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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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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绝世岛

    岁月悠悠,自盘古开天辟地以来缥缥缈缈不知过了多少万年,历经伏曦神农各帝后,黄帝终于一统天宫,在天庭设五帝,分别是东西南北中,中帝居首。转眼黄帝做中帝已有数千年,不免心生倦意。其时宫中有两大武神:崇伯鲧与水神共工。鲧乃黄帝嫡孙,当年曾以白色蛟龙横空出世而威震天宫,长大后更是神力盖世。共工乃火神祝融之子,人首蛇身红发披肩,善驱天下之水。

    共工曾到下界巡游,发现凡人供奉的雨神竟是一猪形之物,诧异之下询问方知,此物能每每于降雨前到水中沐浴,灵验无比。共工料想此物必是一可感应天水之龙族,便名之猪婆龙,并提拔它到天宫做府前侍卫。孰料那猪婆龙原是凡间一头猪,因贪吃少动汗腺退化以至无法出汗,而降雨前闷热难耐之下只好到泥水中浸泡滚动以求凉爽;凡人不解个中奥妙,竟盲目膜拜为雨神,以至猪名远扬。

    猪婆龙从未奢望能有此等好运,上了天宫尝遍琼浆玉y,越发养得方头大耳骠肥体胖,尤其滑稽的是那顶平滑柔软的白肚皮,竟膨大到可并排躺上四个人——以致连行走也几成不可能之事,好在天宫有云气相托,还可勉强支撑。共工渐渐明白猪婆龙是个废物,悔自己一时大意做出此等糊涂之事,虽有废它之心但碍于脸面,一直未找到合适借口。

    一日北帝颛顼探访共工。颛顼乃是黄帝之子昌意之孙,早在其出生前昌意便因过错被贬到下界的若水居住。颛顼少时极聪颖,其叔父西帝少昊在东海闲居时他曾前往寄住。西帝很喜欢这个侄儿,曾专门做琴瑟供其玩耍。颛顼因听到大风吹过的凄凄锵锵之音,触动灵感作了名为“承云”之曲,后传至酷爱音律的黄帝耳中,大喜之下便封他做了北帝,又因后悔当年对昌意处罚太甚,不免对这个曾孙宽容有加。但世事福祸难料,颛顼因聪明而得宠,又饱受溺爱,长大后竟变得飞扬跋扈心狠手辣;但在曾爷爷面前还是装得彬彬有礼,深得其欢心。此番颛顼来访却是说看中了猪婆龙,想借用来做自己的侍卫。共工实在想不通颛顼要这样的废物做侍卫是何道理,但念他是黄帝的宠人,又亲自上门请求,便乐得做个顺水人情,当即应允。

    不久,猪婆龙便被提升为颛顼的贴身侍卫并加封大将神衔。众神看他如此平步青云,均刮目相待;更有趋炎附势之徒送宝献礼川流不息,一时门庭若市炙手可热。一日,天宫之两大总管因求情办事抬着一口大箱秘密来访。见了猪婆龙,屏退下人,打开箱来,原来是一头欢蹦乱跳的天鹿。

    猪婆龙纳闷道:“你们这是何意?我可是既没闲暇也没情趣养鹿的。”两管家忙上前耳语道:“叔公,您老公务繁忙,全是些天宫的大事,侄儿哪里敢劳烦您老喂养呢?你看这鹿又肥又美……”猪婆龙一惊:“你们可是说……”细看两人神色,又望望那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但仍犹疑道:“我记得天条中有不得食血r之物的禁律——”

    “叔公整日为公奔波,适当补养身子是最要紧的大事,天律哪能不通融您老呢?这头千年天鹿可是小侄们费了好大心血才从百兽园里偷来的,若不能孝敬给您老实在是寝食难安呀。”

