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目无王法的恶徒擒拿归案,只恨一时大意,着了你们的道儿。要杀要剐,别

    废话了。”

    擒拿归案?聂阳一怔,也不知他这位表兄这话是敷衍搪塞还是发自本心,想

    到当日刘悝怒斥赵阳的情景,这偷闯鬼山的事情,倒真像他的所为。

    这些江湖人士一天不离开,顺峰镇一日不得安宁,而让这些人离开最直接的

    法子,就是解决掉这桩税银大案。

    真不知这小镇上的一个捕头,从何而来的信心,想自己来办这导致鹰横天都

    命丧黄泉的大案。

    果然屋内的那女人也不相信,冷笑一声,刀鞘又是重重一击,顶在刘悝胃口,

    生硬道:“玩玩,才留着你,杀你,以为不敢么我?”

    看这一下,还真是没什么武功的迹象,聂阳无声无息的扣了一块石头在手,

    跟着才想起自己的内功并不能运转如意,只好又讪讪放下,将身形舒展,随时准

    备破窗出手。

    “要杀就杀!”刘悝怒喝道,“大丈夫终有一死!我只恨,最后竟死在你这

    种被人丢弃的无耻婊子手上!”

    内室屋门吱嘎打开,花可衣从里面懒洋洋的踱了出来,面色嫣红衣襟蓬松,

    也不知在里面做了些什么勾当,她水汪汪的眼睛一勾,扭动腰肢走到刘悝身边,

    一声温软柔腻的轻笑,按下了那扶桑女子抬起的腰刀,道:“官差小哥,你一直

    口口声声说要把我们擒拿归案,可不知道我们两个被人遗弃的弱女子,犯了什么

    王法呢?”

    刘悝冷哼一声,圆圆的脸上满是不屑,“这山上墓园周遭数里,都是聂家的

    田产。我就算不追究你们与六百万两税银大案的干系,你们私占他人房屋,还想

    抵赖不成?”

    花可衣咯咯娇笑一阵,抚着刘悝结实胸膛,故作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道:

    “官差小哥,你上来时候不也见了,我们两个女人家,明明是被那几个恶徒抓到

    山上,天天过的生不如死,就算私闯了聂家的地头,也是他们几个犯下的罪案,

    与民女何干?再说……”她眼珠溜溜一转,叹了口气,道,“你上来不分青红皂

    白,就把他们几个杀了,官差小哥,你倒是说说看,私占他人房屋,是不是就该

    死罪啊?我不懂王法,还请小哥指点一二。”

    刘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沉默半晌,才勉强道:“他们几个布下陷阱袭击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