎已被收买,今晚有机可乘。”不由又喜又疑,忙命士兵死死顶住攻势。共工攻到天黑便命士兵稍息,本待月亮出来再攻,却怎么也等不出月亮,纳闷之下命士兵速到噎处打探。

    天色一直漆黑,颛顼踱来踱去却按兵不动。穷算计苦等多时,终于忍不住道:“皇上,如此良机何不火速撤走?”颛顼皱眉道:“这锦帛来得蹊跷,只怕是共工的陷阱。若朕一飞出去月亮就出来,岂不被乱箭s死?”穷算计看颛顼下不定决心,便道:“皇上既不愿冒险,但也绝不可错过良机。我们可如此如此……”颛顼点头道:“好,你快领兵前去。”

    共工听下属报告噎已背叛,甚是恼怒,当即召来浮游道:“你速飞去告知相柳,要他今夜务必小心提防。明晨日出时同时夹攻,定要杀死颛顼!”浮游领命而去。

    整晚月亮未出。天明时相柳浮游正要如约进攻,却忽然发现身后已被颛顼兵包围,不由大惊失色。共工在前山领兵强攻,颛顼命梼杌死守,自己亲帅精兵来攻被包围的相柳。相柳当初只想包围颛顼,哪里想到会被反包围?所处之地乃是一山凹,难守易攻,被颛顼的弓箭压得抬不起头。此战已是颛顼部的最后活命之机,因而个个拼死血战誓要攻下。相柳浮游渐渐不敌。颛顼听得山顶嘶杀声激烈,惟恐共工先攻破山头,便一面强攻一面命人劝降,答应只要投降便可继任崇伯之位。

    激战至傍晚,相柳被s中大腿,浮游也瞎了一眼,两神环顾四周,只见手下所剩无几,甚是凄惶。相柳惴惴道:“你看局势如何?”浮游捂着血眼哀叹:“主人必胜,你我必败。”相柳道:“这是为何?”浮游道:“颛顼若要逃命,唯有击败你我,而现在主人还未攻破山顶,远水解不了近渴,你我必败无疑。但颛顼即便今日能逃,依主人之武功威望,无论斗多久颛顼终究要败。”相柳道:“你我竟如此命苦?当初起兵便是为了崇伯之位,现在既然颛顼答应,不若就此投降吧?”浮游叹道:“投降与否都必死无疑。不投降今日便死,投降后虽可暂保性命,但到主人得胜之日,你我哪有脸面再活?”相柳想想也是,不由埋怨道:“都是被你的诡计所累!若咱俩一直跟在主人身边,哪有今日之败?”浮游道:“唉,我哪里料到噎会叛变?”相柳叹道:“算了,还是投降吧,活一天算一天。”稍稍停顿,又道:“你猜投降过去,谁会是崇伯?”浮游看他神色怪异,不由一惊,忙装糊涂道:“我哪里知道?就看颛顼的意思了——”话未说完,相柳忽然从后面紧紧勒住浮游喉咙,浮游挣扎半晌,终于腿一伸再也不动。相柳踢了他一脚道:“兄弟,对不住了。你满肚诡计,若一起投降,我哪会受重用?”当即冲下属喊道:“天帝仁慈,大家还是投降为好。浮游不愿投降已被我所杀,再有不降者也是这般下场!”众兵均知走投无路,当即举手缴弓,由相柳率领投降。

    相柳刚降不久便远远望见共工夺下山顶,又听士兵向颛顼报告梼杌已战死,不禁好生后悔——若自己再坚持一个时辰该多好!颛顼虽心疼梼杌之死,但至少擒获相柳保全脸面,便帅兵撤回天宫。

    残阳如血,共工跪倒山顶,抱着丹桂仙之尸厉声长嚎,直哭得声嘶力竭:“桂妹,你醒醒呀,我共工猪狗不如,对不起你……”竟昏死过去。凌天暗暗得意,假意上前搀扶,忽见浮游远远飞来,不由奇道:“相柳已降,你是如何逃出来的?”浮游恨恨道:“相柳那厮害我,多亏我借机装死;但也因祸得福,竟借相柳之手骗过了一向多疑的颛顼!”凌天道:“快扶你主人回帐歇息,我先回天宫去也。”

    次日共工醒来,望见身边的丹桂仙之尸又是一场嚎哭。直至傍晚,浮游命侍从抬来棺材,劝道:“主人节哀,还是尽早送主母回天宫安葬吧。”共工抱起丹桂仙轻轻放入棺材,岂料刚放进去,尸体却又飞出;又放尸体又飞,如是者三。共工哭道:“桂妹,你一生冰清玉洁,莫非再不愿回那肮脏的天宫?也好,就把你葬在你我相遇之地,如何?”尸体果然再不执拗,自动飞入棺材。共工来到当年相遇之地,但见山水依旧,棺中的桂妹容貌依旧,只是再不能欢声笑语相依相偎,不禁又是大恸,竟跳进棺中抱着她道:“桂妹,我再不做什么天帝了,索性咱俩一起去吧。”又大哭一日,侍从从未见他如此伤心,也纷纷落泪却无人敢来劝阻。傍晚时,浮游劝道:“主人,别伤心了,还是杀颛顼夺天帝要紧。”共工哭道:“没有攸儿没有桂妹,我做天帝又有何趣味?”浮游道:“主人,即便不做天帝也要先为主母报仇!”共工闻言一怔,当即跳出来道:“对,为桂妹报仇!”便命侍从先将棺材覆以薄土,待杀了颛顼再来厚葬。

