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啊!我们做爱了一整天!?”
已经清醒的我,却依然赤裸着,他也赤裸着。
“BDSM这个词是什么意思?我经常看到,却查不到。”他竟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坏蛋!我不知道。”我嘟哝着,低头摆弄手指。
“想试试么?”简直是魔鬼在太空问我的话,而我竟也如被魔鬼操纵一般,头轻轻地点了点,可那完全不是我的本意。
“但愿他找不到SM器具。”我内心祈祷,却也有些期待。
“哇!……”他找来一根纤维绳,那是我们捆资料用的,还拿来两个小塑料瓶,象口红那么长,但粗一些,是宾馆的一次性浴液的小瓶。
“来,站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