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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 部分

,伤神。”小衣说的书是云叔前些日子找出来的,当时莲成看着用包袱皮包了那么多层,打开来看才知道是她爹写的一本书,里面囊括了他一生所学。有极正统的武技、排兵布阵、还有不少机关易容之类杂学。没有去看他的墓地,希望他不要怪自己。

    手里的书被人抽走,就看到爷爷不赞同的神色,把书收到一旁,端来j汤给她。

    “您喝吧!”

    爷爷摇头,要喂莲成。莲成失笑,您当我还是那个小丫头么。

    “您一口,我一口。”

    听话。

    “一人一口。”

    傻孩子,锅里还有。你先喝,我一会再喝。

    那个时候,毓王知道他们需要j,就偷偷送了些。又打点了冷宫的看守。他们爷俩也能换着法子吃jr,莲成常常用你一口、我一口的方法让爷爷也吃。不然,他就会都让给她吃。

    吃过午饭,爷爷去外面拖了些竹子回来,说他从前是篾匠,会编东西。可以编些小笼子小动物什么的去卖。

    住到这里来,爷爷居然还拿出了十几两银子。是当初毓王给的,没用完攒下的。

    好像只有自己是毫无贡献的。莲成喝完j汤,努力的想。

    你在想什么?

    “爷爷,我在想赚钱的法子。咱们不能只靠云叔一人,更不能坐吃山空。”

    爷爷笑了,先养好身子再说。

    嗯。

    又过了一个月,官道之旁,开了一家‘一文凉茶铺’。南方酷热,经过长途跋涉,带着一身风尘,能有个歇脚的地方,喝一杯凉茶,简直是赛神仙的享受了。何况价钱也公道,酸梅汤、清热润燥茶、清热化湿茶……统统一文钱。是以,这小小凉茶铺几张竹制方桌竟是常常客满,忙得店主脚不沾地。

    这店主家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家带着两个小孙女。那两个孙女都晒得皮肤黝黑,面目也粗陋不堪。但店家甚为热情,有时过路人手头不方便,他倒也能行个方便。时时有人,这一次赶集,把前面的茶钱一起付了的。

    傍晚,一日的暑气好不容易渐渐退散,这一家三口便收拾了摊子回家了。

    在路上遇到急急寻来的云叔。他本是送钱回来,发现三人都不见了。问了邻人才知爷三在家门外一里地的地方开了个凉茶铺。

    “爹!”小衣欢欢喜喜的迎上去。

    “小衣,你怎么把小姐和方老爷子都弄出来开铺子了?”

    莲成笑吟吟的挽着爷爷的手,“云叔,我们闲在家里也是闲着,跟从前岂不是没什么分别。不如出来做点事,反正大家在一处,也可以彼此有照应。”

    云叔踌躇了一下,“只是要让小姐抛头露面……”

    “这里的女子并不像京城和中原地方,倒大都在外行走呢。何况,我们露的也不是自己的头面嘛。”莲成很喜欢这个地方,她没有被包过的脚反而是正常的,不像从前在宫里还要穿高低鞋来掩饰。

    回到家里,莲成下厨,小衣给她打下手。莲成好了以后,小衣才发现莲成可以把有限的食料做出好多种菜色。

    吃罢饭,她与小衣一人拖了一只竹凉椅到院中休息。这会儿,地热散了,正好乘凉。

    ≈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狩猎场次日清晨的分界线≈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ap;

    应帝被影拂过睡x,强制睡去。醒来后,看到护持在左右的影与萧泉二人。

    “扶朕起来,准备回宫。”担忧了一夜的萧泉,看皇帝已经恢复了冷静,提起的心总算是放下。上前搀扶起应帝,为他打理好衣物。

    走过影时,应帝抛下一句:“念尔忠心,此次小惩大诫,再有下次,定斩不饶。下去领四十杖。”

    “是。”

    应帝在萧泉扶持下登上车驾,并不是来时张扬的御撵。车后是萧泉和郭统领精心挑选的四十名侍卫,侍奉轻车简行的应帝御驾返京。

    应帝半靠在明黄软垫上,随行的御医已为他把过脉,必须尽速回京,查明真正的中毒缘由,才好拔毒。

    想不到小狐狸竟有那样的轻功与武技,连影一时都拿她不下。云中野鹤,何时进的宫?

