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每半个小时内,我的下体将受到不是一次,而是两次的攻击。

    最后还给我的双乳夹上了乳夹,把链子拴在了电动阳具的末端,这样一来,

    连两个乳头无法幸免的要遭受阳具震动带来的折磨。

    他们把我的吊椅从露台搬进了房间,我人坐在吊椅上,双手被高举禁锢,嘴

    巴里被塞进了口球,双腿被一字分开固定,被塞满的双穴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一览

    无遗的角度。

    他们还要把吊椅对准阳台,即使有落地窗的阻隔,对面的大楼也不算很近,

    但是只要有心往这边张望,是一定能看到的。

    确定了我无法为自己作任何自救行为之后,他们占据了我的房间睡觉去了,

    而被如此不堪对待得我,身体上的被虐待以及心里对随时可能被偷窥的害怕,双

    重的冲击在漫长的夜里显得毫无尽头,再加上下体每隔半个小时就会传来的两次

    肆虐,我的精神被一点一滴的蚕食着,默默地流泪了好久,身体的疲累才逐渐胜

    过了意志上的沮丧,昏昏沉沉的睡去。

    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唤醒我的是来自于我的乳头,突然的刺痛让我整个惊

    醒。

    原来是两个淫贼已经醒过来了,卸下了乳夹后一人抓着我一边的乳头在大力

    的扭拧着,我马上痛的流眼泪,但是被塞着口球的嘴巴却无法顺利地发出声响,

    只能扭动着身躯表达不满。

    「骚货,醒了是吧,醒了就给大爷做早饭,吃完了今天的‘工作’就得开始

    啦!」

    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无比淫荡的笑容,我的心里自是一沉,也不知道今天

    他们又准备了怎样的把戏玩弄我,现在的我竟然觉得,如果只是普通的轮奸,那

    已经是上天对我最大的恩赐了,而偏偏这两个搞安装出身的工人,满脑子坏水,

    动手能力又超强,一天到晚在我身上进行非人的奸淫行为,想到这里我就不自觉

    地发抖。

    我怨恨地看着这两个之徒对我施暴,却又害怕被他们发现我的情绪而带来更

    可怕的折磨,只能赶紧别过头去不让他们看到我的眼神。

    「还真是个荡妇啊,光是被个假阳具插着,都能流出那么多的水,要是真的

    鸡巴插进去你得浪成什么样子,你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欠操!」

    就在我心里万分纠结的时候,他们其中一个已经蹲在了我的下体前,握起肆

    虐了我一个晚上的假阳具,用力的在我的小穴里抽插,刚被另外一个人摘下口球

    的我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