    猪婆龙两眼炯炯地盯着天鹿,舌头不由自主地沿嘴唇抹了一圈又一圈,越看舌头抹得越快,最后道:“好,难得侄儿如此孝心,我就豁出去陪你们吃了它!天宫里每日琼浆玉y,我的嘴早就淡得出鸟来!”两管家叮嘱道:“叔公,此事千万保密。若以后百兽园园长来追问,你切勿实说。”猪婆龙哈哈一笑:“怕他作甚?前两天那园长还叫我爷爷呢!你俩尽管放心,此事我全力担着便是。”

    不多时,众仆从便在后园支起烤架,三人依次坐定,伸长脖子——只待仆从一刀下去即可先畅饮鲜鹿血再大嚼烤r片。万事俱备,猪婆龙的腹中也适时咕咕做响;但就在此时,他忽然“啊呀”一声,二话不说就急匆匆地往前屋跑。两管家不解,忙起身在后面追着问:“叔公,何事如此之急?”猪婆龙头也不回地说:“北帝要睡觉,我得立刻去沐浴。吃鹿的事明天再说。”

    两管家茫然不解:北帝睡觉关他何事?他又是如何得知的?却不知颛顼多年前曾搜刮到一件叫做勒魂索的宝物,如今一头系在猪婆龙心上,一头挂在自己腰间,想召唤时只轻轻一扯,不管猪婆龙身在何处立刻就全身疼痛,不火速赶来就有性命之忧。因而那猪婆龙人前风光无限,人后却是苦命的主儿,不分日夜时刻待命。

    猪婆龙沐浴完毕,遍身涂了香粉,匆匆赶来北帝宫。待见过颛顼,方知他又从百花园里掠来一绝色仙女,虽是白天却要迫不及待地享用。猪婆龙忙宽衣解带,挺着大肚皮仰天躺下;颛顼把勒魂索一勒——猪婆龙便疼得昏了过去,然后便以大肚皮为床,欲与仙女成好事。岂料那仙女颇不识相,一直哭哭啼啼不肯俯就,惹得颛顼心头火起,正要动手扯碎她衣裙,忽听室外侍卫称有要事禀告,颛顼不禁大怒,骂其眼瞎耳聋罪该万死;侍卫忙分辨道:“是中帝有请。”

    颛顼只好骂骂咧咧地起身,再扯一把勒魂索,猪婆龙便悠悠醒来,但他却不知自己昏睡了多久,以为颛顼已成其好事,便贸然上前致贺;颛顼一巴掌甩去,猪婆龙便沉沉地砸在地上,颛顼拂袖摔门而去。

    猪婆龙早就习惯了各种奇耻大辱,这点小委屈哪里会放在心上?当下挣扎半晌方颤巍巍地站起身来,一瘸一拐地挪回府邸。来到后院却听说天鹿已逃脱,顿时把仆从骂个狗血喷头。但既然动了吃血r的心思,哪里能轻易平复得下?思来想去,恶胆陡生,决心冒犯天律偷偷到下界解谗。

    猪婆龙念动降云诀,不多时就飞临东海上空。忽见浩淼无垠的碧海之心有个极小的黑点,揉眼细辨原来是一叶孤岛,越飞越近,但见小岛风景绝美——岛中央是一座半圆形的山,漫山遍野依高度不同覆盖着赤橙黄绿各色树林,望去层林交映迤俪之至;山顶一蓝莹莹的湖泊,湖水沿山坡顺流而下四面八方遍布全岛;山脚百花争妍浓香飘溢,引得蜂飞蝶舞团团簇簇,随风飘落的各色花瓣拌着溪流汇入大海,泛起一片绚丽的花海。岛人之貌也大异于凡人,个个神韵飞扬,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清心若渊泉,正三三两两散布于山涧层林中,或携手歌舞或对景遐思;海边一群少年在碧水蓝天间戏水打闹,不时阵阵轰笑;老者则静卧沙滩,闭目享受阳光与海风……多么静谧的一方乐园!完全可以断定,若无外界侵扰,这些岛人将会一直如此逍遥快乐地生活下去,直到天地终结。