    应帝忽而坐直身子,不对,即使小狐狸天纵奇才,在朱柔嘉肚子里就开始练武,她也不会有那么深的功力。否则,早些年便可从冷宫中离去了。影是让她骗过了。就是自己,昨夜看她立于一侧,等待自己惊醒的坦然,不及细想,也让她蒙了过去。广平王一身杂学驳杂精深,怕是也遗传给了这个女儿。狩猎场虽然不比大内,但毕竟守卫森严。她能顺利逃脱,只说明还有当年广平王派入宫中的余孽未能铲除。

    莲成啊莲成,找到你朕要怎么罚你才好,才能让你长了记性不敢再生逃离朕的心思。这场狩猎,好像越来越有趣了。应帝嘴角勾起一个冷冷的笑意。

    一想到自己放低身价哀恳,莲成却不顾而去的背影。应帝恨的拧紧了身旁软垫。

    宫内半月无主,皇后与太子遭软禁,皇帝不在宫中。虽有淑德二妃与二皇子、三皇子并应帝预留的文臣武将弹压,但总归不如皇帝归来更能让人心安定。

    当时,变故突生,御林军统领方预之持应帝的谕旨和信物私下求见淑妃,说皇上早有准备,请娘娘与德妃共同把持宫中大事。淑妃安静听他说完,只将德妃邀来如此这般的告诉了她。二人把后宫妃嫔和诸年幼皇子全召集到乾元殿共同监视守卫,其他事务一概不理,交由方预之统筹安排。成年的二皇子与三皇子则被应帝委以其它重任。几方人马互相制衡。直等到应帝十日后归来方松懈下来。

    回到乾元殿,应帝打起精神,安抚了一众宫妃与皇子。将后宫之事正式委派二妃同管。殿中各人困候多日,又累又怕,见皇帝平安回来,再听他温馨和煦的说一句辛苦了,都激动莫名,热泪盈眶。

    打发了各宫妃嫔应帝让萧泉去取那盆南海沉香木的睡莲。

    “陛下,奴才取来,让太医看过便是了。您就不要再……”

    应帝斜躺在床上,看着案上挂着的画像:“你知道什么,独有一物必定是无毒的。不然,栖梧宫的人连你岂不全都中了毒。必是还有什么药引,或者就在她身上,才会只有朕一人中毒。”是从几时开始算计这次出逃的,是那回灼坏了雪狐裘,还是早在出宫待选之时,甚至在朕强占她的那刻就开始了。

    这种毒颇为棘手,太医院中只有一位楚姓太医曾在典籍中见过。

    不出应帝所料,经过仔细查验,南海沉香木本身无毒,而且沉香木散出的香气安神静气,摆在卧房中有助眠之效。但综合应帝身上的反应来看,毒素应当是与极寒之地的醉蒺藜的香气混合产生,醉蒺藜的香气酷似寒梅之清香。两者本身都没有毒,但同时闻了这两种香气,却会产生一种极厉害的毒,毒名缠绵。长期下来,便会导致应帝此刻这样的症状。

    “缠绵!”应帝听罢轻轻重复了一声,仿若低叹。他最爱伏在莲成身上,闻她浴后的体香。那种香味往往令他愈加痴狂,在她身上欲罢不能。

    “拔除毒素需要多长时间?”应帝心中绮念一转,转瞬又恢复肃然的神色。

    太医沉吟了一下:“拔毒一共需要三次,每隔五日一次,共需十五日。”

    “好,这十五日你便居于侧殿,随时等候传召。萧泉派人去楚太医家说一家。”

    拔毒的过程极其痛苦,冷硬如应帝,也差点低呼出声。

    “看来小狐狸着实是很恨朕哪!”

    南越火器

    拔完了毒,应帝知道他还得应付小狐狸给他留的烂摊子。

    中宫没有皇后、东宫没有太子,这两个位子虚悬在那里,不只后宫不稳,朝堂也会引发相关的震动。之前的皇后、太子放在那里,至少把位置占住了。有人眼热一时半会也只能干看着。

    这半个月,他没有上朝,折子直接收到乾元殿来批。后宫诸妃、皇子、公主络绎不绝的前来探视。一律交由萧泉打发了出去。

    应帝也盘算过,现下的四个儿子,成年的两个:二皇子李奕有勇武之风,是贤妃所出,贤妃父兄当年助他夺宫,这十来年也一直尽忠职守;三皇子李宏,母亲只是个美人,其人好与文人清流来往;没有成年的两个:五皇子李景,母亲徐婕妤,书读得好,骑s也不错,倒有几分自己年少时的风范;七皇子李霄,才四岁,却是目前宫中位分最高的淑妃所出,还没有进学,平日倒是机灵捣蛋。难以取舍,之前对太子诸多不满,也不是没想过易储,一直都很难决断。除了要看皇子本身的学识品行,外戚也是很重要的一环。

