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了。两个中年人,一把将他按倒在地上,然后朝着他的胸膛就是两

    脚,动作之快,力度之强,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瘫软在地上,然后被拉上了车。

    整个过程,没有人说出一句话,干脆利落。

    我坐在副驾驶的座位上,回头看了一眼那个男孩,后面的座位上,一左一右

    坐着两个壮汉,一个是老王,另一个是他朋友,将那个男孩紧紧抓住,使他动弹

    不得。

    关上后车门,我对坐在旁边的司机说:“开车!”

    三菱吉普带上那个男孩,悄无声息地离去。

    三菱吉普车沿着滨海大道,悄无声息地一直向西奔驰而去。

    没有人说话,除了小男孩不知道他的命运之外,所有的人,都知道今晚要去

    哪里。

    在滨海大道与金田路的交叉处,我从车上下来,然后从车窗口将一个大信封

    递到老王手里,悄声说:“拜托!”

    “放心。”老王接过大信封,也悄声答道。

    我向司机挥挥手,说了声“拜托!”便关上了前车门。

    三菱吉普在夜色的掩映下,悄无声息地直奔广深高速公路而去……

    (6)

    那天赶回东门,到家时,已是午夜十二点。

    屋里亮着一盏小红灯,暗悠悠的光线有些模糊不清。阿娇一个人侧身向里躺

    在床上。

    “怎么啦,一个人,也不脱衣服就睡?”

    阿娇没有动静。

    “起来洗了,脱衣再睡呀。”我又说了一遍。

    阿娇突然一翻身,两眼死死地盯着我的脸,问道:“你们把他怎么啦?”

    “没怎么样呀。送走了。”

    “送哪里去了?”

    “回家呀。在深圳,又没有工作,整天缠着你乱搞,不送走他,日子怎么过

    呀?”

    “你打他了!”

    “没有。”

    “你打了!”

    “没有!”

    阿娇突然将她的手机往床上一扔,意思是叫我自己看。

    我打开阿娇的手机,发现上面有几条小男孩刚刚发来短信。

    “姐,我走了。我知道与你的情人相比,我从各个方面讲,都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我走了。但你不应该叫他打我。我曾经是那么地爱你,从内心深处喊你姐,

    把你当成我最亲近的人,可你现在为了维护你和他的关系,却跟他合起伙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