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一阵“啪”、“啪”的男女交配时身体相撞的声和席梦斯“吱呀”、

    “吱呀”的受力声。阿娇在这种混合的声音中开始进入性兴奋的昏迷状态,头向

    两边摇晃着,张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唤气。

    做了一会儿,我说:“来,我们换个姿势。”

    我坐起来,让她与我面对面地跨坐到我的大腿上,然后握着鸡巴插进去。我

    一边托着她的屁股,一边悄悄地腾出一只手,伸出食指,沾着从她阴道里流出来

    的淫液,慢慢的在她的屁眼周边逗弄。

    “爽吗?”我问。

    “爽!”她答。

    在她下蹲的那一刻,借势插进了她的小屁眼。

    “啊……我的……屁眼……啊……”她失声地叫道。

    “今天前后两个洞,都让你爽到……”我一边说一边吻向她的红唇。

    阿娇了解似的,没有再反抗,配合着我插入她屁眼的手指,调整着自己的姿

    势。

    “快说,爽不爽?”

    “爽!”她小声的嘤咛道。

    “哪里爽?”

    “屁眼爽!”

    “还有呢?”

    “小屄也爽!”

    事实上,当我一进门,看到床上的那些性器械时,我就感觉她可能是受过性

    虐待了,也只有让我再一次地向她施虐,并让她在这一过程中感到我才是她真正

    的主的时候,她才能获得一种心理上的平衡和精神上的救赎,从而找回她自己。

    这一次,确实是我此生经历的一场非常刺激的交配。我似乎忘记了是我与她

    在做爱,而是两个动物:母的在不断索取,公的则变着花样不断给予……

    (7)

    高潮过后,我们躺在床上休息。阿娇将摄影师的事情说给我听。

    阿娇说的那个小妖精,是珠海一位时装模特。阿标和她是在一次时装发布会

    上认识的。阿标好像承诺要将她引进到香港的时装界去发展。

    我笑道:“这你就不必吃醋了。老实说,人家不也是为了自己的前程才跟了

    他嘛。你以为她真会跟他一辈子吗。两人都只不过是相互利用而已。”

    阿娇想了想,说:“也是。跟她比,我确实没那个条件。”

    我劝导说:“老实讲,我自己是男人,我还是比较了解男人的心思的。其实

    当初,他找你拍照,也只不过是找个由头接近你。结果你经不起诱惑,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