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知道卢老板在洛阳这地面儿上手眼通天,凭咱们几个当然不敢和您

    正面儿硬扛,所以现在请你往回打个电话就说你有事外出几天,过几天回去,让

    他们别担心。”

    “我不打怎麽样,谁知道你们达成了目的后会不会杀我灭口。”

    “杀你我们拿不到钱,同样是个死。你打不打电话?”

    “……”

    “我们在这洛阳人生地不熟,你不打,你的家人就报警,到时候我们肯定跑

    不了,不过警察恐怕也会抓到隔壁那位吧,我们可是称了称,那几包粉儿能有五

    斤重,国家规定六十克以上就是死刑……”

    “哼,谁能证明那是我的……”

    “我们当然证明不了,不过那位可就不一定了,到时候他肯定会把你咬出来。

    你以为五千克白粉这样的大案敢有人帮你遮掩吗?我听说洛阳刚换了市委书记……”

    “把手机给我。”

    “这就对了,但是希望卢老板也别在电话里说什麽咱们听不懂的暗语,我知

    道你在江湖上认识的朋友多,如果你找你的朋友来堵我们,我就把那些东西和那

    位老兄交给警方,咱们来个同归于尽。”

    卢骗子给家里了电话,很普通,没说什麽暗语。现在他还以为自己在洛阳,

    实际已经到了a市。

    “说吧,李锐给你们多少钱,我给你们俩倍。”

    “他给我们两百万,你能给多少?四百万?”

    “放了我,我就给你四百万。”

    我转身出去对马刚说了这事儿,马刚想了想,摇摇头,表示这钱不能要。这

    种钱要是收了,以后在道上就没法立足了。我对他有点肃然起敬的感觉。

    “对不起卢老板,我的拍挡们一致认为要遵守职业道德,所以还是请你老老

    实实的把钱还给人家吧。”

    “我现在没钱,我的资金周转不开。”他开始耍赖。

    “那是你的问题,说实话我们要不回来钱我们老板也不会轻饶了我们,我们

    好过不了,您也别想好过了。”

    我打了个响指,门外马刚的一个手下牵了条狗进来,我手里拿着个硫酸枪,

    对着狗就是一下,那狗像触电了一样从地上弹起来半米高,嗷呜惨叫着在地上挣

    扎,浑身冒烟,不一会儿就烧的皮焦肉烂全身是洞,骨头内脏都流出来了。

    屋里满是呛人的强酸味,其他人都避了出去,卢骗子给呛得直咳嗽。我打开

    排气扇,对他说:“卢老板,我们真的不想把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