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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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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尼姑静静的躺在床上,呼吸轻浅但极有规律,看来是睡得很熟了。赵谦将那件湖绿的袍子扯了下去扔在地上,轻手轻脚的上了床,躺在了小尼姑的身边。

    “小尼姑,你可千万不要做对不起本王的事,本王还指望着你给我生儿子呢。”赵谦侧着身子,将小尼姑搂在怀中,对着那安睡的面容,轻轻低语。

    敬王爷这细声软语,在这漆黑黑的夜里,到也能听出几分真意,可惜小尼姑已经睡熟,自然是没听见,也没看见。

    赵谦不太困,一时半会儿还睡不着,看着躺在旁边的小尼姑,不由心中发热手发痒,伸出手去,对着小尼姑上下其手。

    他倒还有些良心,知道小尼姑今天精力不济,没有强行求欢。既然做不成事,过过手瘾也是好的。

    静月的生活一向很有规律,在庵里的时候,早课晚课全都有固定的时间,即便跟了赵谦以后,她仍是保持着以前的作息时间。

    天还未亮,静月已经醒了。经过一夜休养,她的伤已经全好了,精神也饱满了很多。睁开眼后,正待起身,却觉得小腹处有什么东西压着。伸手摸去,却是一只手。静月不用琢磨,就知道这肯定是赵谦的手。

    那只手平平的放在她的小腹上,热热的温度从那只手上传来,不断的传到自己的肚皮上,这种与人肌肤相亲的感觉,对静月来说,是极为陌生的。她从小就自己独处一室,没有父母的宠爱,也没有朋友的亲密。在她的记忆中,这是第一次与人这么亲密的接触。

    赵谦在睡梦中翻了翻身,整个人都贴到了静月的身上,右腿蜷起,压在了静月的小腹上,而原本在静月小腹上的手,却向上挪到了静月的胸上,可能觉得手下边的手感不错,还使劲揉了两下,然后将头埋在静月的肩窝,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又甜甜睡去。

    他睡去了,静月却是被春风吹皱了一池春水。

    对于出家人来讲,早就没有了男女性别之分,可现在,静月却觉出了男女的不同之处。

    赵谦的手比自己的大,而且骨节分明,压在胸口感觉沉甸甸,硬梆梆的。赵谦的身体平整柔韧又有微硬,和自己的柔软截然不同。

    六合之中,六合之外,六合所成,男欢女爱。

    身边的男人。

    赵谦。

    男欢女爱!

    一想到此,静月的脸腾的一下就红了,一股异样的情绪直冲心际。

    咄!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

    五蕴皆空!

    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静月猛的坐了起来,将赵谦甩到一边,翻身下床,胡乱穿好衣服,奔出房门。

    赵谦被静月突如其来的一挣惊醒了,见小尼姑急急离去,也没多想,翻了个身,继续睡去了。

    疾步来到悄无一人的院中,在这微凉的破晓之际;静月端坐在一棵树下,一遍又一遍的默念着心经。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第章

    静月虽然一时动了心,不过她毕竟是有修行的,这二十年的经没有白念,禅也没有白坐,她把这突如其来的春情当成了心魔,在念好几十遍心经后,这一丝绮念很快在她的心中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待得众人早起的时候,静月的心已经平静如水了。

    赵谦浑然没有发觉小尼姑有过的一点点异常,只是起床的时候,没有看见小尼姑在身旁,遗憾了一下。

    见静月已经没有大碍了,赵谦急慌慌的吃罢早饭,又急慌慌的拉着静月上路了。他到不是好心的想帮静月早点到达西川,他这么着急赶路,当然有他的理由。

    那个理由就是水征。

    水征说了,三天后还会回来,留在客栈不走,难不成等水征找上门吗?对水征这种有法术的人,赵谦是无可奈何的,打肯定是打不过,人家手指一动,就能解决自己这群人。哼,先忍了这一口气,等本王招揽几个异人了再说,迟早要这个死道士好看。

    赵谦将纨绔子弟贪生怕死,睚眦必报的性格发挥的淋漓尽致,三十六计也运用的极为熟练,打不过就跑,走着上计。

    不累的时候,就骑马,累了热了的时候,就钻进车去抱着小尼姑纳凉。怀中有美人如玉,窗外还有山水可以怡情,赵谦觉得这样的日子还真是舒心,不过美中不足的是,这个美人于某种两人运动不太感兴趣。每每赵谦毛手毛脚的时候,总能看见那根神出鬼没的小白玉槌,于是赵谦只得每每罢手退缩。

