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语,据他说是因为近年来韩国美女越来越多,他需要和美女们交流的能

    力…」,中年军人也有些汗颜。

    「那日语?」烟斗主人不依不饶。

    「据说他为了看原版的日本成人片,只花了三个月就过了日语一级,还参加

    了什么字幕组…」,中年军人答道。

    「好…原来是好色…这小子才多大…他爹可不是这样的人啊…莫非是基因突

    变…那希腊语?」,烟斗主人又问。

    「希腊语啊…他好像说过,以后想在希腊终老…」,中年军人的声音低沉了

    下来。

    「在希腊终老阿…难怪…他父母就是在那里牺牲的吧…」,烟斗主人叹息道。

    「是的,他们是在那里牺牲的…虽然骨灰已运回国在烈士公墓安葬了,但他

    还是认为父母的魂魄就在牺牲的地方…」,中年军人动容道。

    「现在不是冷战时期,但形势依然复杂多变,危机重重,烈士遗孤,我们的

    惯例是不应该派出外勤,但方正的报告已经打了十几回,他还找了父辈的战友来

    求情,老头子我实在是不好反对了,你们说呢?」,烟斗主人道。

    「要我看,方正的能力,胜任外勤特工是绰绰有余,我们可以想办法为他安

    排一些危险性小的任务,这样既可以满足他请战的心情,也能照顾到烈士遗孤

    …」,中年军人道。

    「也好,那就这样吧…南海的那个任务派他去,他的离校手续和后勤支持,

    都安排好…」烟斗主人拍板决定道。

    「是!」,三位军人同时站了起来,敬礼。

    京南政经学院,电教馆,地下五层,器材室,一个身高一米八三,一头略卷

    黑发,相貌普通却有着深邃双目的男青年站在一排排铁架前,仔细地翻找着。他

    叫方正,正是在校长室中的四人谈话的主人公。方正今年二十一岁,父母均是情

    报人员一年前在欧洲执行任务时去世,他本学的不是情报专业,得知双亲罹难的

    噩耗后改学了专业,一年时间学完了四年课程,门门全优,临毕业时提交了出外

    勤报告,让最挑剔的教官也无话可说,只能无奈批准。

    站在方正身旁的是一个戴着玻璃瓶底般厚重的眼镜的白胡子老头,他死死地

    盯着方正的手,仿佛生怕他将什么东西藏进口袋带走。

    「老曲头,你不要这样嘛…当我是贼?我白给你带了这么多好酒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