    应帝决定暂不立太子。

    那么,皇后呢?皇后是百年后与他同眠于地宫的人,他倒是曾想过要把小狐狸攥上,自己走的时候赐她陪葬。可这只狐狸一时还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也还顾不上立即就找她。

    淑妃、德妃?德妃会撒娇,因她没有儿子,自己平素也多宠她一些。德妃素来与李奕走得近,她与李奕的母亲本是姨表姐妹,两家一向在朝堂上就互相扶持。

    淑妃生了幼子,前些年倒也很宠过一阵,只是现在,面目都有些模糊了。她的父兄最近上蹿下跳的联络朝臣。倒是有不少奏本奏请立有子的淑妃为后。

    皇后,也暂时不立。后宫,诸宫制衡;朝堂,应帝一贯是借力打力,不喜一味用后宫来牵制,当然,必要的时候,还是要笼络或是冷落的。

    莲妃没有随同应帝回来,独自留在宫外养病。后宫自然人人称愿,巴不得她永远不要回来了。应帝拔毒之时禁绝女色。众妃都观望着他半个月后会点何人伴驾。

    意料之外又意料之中的,应帝第一个招幸的是没有身家背景的费才人。费才人已久不见召,只守着四公主李昭文过日子。得到应帝宣召的旨意,费才人自是精心打扮。坐上七宝香车时还有点不敢置信。

    上半夜,费才人侍寝;下半夜又招了顾宝林。

    其后的一个月,后宫又恢复了雨露均沾的制度。位分高的淑、德二妃占月中两日,其余宫妃或一人或数人一日。

    三皇子李宏奉命郊迎返京的毓王。叔侄二人一贯性情相投,是以对这趟差事无比的乐意。

    远远看见毓王车驾近了,李宏对礼部同来的官员说:“奏礼乐。”自己快步上前,在停下的马车旁伸手让毓王搭着下车。

    “侄儿恭迎叔王返京。”

    毓王拉着他的手,虚扶起来,“我料着皇兄必是叫老三来接我。”在规制的礼乐声中携着李宏一路行来,与来接的官员一一寒暄。

    “侄儿送叔王入宫见驾缴旨。”

    “好。”

    毓王望着两年不见的宫墙,整整身上的朝冠,迈步往前走。

    萧泉站在门侧打起帘子,“王爷请!”

    “有劳总管!”毓王冲萧泉点点头,进了内殿。应帝正在批折子。

    “臣弟参见皇兄,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应帝搁下笔,亲自下阶扶了他起身,“二弟回来了,来,这边坐。”

    “谢皇兄!”毓王落座,萧泉送进来两盏清茶。正是毓王最爱饮的碧螺春。

    “你让人送来的密折朕看过了,这两年辛苦你了。”应帝坐回龙椅上。

    毓王赶紧起身,“都是臣弟该做的。”

    “你先回去吧,弟妹的木钟可是到处都撞遍了。听说,还把你最喜欢的那个侍妾给你送去了?”

    毓王面上一红,“那些个女人,真是的。那臣弟就告辞了。”毓王没有提起莲成的话题,假装忘了两年前为了莲成和应帝还差点大打出手的事。应帝显然更不想提起。

    “嗯,去吧,好好陪陪弟妹和侄儿们。朕过几日再找你。”

    “是。”

    毓王回到府里,与妻妾、子女吃了个难得的团圆饭,然后和王妃回了房。

    王妃亲手给他斟了杯碧螺春。

    “王爷,你说奇怪不奇怪,那次我去栖梧宫拜望莲妃,她也亲手给我斟茶。这可和听来的太不一样了。”

    毓王端起茶盏,不动声色的问:“哦,怎么个不一样法?”

    王妃在另一边坐下,“倒的确是个绝世美人儿,可看上去就是个和气的小姑娘。不是传闻中的绝世妖姬。”

    绝世妖姬,那个小丫头?毓王吹开了茶沫,皱眉低斥,“都是些什么人,无凭无据的乱传,你也就听进去了。”

    王妃与毓王是结发夫妻,从十四岁嫁入王府掌家至今,十五年夫妻岂会怕了他这一声低斥。

    “听说听说,总要有人负责说,有人负责听嘛。王爷又不是不知道,妾身是头发长、见识短的。我说你对这个莲妃怎么一点也不好奇啊?”