    共工帅兵连夜飞往天宫,却见天宫之门紧闭。浮游命下属喊话,却听守门小神道:“奉天帝之命,不许叛逆进入。”共工道:“快快开门,否则必要踏平天宫!”连喊数声无人理睬,不由大怒,喝道:“我让你闭,我让你闭!”一头冲天门撞去,只听得一声巨响,整个天宫竟晃了几晃,天门被撞出个大d来,轰隆倒塌。众兵不料主人一怒之下竟有此等神力,直惊得面面相觑;守门小神早吓得一溜烟逃个无影无踪。众兵一拥而入,直奔北帝宫,却已是人去宫空。原来颛顼惧怕共工神力,不敢在天宫久留,掠尽兵器库的兵器后早从后门逃去了。共工一时找不到颛顼,气得一把火烧了北帝宫,命下属速去打探。

    次日浮游来报,说颛顼已领兵逃到不周山下躲藏。共工道:“任他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捉了他!你速给我下令出征!”浮游劝道:“主人须小心行事,不周山可比不得别处。”共工道:“不就是下界一座山吗?有何不寻常?”浮游道:“天圆地方,天本由地上的四根柱子支撑,不周山便是大地西北极的一根撑天柱。”共工问:“既然如此,当年鲧怎能用劈天斧分离天地?”浮游道:“他只是让天空的正中央远离大地,而天空的四极仍由撑天柱支撑。四极之地空气稀薄,任何神也无法飞越;且大雾弥漫地形难辩,须提防颛顼设立陷阱。”共工道:“命众兵多加小心便是。”

    共工帅兵飞到西北极地,无法再飞时下地查看,果见地面雾气弥漫,十米外便不辨人影。不多时来到一河边,河畔石书“寒暑水”。前兵吵吵嚷嚷却停足不前,共工下令过河,侍从回报说河水冰冷刺骨,涉水甚是艰苦。共工当下派兵四处打探,终于找到一桥,渡桥后天色已黑再无法前行,只能隐约望见前面有座山,共工命士兵前去打探,不多时回报说山名湿山,山脚下无甚异样。共工便传令兵士扎营河边暂息。浮游劝道:“主人,此刻敌我不明,若颛顼来偷袭,我方无处可退岂不危险?不如退回河对面扎营。”共工笑道:“我方看不清他颛顼又怎能看清?何况我军多是水军,岂怕小小一道河水?”

    再说天宫人去楼空冷冷清清,近黄昏时,凌天正觉无聊,忽听侍女来报,说门前发现一锦帛,上书:“共工背水驻营,身处死地,正是一举歼灭之时,请速告知皇帝!”凌天一惊,忙问:“是谁放的?”侍女道:“启禀主人,我等也不知,只看见从门缝中塞进来的。”凌天寻思半晌道:“好,你俩就带此帛到下界,设法将它传给皇帝。”两侍女一楞,随即道:“遵命。”凌天又叮嘱道:“记住,千万别太早,要等到午夜后再送。”侍女走后,凌天皱眉苦想:“到底是谁送来此帛呢……无论如何,此人必是一心要帮助颛顼,错以为我也站在颛顼一边,嘿嘿,幸亏我一直暗中行事……”正想着,一抬头忽然发现窗边的空情花不知何时已不翼而飞,不禁惊得跌坐床边——难道瑶又复活了?望了一眼窗外,蓦然觉得黑暗中好象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盯着自己,不禁毛骨悚然全身哆嗦,暗想:“莫非是亏心事做得太多?我怎会忽然如此害怕?到底谁盗了我头发?谁盗了空情花?谁在暗中帮颛顼……”一时万念缠绕,惊恐欲狂。

    再说两侍女持帛飞往下界。一女道:“奇怪,你猜主人到底喜欢谁?”另一女道:“当然是共工了。他相貌雄武,人也老实,不象皇帝般满肚子坏主意,让主人无从琢磨也难以控制。”先一女道:“但主人为何反来帮助皇帝?”另一女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主人当然希望共工胜,但还想看男人为她大战,若太短岂能过瘾?让共工先损些兵力才会好看。”先一女愕然道:“原来如此。”两女说着已来到寒暑河畔,望见河对面黑哑哑的共工之兵,不敢借道,便等至半夜,用弓箭将锦帛s往河后的湿山顶。

    颛顼不知共工是否追来,正心神不宁辗转反侧,忽听帐外侍卫道:“将军止步,皇帝正熟睡,哪有午夜拜见的道理?”穷算计道:“我有要事来报。”颛顼大惊,忙赤足跳下床颤声道:“你快讲,莫非共工已攻来?”穷算计满面喜色道:“皇上洪福!”呈上锦帛。颛顼看了又喜又疑:“朕万难相信此事,共工也常帅兵,怎会不懂得绝地之理?只怕是诱惑朕下山来攻吧?”穷算计道:“皇上,上次送帛之人便是一心救你,这次我看也不会是假。如此良机千载难逢,皇上本不是共工敌手,若一味防守更难取胜,不如冒险一击。”颛顼也知战机稍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