    猪婆龙喜不自胜,忙降落于岛上。岛人好似从未见过外人,骤然望见一个白白胖胖的怪物从天而降,都觉希奇无比,一呼啦全围上来观看。猪婆龙道:“这是哪里?”众岛人道:“绝世岛。”猪婆龙从未听过这个地名,又闻到众人身上散发着一种如兰如椒的幽香,便问:“为何你们都这么香?”岛人道:“你看见山顶的仙清湖么?我祖辈相传湖中浸有仙灵,因而湖水永远清香甘甜,喝了既止渴又抵饥。”猪婆龙道:“难道你们不种五谷吃么?”众岛人瞠目结舌不知所对,一英俊青年回道:“敢问五谷为何物?我们岛人饥饿时只须就近抄一手溪水畅饮便可精神焕发,何必劳神去种它呢!”猪婆龙挥挥手,颐气指使道:“既然如此,你们快快献来上好湖水给大将军我!”

    却说绝世岛千万年来既不为世人所知,亦鲜有天神光顾,因而一直独立世外民风淳朴。岛人一向平等友善,既不懂得巴结也从不吝啬,看猪婆龙是远客便热情招待。英俊青年当即挽着身边的秀丽女子跑到溪边捧来最好的湖水,猪婆龙只尝了一口,便一手打翻道:“混帐东西,怎么是这等没味的淡水!我要好吃的!”岛人看他言辞无礼便不大喜欢,一老者回道:“奇怪,我活了大半辈子,只听过可以喝的水,还从没听过什么东西可以吃的!”众人不由低声嬉笑。

    猪婆龙又怒又鄙视,冷哼一声面孔朝天道:“原来都是些没见过世面的小民!本将军可没工夫理你们!”英俊青年不禁动怒,讥笑道:“这么大的肚皮,看来只能是肚皮将军了!”众人听了哈哈直笑,有人便道;“大家散去吧,这东西可不漂亮,没什么好看的!”众人边笑边渐渐散去,把猪婆龙干剩在场中无人理睬。猪婆龙硬挺多时好不尴尬,只好灰溜溜地起身冲大陆飞去。

    青年挽着女子走向海边,看四周无人便悄悄道:“含珠,你听说过咱们岛名的来历吗?”女子道:“没有,我小时候曾问过我爸妈,可他们就是不说。”青年越发低声道:“我也是几天前偶然偷听到火把爷爷他们谈论这事的,你可千万别传给别人。据说几百年前有位仙人从天边骑鹤飞来,一见到咱们岛就连呼‘宝地宝地’,遂降下云端来岛静修。仙人说咱们岛深据大海中央,与世隔绝,真乃人间仙境,称做绝世岛最好不过;又看山顶整年云蒸霞蔚虚无缥缈,便称缥缈峰。仙人在咱们岛一住多年相安无事,但有一天因多饮了几口仙酒,迷糊中谈起海的另一边还有陆地——”

    含珠惊道:“是么?咱们祖辈千年来一直便居此岛,除了四面的海水,谁曾见过别的陆地?”青年道:“所以先人们一直以为天地间除了本岛便再无陆地,听了仙人的话自然半信半疑。大家争论不休,日久天长便分成两派,谁都想说服对方却苦于没有证据,最后竟发展到恶语相向,原本宁静的小岛便再无宁日。仙人后来多次声明所谓海外陆地只是酒醉的胡言乱语,但人们已不再信他;仙人虽法力无边却无法改变人心,一年后闷闷不乐骑鹤而去。后来,先人们为了小岛安宁,决定永不对后代提起此事;到如今,这事就渐渐湮灭无人知晓了。”

    “原来竟有此事!”含珠惊叹。青年又道:“你猜海那边会有陆地吗?若真有的话,有没有住着和我们一模一样的人?” 含珠道:“我才不信这些醉话呢!何况即便有陆地,若没有仙清湖水,人们又怎能活命呢?”青年道:“我看未必,我倒很希望外面有别的人,真想知道他们是怎样生活的,比咱们更快乐吗?会不会弹琴做画?”

