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噗的一声,整根鸡巴顶了进去。

    「啊!哎呀,顶到子宫啦!轻点,轻点!」朋朋疼的双手乱打。

    阿乐正在兴头上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挺着长枪开始进进出出。龟头一次次

    地撞向花心,感觉像有个小吸盘在前端不停的吸着马眼。

    「呼,呼,太爽啦,妈的小逼,太爽啦!」

    在淫水的滋润下,一开始的疼痛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的快感,朋

    朋双眼迷离的开始浪叫起来:「啊……啊……大鸡巴……啊……又顶到花心啦

    ……啊……」

    「小骚逼,老子干死你……」

    「啊……干死我,干死我,啊……啊……」

    「小骚逼,你的花心吸得我太爽了,「啊……大鸡巴……」

    「使劲,逼再夹紧点!!」

    「啊……夹不紧啦……啊……要死啦……啊……啊……」

    「啊……」随着一阵快感袭来,阿乐再也忍耐不住,将鸡巴刺到小穴的最深

    处马眼顶在子宫口,大叫一声射了出来……

    朋朋只觉一股股滚烫精业撞在子宫上,撞得阴道一阵收缩,双腿一抖又泄了

    一次。

    阿乐到家大概深夜2点,打开房门轻轻的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可不想把楼上

    的老头子吵醒,又得招一顿臭骂。

    躺在双人床上,酒劲已过去大半,老婆走后的这一个来月,他几乎天天如此。

    上班、下班、喝酒、嫖娼、失眠……

    下半身的冲动容易解决,而激情过后的失落却最难熬。借着床头微弱的灯光,

    他又拿起那张看了无数遍的字条:

    阿乐:我要走了,谢谢结婚三年来你的照顾,这是我最开心的三年!

    但现在已没有办法,我必须要离开这个家,不要问我去哪,也不要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