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索取钱的数目——八百

    块钱生活费,一千块钱房租,一共一千八百,干脆再问他多要几百,作为我们母

    女冬衣的费用,看样子,我这双鞋子也无法再拖过这个雨季了

    转了一个弯,沿着新生南路走到信义路口,再转一个弯,我停在那两扇红漆

    大门前面了。那门是新近油漆的,还带着一股油漆味道,门的两边各有一盏小灯

    ,使门上挂着的“陆寓”的金色牌子更加醒目。我伸手揿了揿电铃,对那“陆寓”

    两个字狠狠的看了一眼,陆寓!这是姓陆的人的家!这是陆振华的家!那么

    ,我该是属于这门内的人呢?还是属于这门外的人呢?门开了,开门的是下女阿

    兰,有两个露在嘴唇外面的金门牙,和一对凸出的金鱼眼睛。她撑着把花阳伞,

    光着身子,揉着咪咪,缩着乳头,大腿粘乎乎的,显然正在“办事”,她望了望

    我打湿的衣服和下体的阴毛,一面关门,一面没话找话的说了句:

    “雨下大啦!小姐没坐车来?”

    废话!哪一次我是坐车来的呢?我皱皱眉问:

    “老爷在不在家?”“在!正在玩3p呢!”阿兰点了点头,向里面走去。

    我沿着院子中间的水泥路走,这院子相当大,水泥路的两边都种着花,有茶

    花和台湾特产的扶桑花,现在正是茶花盛开的时候,一朵朵白色的花朵在夜色中

    依然显得清晰。一缕淡淡的花香传了过来。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是桂花!台湾

    桂花开的季节特别长,妈就最喜欢桂花,但,在我们家里却只有几棵美人蕉。走

    到玻璃门外面,我在鞋垫上擦了擦鞋子,收了雨伞,把伞放在玻璃门外的屋檐下

    ,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一股扑面而来的暖气使我全身酥松,客厅中正燃着一盆

    可爱的火,整个房里温暖如春。收音机开得很响,正在播送着淫猥音乐,那粗犷

    的乐声里带着几分狂野的放荡,在那儿喧嚣着,呼叫着。梦萍——我那异母的妹

    妹,雪姨和爸的小女儿——正斜靠在收音机旁的沙发里,她的乳头是粉红色的,

    这使她丰满的身材显得更加引人注目。乱七八糟的阴毛,蓬松的覆在阴唇上。一

    副标准的太妹装束,但是很美,她像她的母亲,也和她母亲一样的充满了诱惑。

    那对大眼睛和长睫毛全是雪姨的再版,但那挺直的鼻子却像透了爸。她正舒适的

    靠在沙发中,两只脚也曲起来放在沙发上,却用阴唇一张一合的在打着拍子,两

    只红缎子的绣花拖鞋,一只在沙发的扶手上,另一只却在肛门上面。她嘴里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