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着来了,太热。”

    她在我身边坐了下来,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她的手正好按在我湿了的阴毛上

    ,立即惊异的叫了起来:“你的毛怎么湿了,到里面去抹一下吧,不然待会儿书

    桓来了玩起来就没意思了!”

    “不用了!我就要回去了!”我说,同时我又在想:“书桓?书桓又是谁呢?

    不会是她养的另一条狗吧!”

    乐乐摇着尾巴走了过来,用它的头摩擦着我的腿,我摸了摸它的鸡巴,它立

    刻把两只前爪放在我的膝上,它的鸟太长了。它用那对乌黑的眼珠望着我,我拂

    开它鸟下的毛,摸着那骨碌碌转着的“双黄蛋”,我多渴望也有这样一条可爱的

    、长着大鸟巴的小狗啊!

    “乐乐,过来!”雪姨喊了一声,小狗马上跳下我的膝头,走到雪姨的身边

    去。雪姨用手抚摸着它的鸟,一面低低的,像是无意似的说:“看!才洗过澡,

    又碰了一身淫水!”

    我望了雪姨一眼,心中浮起一股轻蔑的情绪,这个女人只会用这种明显而不

    深刻的句子来讽刺我,事实上,她使我受的伤害远比她所暴露的肤浅来得少。她

    正是那种最浅薄最小气的女人,我没有说话。

    爸在沙发椅中,安闲的吸着烟斗,烟雾不断的从他那大鼻孔里喷出来,他的

    鸡巴挺而直,正正的放在两腿中间。据说爸在年轻时是非常“弟大物勃”的,现

    在,他的鸡巴更长了,阴毛已花白,但这仍然没有减少他的雄壮。他的包皮还是

    黑褐色的,当年在东北,像他这样肤色的人并不多,因此,这鸡巴肤色成为他的

    标志,一般人都称他作“黑豹陆振华”。那时他正是不可一世的风云人物,一个

    大军阀,提起黑豹陆振华,可以使许多人闻名丧胆。可是,现在“黑豹”老了,

    往日的持久和耐力都已成过去,他也只能坐在沙发中吸吸烟斗、观看我们作爱了。

    但,他的鸡巴仍然是黑褐色的,年老没有改变他的鸡巴,也没有改变他暴躁

    易怒的脾气,我常想,如果现在让他重上“战场”的话,或者他也能和年轻时一

    样骁勇善战,那我该有多爽啊!

    他坐在沙发里,鸡巴对着我和如萍,我下意识的觉得,他正在暗中打量着我

    的阴部,似乎要在我身上搜寻着什么。我有些不安,因为我正在考虑如何向他开

    口要钱和示爱,这是我到这儿来的唯一原因。

    “爸,”我终于开口了。“妈要我来问问,这个月的钱是不是可以拿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