    “没劲!长空,你怎么净想些不相干的东西呢?我才不管外面有人没有,只要咱们在岛上快快乐乐就好。”含珠一顿,撅起小嘴又道:“可惜这几天运气好差,一颗珍珠也没采到!我看是你太不用心!”长空笑道:“采来珍珠功劳全是你,采不来过错就全在我?不过谈起珠子我倒想起前天听来的一个传说。据说湖畔的那根荒废多年的玉石柱上曾有颗很大的红宝珠,后来被一对恋人偷去了——”

    含珠惊道:“是么?我还从未听过有人会偷东西!”长空道:“他们是岛上千年来唯一的小偷,后来竟从岛上消失了!”含珠又是一惊:“大活人怎会消失?咱们岛四周全是海,他们又不会飞,能到哪儿去呢?”皱眉冥想半晌,忽道:“对了,听说山腰的空灵d又深又大,说不定他们就藏在那儿!你进去过吗?”长空摇摇头:“还没有。岛规说只要满十六岁就能自由进d,但那年我去约长风时,他却说好地方要与心爱的人分享才快乐,想等你俩也满十六岁时一起进。”含珠道:“长风真是太好了!可…可我和含笑上个月就满十六了,怎没听到你俩提这事呢?”长空道:“嗨,一时给忘了,要不现在就去约他俩。”

    两人沿沙滩转过一个突出的海角,纷乱的喧闹声立刻变得若有若无,一方宁静的海湾赫然眼前。一白衣少女正独自趴在沙滩上,一手支着下颌静静地望着对面的男子;男子面前的沙滩上是一副未完成的女子画像。这两人与长空含珠惟妙惟肖,原来他们乃是两对双胞胎,从小不分大小相处甚欢,长大后又成了两对恋人。长空与含珠擅长琴瑟,长风与含笑则喜欢画画。四人中唯有含珠的名字确有来历,据说她刚出生时口中就含着一颗珍珠,长大后也一直对珍珠痴迷若狂。

    “长风,这儿可真静,就象天地间只有你我两人一样。”含笑虽开口说话,全身仍不敢稍动,只怕影响长风的构思。长风点点头,依然神色专注地画着。良久,他侧头看看画又看看含笑,道:“你把左腿支起来试试。”含笑依言弯起小腿,雪白的肌肤正迎着金色的阳光,连细微的绒毛都清晰可见。长风凝神盯了半晌,赞道:“太美了,这姿势真美!”说着轻轻擦去原画中的下半身,重新来画。

    长空与含珠渐渐走近,但见长风含笑的额头已渗出点点细汗,但两人浑不在意仍专心于画中。含笑望见两人先点点头,长风方回过神来,忙道:“你俩来的正好,看看我这幅画怎么样?”两人凑到画前观看,起初均点头赞许,但不久含珠便忍不住道:“长风,你今天的画有点怪。从前你费劲心力追求画与实物一致,今天却故意在含笑的身边添了这么多想象的蝴蝶,但比例太大,让人觉得又舒服又别扭。”长风听完,急切地转向长空:“你怎么看?”长空笑道:“咋看蝴蝶是太大,但若仔细琢磨,正因为有蝴蝶相配整幅画反而显得更幽远,让人觉得画中人就象蝴蝶一样美丽缥缈。这种奇思只怕全岛没几个人能想得出来。”

    长风长出一口气,一把拉住长空道:“好!刚才我还一直担心没人理解这幅画呢!我从前做画但求形似,今天忽然想到该求神似。此念一出,顿时就觉得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境界,犹如脱胎换骨般激动,但隐约又觉得哪里有点不妥。唉——,若能有更高明的师傅请教就好了。”

    四人相觑无言。对于琴画两艺,他们已是岛上的顶尖高手,再无人能望其项背,哪里能找来师傅指教呢?

