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我……要来了……啊流了……流出来了……”

    阿娇的叫床声,喘息声、两人性器的碰撞声、床铺受挤压时的吱吱声中一起

    传出来,刺激着我的感官,我在黑暗中更加加快了手淫的动作。

    “啊……”阿娇一声长呼,脖子向后仰起,两腿伸得直直的,浑身僵硬。我

    知道她高潮泄精了。就在这个时候,我的龟头一阵奇痒,我用力向前一挺,一股

    白精喷溅而出,射到了小窗下面的墙上。

    “妈的,真爽!”我将鸡巴放回到裤子里,拉上拉链。

    当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向小屋,向里偷看时,我发现东北佬也瘫软在阿娇身上,

    呼呼地喘息着……

    (5)

    不一会儿,屋里那盏小红灯熄灭,里面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就仿佛是

    一出大戏结束后,幕布放了下来,告诉观众戏已演完,谢谢观看一样。

    我知道,交配后的阿娇正光着身子,偎在东北佬怀里睡眠。按照习惯,他们

    后半夜醒来,还有一场,但我已无心再看了。

    当我刚要转身离去时,突然屋里响起一阵电话铃声。是东北佬的手机在响。

    “喂!”东北佬拿起手机:“……我打算明天早晨过去。”

    他一边答话,一边下了床,朝窗口走过来。

    我本能地往后一退。

    “……什么?非要现在过去?我都交待好了。

    “……什么?非要现场监督?没那么严重吧?”

    “……好,好,那过半小时我到。真啰嗦!”

    屋里的小红灯又亮了。东北佬开始穿衣服。我看到阿娇从床上爬起来,松蓬

    着一头长长的秀发,红着脸蛋儿,光着身子下床,给东北佬拿东西。

    (6)

    我用钥匙打开房门,走进去。阿娇裸身侧卧在床上,优美的胴体在小红灯微

    弱的光辉映照下,泛着白嫩而性感的光芒。尤如一头刚刚与公兽交配后十分满足

    的母兽一样,懒懒地躺在那里休息。空气中充斥着一股男人精液的腥臊味;地上

    是他们刚才做爱后丢下的卫生纸团。

    “他呢?”我问。

    “走了。”她答。

    “你没留他过夜?”我故意问。

    “留了。他有事才走的。”

    “那你不给我打电话,害我在外面等了半天。”

    “哼,你不是一直在偷看吗?还用得着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