    晚上赵谦倒是出乎意料的老实,没有出去寻花问柳。不是他不想去,而是这两天赶路赶累了,身体有点吃不消,何况这大夏天的,抱着凉爽入骨的小尼姑睡觉,十分的舒服。那些青楼女子在运动完了之后,一个个汗出的如同山间的瀑布一样,那些文人s客还形容成什么“香汗淋漓”,在这赵谦看来,汗就是汗,不管从谁身上出来的,都是粘腻腻的,哪有小尼姑这半点汗水不出的好啊。

    “小尼姑,过来和本王睡觉。”赵谦虽然没有去逛青楼,可色心却一点没退。他躺在床上,不停的催促着念经的小尼姑。看着小尼姑,赵谦心中又郁闷,又期待。郁闷的是明明是自己明媒正娶的王妃,从成亲后却一次也没有亲热过。期待的是小尼姑很美味,吃到嘴的感觉相当的美妙。

    静月做完晚课,这才在赵谦的声声呼唤中,上得床来。

    赵谦早就被欲火烧昏了头脑,一见小尼姑来了,一个饿狗抢食就扑了上来,把个小尼姑给压在身下,两只手抱住小尼姑,不住的在小尼姑的脸上亲来亲去。

    正待进一步行动,忽听得小尼姑淡淡道:“要房事也行,你先答应我一件事。”

    在这个节骨眼上,赵谦都快急死了,身上该热的地方已经热不能再热了,该硬的地方已经硬的不能再硬了,他急促着呼吸快速问道:“什么事?”

    “跟我背三遍经文,我就听你的。”

    赵谦一听这话,差点吐血。

    这可是古往今来第一奇事啊,和自己的王妃行个房,竟然还要念经。赵谦在他脑中有限的知识中反复翻找了几遍,前人们还真就没有这种奇遇。

    “念你个佛祖,都这个时候了,你消谴本王呢?”赵谦低喝一声,喘着粗气,继续扒着小尼姑的衣服。

    一道白光在赵谦的眼前闪过。

    赵谦颓废的趴在小尼姑的身上,恨恨的盯着那小白玉槌,盯了半天,突然从静月身上爬了下来,翻身下床。一把手勾过衣服,边有胡乱往身上套,边对静月连声吼骂:“算本王倒霉,娶了这么个东西回来,做什么都不能痛快。哼,天下女人多的是,我要不起你,以后再碰你,本王就是猪。”

    赵谦怒气冲冲的向门外走,连看都不想看静月一眼。

    身后传来静月平平的声音:“念完了,教你法术。这话只说一次。”

    赵谦的脚步攸的停住了。

    法术?

    想学。

    学会了,不仅不怕什么报打不平的侠客了,也不用怕那些想要报复他的冤鬼了。

    赵谦在心中迅速衡量了一下得失,然后转过身来,脸上挂上笑容:“小尼姑,你说话可算数?”

    静月点点头:“出家人不打诳语。”

    赵谦高兴的蹦了起来,象个要吃糖果的孩子一样,急切的拉着静月的手,渴盼的望着静月的眼睛:“小尼姑,快,快教我念经吧。”

    静月轻轻一笑:“盘膝坐好,把心中乱七八糟的念头都赶出去。”

    赵谦依言端坐在静月旁边,还装模似样的闭上了眼睛:“我好了,来吧。”

    朗朗经文从静月口中顺畅流出,这经文,正是赵谦的众位小妾曾经念过的《楞严经》。只不过众位小妾只不过是念了《楞严经》中的一段,而静月要教赵谦背的,是《楞严经》的全文。

    佛陀当年就是用楞严经把马上就要破戒的阿南从摩登伽女处救了出来,两个人听了楞严经,y心顿消,可见楞严经的巨大的戒欲的威力!

    静月知道赵谦的y心太盛,而这欲之心正是他坏事做尽的根源。只有断了他心中的y念,才能一步步将他引入善途。静月虽然没有当过老师,但凭了自己的聪慧,凭了对赵谦的了解,知道平白无故的要求赵谦念经是不可能的,因此上,她用了赵谦最感兴趣的法术来诱导他。

    把他引上正路之后,还怕他用法术去害人么?