    长空沉思半晌道:“我和含珠的琴瑟也是如此。前些天我俩就达到了一种好象是至静的境界,但不知为何此后就再也无法向前半步,好不郁闷!我看今年的技艺比赛,你俩一定还会胜过我们再夺全岛第一了。”长风道:“过奖过奖。其实我们倒不必太关心谁第一谁第二,重要的是能画出或弹出让自己高兴的东西来。”

    含珠道:“这么好的天气,你俩还能耐着性子做画?不如一起进空灵d玩吧?”长风摇头道:“还是明天吧,今天我一定要画完!”长空拉起含珠笑道:“他若想画谁也请不走的!不如咱们到别的地方转转。”含珠道:“那就到陪我到海里采珍珠吧!”

    猪婆龙渐渐飞临大陆。其时正是尧帝末年,尧虽是仁厚之君,但不幸遇十日之乱而国力衰弱,边远小民纷纷自立为王。猪婆龙再落之地恰好是海边的钻心国。钻心者,举国上下人人心中只有钻石珠宝也,国人活着的唯一准则便是财富权势。

    猪婆龙自觉荣归故里,趾高气昂冲小民道:“喂,我乃天宫大将军,你们这是何地?”众民陡然望见天上飞临一物,都觉机会难得,也不管它肥瘪美丑,一拥上前争相谄媚,有的掐腰捶背,有的松骨扪足,全是最疯狂的路数。猪婆龙顿觉受用无比,刚才在绝世岛的心灵创伤方始平复,大声喝道:“你们这里有什么开胃上品快快献来!”钻心国人闻此号令,一传十,十传百,纷纷爬树下水,掘地三尺,誓要倾全国之所有尽天神之欢心。不多时,众人便抬上一只肚皮高鼓的巨,据说它刚吞吃了一只大牯牛。有人纳闷这蟒怎么吃得下那牯牛,有人则担心天神吞不下整只巨,应该劈碎了烹好供他老人家慢慢享用。

    猪婆龙早谗得舌头外冒,哪有工夫再等半刻?嗡嗡吼道:“这蟒既能吞得下牯牛,我当然也能吞得下它!好吃者当然有能耐吞下比嘴更大之物!今日就让你等无知凡民见识见识!”猪婆龙边吼边竭力张大嘴巴,越张越大…最后只听“咯吧”一声,下巴竟然脱开了脸面,然后一手把下巴扯到胸前,一张猪嘴顿时便成了巨大的黑d,直唬得众人面无血色。猪婆龙再不看众民半眼,自顾自大吃起来。众人楞了半晌方回过神来,有小民战战兢兢上前献酒,猪婆龙一概来者全收。如此豪吃了两个时辰,直至酩酊大醉,嘴里仍不住道:“还要吃,还要吃。”但那顶白肚皮已是青筋暴露吹弹可破,再无半分容量,不多时渐渐沉沉睡去。

    却说颛顼从黄帝处回来,一路唉声叹气进了北帝宫。早有心腹穷算计迎上,看他面色不善便小心翼翼道:“皇上安好?”颛顼挥挥手道:“好个p!曾爷爷今天不知少了哪根筋,忽然召集鲧、共工和我来考较武功。我的武功早已荒废多时,那鲧和共工又都是出了名的蛮物,我哪里是对手?唉,只怕大事不妙呀!”穷算计道:“鲧与共工谁是胜者?”颛顼道:“还是鲧更胜一筹。”穷算计略略思索便笑道:“皇上只须今后多笼络鲧就可无虞。”颛顼忙问其故,穷算计道:“现在只是猜测,尚不便讲明,但皇上尽管放心,属下必为你谋划得当。”颛顼长出一口气,也不再问,只道:“好,你尽管去办吧。”穷算计又道:“皇上,百花园的仙女还在后房等你呢!”颛顼立刻眉开眼笑,扯扯勒魂索冲侍卫道:“速召猪婆龙进宫!”

    谁知颛顼扯来扯去,猪婆龙就是不现身;空等多时,侍卫回报说怎么也找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