    “皇兄的妃子,我好奇什么。”

    “那倒也是,妾身本以为王爷此番回来会再添个妹妹的。”

    “你不是给我身边塞了个人来么?”毓王说着,脑中却不由出现了那一袭红衣的女子。

    派去的那个燕脂,是王妃中意的协助管家的人。王妃暗自可惜,这么长日子都没能怀上。本想提携她一下的。

    “瞧妾身糊涂的,王爷一路风尘,妾身帮你泡泡脚吧。”说着起身唤人端热水,亲自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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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文’凉茶铺的招牌渐渐打出去了,生意愈发好起来,竟是要再添桌椅,扩大经营。

    “莲成,当初你说的时候,我只是想着姑且试一试,爷爷又自己做了些桌椅板凳,咱们再搭了个竹棚子,置些茶杯茶碗的就开张了。想不到生意能这样好。”

    莲成笑着说:“这里是人来人往的官道,就是不喝茶歇歇脚躲个阴凉也是好的。这凉茶配方是书里看来的,再改进了下。许是正对了过往路人的需求吧。”

    小衣很高兴,有了钱就可以买好的食材、好的药材。要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

    “快去,有客人要添茶呢。”

    小衣答应着去了。看她忙活的很开心,有一次莲成也忍不住问她:“你那么好的功夫,为什么不去,嗯,闯荡江湖?却宁愿居于这个偏远之地呢。”

    小衣用满不在乎的表情回答她:“我去过了,打打杀杀的,没意思。还是这里好,民风淳朴。”

    本来没让小衣去引诱李晏,后来问她,她只说了句:“他长的像一个人。”莲成也就不好再问。

    云叔回来了,带回来一个消息。有人托槽帮运送一批货物到此地,交货的地点便在这座象郡边上的小城--葱作。

    “云叔,这样的消息,肖先生怎么会酒后透露给你知道?”肖先生就是载他们南下的货运行老板,隶属于槽帮。

    云叔在莲成身边坐下,“小姐,我也觉得奇怪。老肖虽然爱喝酒,但从不会因酒误事。莫非他是故意透露给我知道。就不知道这批货有什么古怪?老肖他虽然不知道小姐您是莲妃,但单单小姐的身份也是必须要避开官家的。他这回怕是真有什么难处才会求到小姐这里来。”

    莲成没有说话,清净日子才过了半年多,她不想揽事。

    云叔看看莲成的神色,站起来说:“小姐,此事我就只当不知。”

    “肖叔叔!”两人听外头的云想衣唤了一声。肖先生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抬手向莲成施了一礼:“小姐,老肖遇到一件难事,想向您讨一个主意。”

    莲成淡淡的说:“云叔,您的轻功能随随便便让人跟踪了?”

    肖、云二人站在莲成面前,一五一十把事情道来:原来肖先生奉命运货南下,船上有二十桶西域的葡萄美酒。这东西到了这边地,便是十二万分珍贵。货主在葱作收货。

    船上有两个水手也好这口,想偷偷取些来饮。岂料酒桶里装的不是酒,竟是带着火药的暗器。两人本是贪杯偷酒,想不到竟发现了这样的秘事。

    火器?运火器到这边城?

    莲成握了握扶手,“数量有多少?是什么样的火器”

    肖先生神情肃穆,“约有数百。小衣,在外面守着。”说着从随身的包里掏出一件,递到莲成面前,“小姐请看。”

    那是一柄小巧如花灯一样的物件,莲成探首去看,疑惑的问:“这是武器?”也太精巧秀气了些,倒像是宫中贵妇的小玩意。

    肖先生颔首:“是,杀伤力极强,老夫对着大树试过,树干被打穿一个窟窿,周围还遍布点状窟窿,可以看出是火药所为。只有老云这样的轻功方能堪堪避过。”

    莲成惊讶了,云叔的轻功十数年前便已独步江湖,也才能堪堪避过。此地靠近南越,数百之巨,若是落入南越之手,在两军交战时用上,后果不堪设想。

    “何时交货?”

    “三日以后。”

    云叔看半日莲成不出声,就在她耳边嘟哝:“南越可是王爷当年亲自领兵收服的,这才有了十数年对炎夏称臣进贡。”他为了试这个杀伤力,还差点死在老肖手里。

    莲成望了肖先生一眼,此物若是交官,槽帮必然被问个通敌之罪;若是交货,东西流入南越,他就成了通敌之人;硬是不交货,又会坏了槽帮数百年的名声。况且中途翻查客人托运的货物,本就是商家大忌。传扬了出去,槽帮的生意可以不要做了。

    “老夫已经飞鸽传书帮主,但三日内定然得不到回复。这才来请教小姐。”本来莲成小小女子,肖先生并没有太把她放在眼里。当初援手,也只会还广平王当年的恩情。他在此处,只有老云这个故交可以商量,老云知道以后,就向他推荐了莲成。当时他将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