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粘无比仍十分恶心,悲上心头,又骂了起来。

    极乐佛也不答话,哼了一声,竟就这么转身出去了。

    屋子立刻暗了下来。魏夕安四下打量了一下,这里应该曾经是库房之类的地

    方,屋子阴森狭小,仅在最里面有一扇小窗,差不多仅容一人通过,侧门不知通

    到哪个房间,现下紧紧关着。屋内的东西多半已经被摧花盟洗劫一空,屋角还落

    着些铜板,其余空无一物。

    她就这么被扔在冰冷的地板上,赤裸的腿上肌肤直接触着地面,浑身一阵寒

    意卷过。虽然没人,她还是努力蜷起了身子,尽可能的遮蔽着羞处。

    昏昏沉沉的等了许久,也没有人进来。忐忑不安提心吊胆到傍晚时分,魏夕

    安终于还是坚持不住,昏睡了过去。

    身处险境,终归睡不沉静,木门吱呀一声,魏夕安便睁开了眼睛。

    推门进来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媚人女子,一头乌发松松挽在脑后,雪白的丝绸

    长袍随便的披在身上,而那微敞的襟口中,竟可以清晰地看到她诱人的成熟娇躯,

    那袍子下的身体,竟是完全赤裸的。

    露在外面的脚穿了一双很普通的缎鞋,踩着鞋底露着酥红的脚跟,玲珑的脚

    踝光滑的小腿随着她的碎步时而闪现。能看到的肌肤都泛着水嫩的红潮,带着浴

    后的水汽。

    “你是什么人?”魏夕安警觉的扭动身子向后挪了挪,问道。

    那女子掩口轻笑,道:“上次你和那孙绝凡追踪我家相公时候还见过我,这

    么快便忘了么?”

    魏夕安浑身一颤,道:“王落梅?你来做什么?”王落梅既然在,那赵玉笛

    定然也在,想到这点,她顿时浑身都止不住地颤抖。

    果然,门再次打开,进来的便是那看起来儒雅温文的赵玉笛。他也只穿了一

    件长袍,不过与王落梅不同的是,他的袍子根本没有合襟系带,松垮垮开在两边,

    露出结实的男人裸躯,黑油油的毛发中,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条软软的肉蛇垂在胯

    下。肉茎上沾着些晶亮的水渍,隐隐还带着血红的斑点。

    “相公,这么快便来了?我都还没说上句话呢。”王落梅娇笑着靠在赵玉笛

    怀中,伸手摸着他的胯下,“那顿野味吃着可新鲜?”

    方才有家佃农的女儿来这边向着宅子的主人借东西,结果自然是落进了他们

    手中,赵玉笛既然在,那姑娘的处子之身自然轮不到别人。

    他微微一笑,道:“还好,野地里跑大的丫头,那双腿真是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