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都没操。在两只脚都享受完了一轮「足浴」之后,马孝成单手拉开裤链,掏出

    挺胀的肉棍,又一伸手抓着白羽的头发,扯过她的脸来就往下一按。随着唧一声

    水响,那东西居然就一点不带停滞的消失在白羽嘴中了。

    这让马孝成有些意外,他对自己的尺寸还是相当有自信的,在平时的实战中

    也每每的支持着他的自信。倒不是说从来没有哪个女人可以吞下他的家伙什,可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吞的这么爽快干脆,就好像插到喉咙里的不是鸡巴是棒棒糖

    或者一根米粉。这让马院长有点受到打击,于是乎他有点出于报复和气愤的心理

    ,就那么抓着白羽的头发,毫不停歇地开始了疾风快马式的活塞运动。

    其实他不知道,白羽心里的意外一点也不比他少。深喉这样的游戏,白羽当

    然是玩过并且常玩的,对自己的「含量」她也同样是拥有自信的。不过在以往的

    深喉经验中,每次吞下比较大的肉棒时都需要经过一番过程,可今天却完全是没

    有征兆的情况下,那东西就直贯进来了,而且是一贯到底。根据现在喉咙里面的

    感觉来说,这位院长大人的长度已经是相当可观了,怎么会这么顺利呢。

    白羽不知道,刚才连续两次被大脚爆口,颌骨和口腔里的肌肉早就打开了

    ,现在这根鸡巴再粗还能粗过嘴去吗。这样的道理对于学医出身的白羽来说并非

    想不明白,只不过现在的她根本没功夫去考虑这些,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松自己

    ,去全身心投入,享受被大肉棒深喉的快感。

    白羽没想到,之前还那么慢条斯理的马院长,怎么突然就变了一种风格。他

    抓着白羽的头,好像那就只不过是一个自慰工具,没有感觉,也不存在所谓的人

    体极限。马院长一边操着白羽的喉咙,一边在她脸上扇着耳光,被龟头带出来的

    口水,随着翻飞的巴掌溅的到处都是。白羽心里暗骂,自己来的匆忙根本没有带

    包包来,这一下被面前这家伙这么一玩,自己脸上的妆肯定全花了,一会连妆都

    没法补。

    虽然心里有些情绪,可白羽不得不承认,这种被当成玩具一样的感觉让她很

    爽,她恨不得嘴里这根大家伙赶紧的插到自己的逼里,或者屁眼里——被发现里

    面的黄瓜也无所谓了——总之能爽个够就行。可是偏偏是马院长完全没有那个想

    法,他似乎只对白羽的嘴感兴趣,双眼甚至都不往白羽的下身看一下,就那么一

    个劲抱着白羽的头连插了十几分钟,直到最后喷射都没有改变过速度和节奏。

    这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