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我咬着牙吸着冷气,在地上来回溜达了几圈,等到射精的蹩胀感慢慢散去,

    又重新抱住了她的屁股,把她翻过身来,从后面顶了进去。她的呻吟声很亢奋,

    像一匹发情的母马屁股使劲往后面顶,每次我都能顶到头。我抱着她的屁股仰面

    躺倒,让她骑在我的身上上下颠晃,最后我把大股的精液顶着她的尽头射了进去。

    完了之后,她从我身上下来。也没再去洗澡,就那麽在我身边沉沉的睡去了,

    没说一句话。说真的我很想再来一次,我也有能力再来一次。可是看她这样子,

    我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过了一天,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男人打来的。说要找我说事儿,说

    那天那两个孩子是他小弟,说看这事咋解决。我问他怎麽知道我电话的,他说是

    那个小姐给他的。我的车头一贯放着一盒名片,定是那浪货随手拿了去。

    我说事情是怎麽个原因你去问那个小姐去,他说就是坐车没带够钱也不至于

    把人打成这样吧。我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说你这俩小弟坐车不给钱还打

    人砸车,我他妈就是靠这车吃饭的,你砸我的车就是砸我的饭碗,谁砸我的饭碗

    我跟谁拼命,我就是这麽个人。

    那边男人的口气明显迟缓了一下,说那这样吧,咱们出来坐坐,事情四四六

    六说清楚,又说话跟你说到这里,你愿不愿意来是你的事情,我们已经查清楚你

    家在那儿住,你要是不给面子那也别怪我们不给面子。说着留了个地址时间就挂

    了电话。

    我对着话筒操了一声。你鸡巴吓唬谁呢?老子我是吓大的?!但是到了下午

    我还是回了趟家,把以前练把式的时候一双钢丝窝的护臂戴到胳膊上了,外面又

    套了件夹克。想了想又用钥匙打开一个上了锁的抽屉,从里面取出把弹簧刀揣在

    兜里。

    到了地方,这是一个中等规模的饭店。不过用餐的人不多,我没敢开自己的

    车来,是坐公交来的。在店门口那天那个挨打的孩子胳膊吊着绷带在门口站着,

    看见我示意我跟着走,不过脸上再没有那种操蛋的表情。

    包间里有几个人在坐着,其中两个我认识:那个浪货正坐在一个三张多的魁

    梧壮汉怀里,另一个挨打的孩子在旁边站着,另外还有两个男人坐着喝酒。

    我站在门口没进去:“谁打电话找我?”手在裤兜里握紧了弹簧刀。

    浪货看见是我,脸色一变。壮汉把她推一边,站起来打量打量我:“你就是

    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