    何况,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不教他什么高深厉害的法术,只教他一些皮毛,能够自保的就好。

    静月打定了这个主意,才决定要教赵谦一些东西。

    赵谦觉得自己肯定不是信佛的料,小尼姑说了,让他将脑中乱七八糟的东西清除掉,可不知为什么,自己越是念经,那些香艳旖旎的男欢女爱场景越往他的脑子中蹦,一幅挨一幅的,没个重复,没个尽头。

    他的皇嫂信佛,礼佛的时候没少带他去庙宇寺观。而赵谦,却是能躲就躲,能避就避,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害怕他皇嫂,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只有赵谦自己知道。那就是,只要他一进寺院,各种绮念就会蜂拥而来,止也止不住。

    佛祖那么神圣,菩萨那么庄严,在这些神佛面前,赵谦心里不断的想着要恭敬,要恭敬,他也曾虔诚的跪在佛像面前,顿首叩拜。可惜仍是没有用,即便在佛祖面前,在菩萨面前,他心中的绮念仍是层出不穷。那些赤身交缠的男男女女,从他一进寺院开始,就在他脑中缠绵不断,一直到他出得庙去,这些男欢女爱的画面才会彻底退去。

    赵谦于神佛一事,和大多数人一样,一直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他没有看见过什么神迹,和别人聊天的时候,也曾嚷嚷着说不信,但心里,却对神佛仍是有些敬畏的。

    正是因为他还有一点点敬畏,他才不愿去寺庙了,生怕脑中的绮念亵渎了神佛,如果让哪位神通广大的佛祖菩萨抓个正着,自己哪会有什么好果子吃啊?

    赵谦随着静月念着经,各种欢爱的画面死死的缠绕着他,他停了下来,对静月讲出了自己的疑虑。

    静月认真的听赵谦说着,脸上有着庄严郑重,听赵谦说完,这才缓缓回道:“不用怕,这是业障。在佛祖面前,所有的业障都无所顿形。如果你杀业太重,进得寺庙,脑中想的最多的,就是各种杀生的场景。如果你y心太重,那么在佛祖面前,你脑中想的最多的就是各种男女交h的场景。这是佛祖给你的警示,告诉你你在哪里有业障,不用怕亵渎佛祖,只要仍坚持着诵经拜佛,这些业障会慢慢消去的。”

    赵谦听了静月的解释,压在心头这么多年的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了。虽然他不明白什么是业障,但听静月的意思,自己在佛祖面前有这些肮脏的念头,佛祖是不会怪罪自己的。

    放下了担忧,赵谦这才一心一意的开始和静月念诵佛经,而且语中带上了虔诚。

    不过,他毕竟仍是浪子心性,诵经这种枯燥的事情不会坚持很久的,再加上《楞严经》有十卷,虽说每卷都不是很长,但十卷加在一起也是要费些时间的。

    这厮念着念着,在不知不觉中,酣然睡去,早把那让两人都快乐的事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从杭州往西走,是要经过黄山的,赵谦本想去山上游玩一番,不过他怕这一耽误时间,水征就追上来了,于是吩咐李秀,绕过黄山,直奔西川。游山玩水嘛,什么时候都能来,可小尼姑要是被抢了嘛,那可真是要吃大亏的。

    赵谦见识过了静月的种种异处,对神佛之事渐渐的开始相信了,和静月在一起的时候,也偶尔和静月学背几句经文。而《楞严经》,在静月的诱惑加要挟下,保证了一天念一遍。

    而静月也抛出了钓鱼的鱼铒,教了赵谦一个极为简单的防御性法术:金刚罩。

    普通人是无法使出真正的神通的,打个比方说吧,茅山道士捉鬼都有符,不同的符有不同的作用,也有不同的形状。如果让普通人一点不差的将那符临摹下来,用去捉鬼,那是没有一点作用的。

    这是为什么呢?

    是因为那符上少了灵气,少了修行之人修出来的灵气,是以普通人画的符是无效的。

    而这种灵气,道家就叫“真气”,佛家就叫“佛力”。

    赵谦也是普通人,按理说他是习不得法术的,因为他没有修行,没有佛力。静月也考虑到了这一点,她将自己的佛力分出了一点,种入了赵谦的体力,这一点佛力,足够赵谦放出一个金刚罩了。

    第章

    静月教赵谦的这个“金刚罩”,其实就象个乌龟壳一样,给自己围了层厚厚的壳,一般人怎么打都没事,但也只能是光挺着挨揍,无法还击。

    这么简单个法术,可把赵谦乐坏了。这下可就不怕别人来杀自己了,以前的时候,碰到个把李秀他们打不过的大侠,自己也曾吃过亏,现在嘛,不怕了,自己把金刚罩一放,随便他们打吧,累死他们。

