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波,微微笑着,闭上了眼睛。

    激情后的疲惫渐渐把她拖进了梦乡。

    次日,赢隋告诉她她身上的药性还没解去,问她是不是愿意和他一起直到药

    性解除。她含羞带怯的点头后,两人便住进了附近镇子上的客栈里。

    买来了换洗衣服,除了叫来酒菜和如厕休息睡眠沐浴,其余时间里两人都赤

    裸相拥躺在床上,三天里魏夕安也数不清他们云雨了多少回,只知道到了最后,

    她已经由最初总是被弄到昏迷变成了可以愉悦的享受最极限的鱼水之欢。而这期

    间她的那股阴柔内力也随着交合的次数而逐渐强厚,不过两三天,便超过了被俘

    时候的水平。

    魏夕安是清楚明白自己的人,她发现自己已经完全被赢隋所征服,那种浓烈

    的依赖感是以往从没有过的。

    “赢大哥,将来……你把你说的大事办了之后,你打算做什么?”第三天的

    晚上,魏夕安温顺得像只猫儿一样赤裸裸的蜷在他的怀里,甜蜜的问道。

    赢隋微微一笑,抚着她的肩膀,道:“那件事一了,我也没什么别的心愿,

    寻个清静的地方,就此终老也未尝不可。”

    魏夕安双颊飞起两片红云,羞涩道:“赢大哥,我……我愿意陪你一起。你

    ……你愿意要我么?”

    赢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柔声道:“我怎么会不要呢,你又漂亮,又坚强,

    我年纪这么大了,只怕配不上你才对。”

    魏夕安轻轻用脸颊蹭着他的胸膛,低声道:“配……配得上的。”

    赢隋与她耳鬓厮磨了阵,突然板正她的小脸,正色道:“夕安,有件事我必

    须向你说清楚。”

    “什么?赢大哥你说。”

    “夕安……”他叹了口气,缓缓道,“那极乐散因为救治的不够及时,已经

    埋下了根,我给你传的内功又是阴柔一脉,虽然修炼神速但是极容易触动女子情

    欲,我办事时候无法在你身边,你如果忍受不住……”

    魏夕安正色打断道:“赢大哥,你放心,我就是……就是被那药性折磨致死,

    也……也绝对不再让别人碰我的身子!”

    赢隋却摇了摇头,柔声道:“傻瓜,你赢大哥不是那般古板的人,你是我未

    来的妻子,你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不是么?如果真有那个时候,你便去寻个男人,

    解了你的药性,我决不怪你。”

    魏夕安怔了一怔,说不出是感动还是错愕,迷惑的垂首道:“这……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