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巴挺得久呢?”明明是粗俗不堪的词,到她

    嘴里却偏偏颇为好听也无比寻常。

    习武之人怎会不知,血行不畅的后果,便是僵死腐烂,用这种法子变成太监,

    再怎么胆大的男人,也会心惊胆战。

    刘悝脸色有些发白,强压下心中怒气,苦笑道:“亏我还以为你要用美人计,

    正打算半推半就等尝了甜头就招,你却来了这么一出。”

    花可衣屈起手指,垂眼瞥向自己指甲,懒懒道:“你再说得慢些,你这辈子,

    就没中美人计的本钱了。”

    聂阳自然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家表哥就此绝后,而且看着问话的趋势,应该听

    不到花可衣说走嘴什么,还不如擒下他们反过来审问一番。

    既已决定,他毫不迟疑扬手便是一推,掌力劈空砸向不远处的门框外侧。

    那咔嚓一声响起同时,他纵身破窗而入,双足在窗台一蹬,放过花可衣直取

    那吴服女子。

    果然如他所料,那女子并非全无武功,只是与内功武学大相径庭,更近似于

    纯粹的外家功法。他双掌才一欺近,那女子已从腰间抽出一把短刀,反手毒蛇般

    刺出。

    刀刃碧绿透蓝,绝不适合空手去夺,聂阳掌缘凌空一侧,险险错开刀锋,斜

    斩那女子手腕。

    花可衣内功尽丧,却并非动弹不得,她反应也算极快,破窗之声入耳,她便

    瞬间抬臀拧腰,抄起凳子劈面砸了过来。

    但聂阳虚劈门框那一掌并非毫无效果,两个女子出手之前,都忍不住往门口

    那边偏了偏头。

    高手相争,这一霎便已足够。更何况这两个女人都已算不上一流高手。

    凳子根本没有沾到聂阳的衣角,而是擦过他身边,正砸在刘悝腋下。

    凳子还未落地,一切就已结束。

    聂阳没法点穴,但制服对手的方法有很多,他一掌切伤吴服女子腕脉,短刀

    撒手落下,紧接着右掌横斩花可衣脖颈,左掌顺势不停,直接掐住了那女子柔嫩

    喉头,紧紧捏住。

    花可衣闷哼一声软软晕倒,吴服女子却颇为硬气,不顾脖颈要害仍在聂阳手

    中,飞身屈膝顶向他胯下。

    即便是数月之前的聂阳,这种攻击也绝无可能奏效,他掌心内劲一吐,玄寒

    真气已化作幽冥掌力透入喉头,那女子闷哼一声,一丝血线从唇角垂下,顶至半

    空的膝盖软软垂了回去。

    他随手把那女子丢到一边,任她软瘫在地,返身走到刘悝身前,抬手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