    赵谦为了试验这个金刚罩的威力,专门让李秀他们往他身上打,刚开始怕不灵,让李秀轻轻的打,一看不疼,让他慢慢加大力道,最后他们几个人一起上,都没能打疼赵谦。把个赵谦得意的,那尾巴都翘到天上去了。再加上李秀他们一顿恭维,把个敬王爷美的差点直接升天。

    赵谦得了好处,对静月简直崇拜的要死,静月让他念经,他就乖乖的念经,虽然念的时候仍是有些走神,有些掺假,不过也算是对静月言听计从了。

    水征说他三天后回来,还就真的三天后来了。

    当时赵谦他们正在打尖吃午饭,赵谦的坐位正对着门口,当水征出现在酒店门口的时候,赵谦一眼就看到他了。

    赵谦看到水征了,水征眼力也不错,同一时间也看到赵谦了。

    “大舅哥——”水征满脸的兴奋,向着赵谦奔了过来。

    赵谦打量着水征,这厮说还俗去了,果真就还俗了,身上的道袍也没了,换上一件月白色的衫子,头上还扎了块方巾,虽然长得比自己是差远了,不过收拾收拾倒也是人模狗样的。

    其实水征何止是人模狗样啊,这么一打扮,颇有几分豪爽潇洒的样子。论模样虽然比不上赵谦,但胜在那份正气洒脱的气质,让人一看就有好感。倒是赵谦,长得虽然标致,人也贵气,不过那双不断在女人身上溜来溜去的眼睛,将他的气质破坏殆尽,让人一看就觉得此人定是个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

    对待情敌,当然是要使劲的贬,使劲的踩了,这是赵谦一贯的作风,因此上,刚一罩面,他就将水征给归到畜牲的行列中去了。

    “水征见过大舅哥。”水征向赵谦行了一礼,然后面飞红霞,略感羞涩的转向静月:“静。。。静月。。。小师父,水征。。。回来了。”这个家伙还挺纯情,一见到静月,连话都说不流利了。

    静月站起身,微微笑道:“水征道友,别来无恙?”

    上次水征给她治伤,她根本就不知道,她晕倒以后水征才来的,她一直以为是赵谦用佛元珠帮她治的伤呢。而赵谦恨水征恨的牙根痒痒,当然不会主动向静月说起水征,更不会告诉静月水征将她看光光了,还打算娶她。

    水征一见到静月是面红耳赤,赵谦一见到水征是眼红脸绿。

    “小尼姑,这是谁啊,不给我介绍介绍?”赵谦对水征是怒目而视,明明恨的咬牙切齿的,却仍是装出一副不认识水征的样子。

    静月不知道这俩人其实已经见过面了,当然也不会知道赵谦已是醋海生波了,她还就真的给两人来了个介绍:“水征道友,这是我。。。相公赵谦。相公,这是水征道友。”

    这次出来,是便服而行,静月当然不会满世界喊赵谦王爷,只有私下里的时候才叫王爷的,琢磨了琢磨,“相公”二字还是说出了口。

    静月介绍完了,赵谦笑了,水征傻了。

    “你。。。你。。。你是出家人,怎么有相公?”水征脑子里咣一下就砸下来了一道大雷,把水征差点没砸昏过去。

    静月不知道水征已说过要娶她之类的话,当然不明白水征这句话里的意思,水征纠结于她已经“成了亲”,而静月还以为水征惊讶的重点在于她是“出家人”却成了亲呢,于是回答道:“静月早已还俗,嫁与相公为妻了。”

    虽然两人侧重点不同,但静月给出的答案却仍是合了水征的疑问。

    水征呆呆的看着静月,眼中是掩不住的震惊、失望和伤心。

    赵谦拉住静月的手,紧紧的站在静月身边,还不忘给水征来个落井下石:“水征兄弟,真是对不住,在下也没有姐妹,这个大舅哥我可做不成了。”

    水征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实给打击到了,象被七八桶冷水浇了个透心凉,失魂落魄呆呆怔怔的离开了酒店。

    “水征道友怎么叫你大舅哥啊,你们以前认识?”静月虽然眼睛看不到,没有看到水征的样子,不过却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赵谦扶静月坐好,嘴角带着得意的笑:“不认识,小尼姑你怎么和他叫道友啊,他又不是道士。”赵谦明知是怎么回事,却仍是信口开河,胡说八道,想要转移掉静月对“大舅哥”的注意力。

    静月听了赵谦的话倒是怔了一下,水征不是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