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我们都能从这个糟糕的梦里醒来。我把她的睡衣领子往下拉,握住她的一个

    奶子把乳肉推向她膨胀的乳头,像我以前多次做的那样把乳头放在我的嘴里。我

    用力吸吮乳头,妈妈说:“噢,太好了,保罗,这感觉真好。”这不是宝拉在说

    话,是我妈妈说的。我无法继续下去。

    我把睡衣拉回到她的乳房上面,然后说:“我现在得去工作了,妈妈,我会

    很快见到你,好吗?”

    她说:“好吧,”似乎刚才什么也没有发生。我知道如果我睡了她,我决不

    会原谅自己,那会让我觉得似乎我是在利用已经成为陌生人的我的母亲,会让我

    觉得我在欺骗妈妈。

    随着越来越多的时间过去,我很担心,直到一天下班回家我才感觉松了一口

    气,妈妈说:“哦,保罗,我很高兴你回家。”这句话在正常情况下根本不会显

    得异常,但是我的信心大增,因为她笑了,并且自事故发生以来她的话语中有了

    一些生活和兴奋的气息。她说:“我还记得一些事情。我们去了湖边租了一个带

    桨的小船,我们在草坪上吃冰淇淋,还滴在了我的白色衣服上,对吗?”

    我说:“是的,妈妈,确实如此。这太棒了!”医生说过可能会一点一点地

    恢复。我走过去像平常一样亲吻她,但我担心可能会使她大发脾气,所以我吻在

    她两边的脸颊上。她亲吻我的嘴唇,但只亲了一会儿。她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微笑。她摇摇头,说:“你肯定没有告诉我,我们是情人,这样你可以把手插进我的

    短裤?”

    我说:“妈妈!”

    她笑了起来:“我只是在开玩笑。”我很欣慰,这是她第一次开玩笑。她说

    :“我知道我们很亲近,我能感觉到。对不起,保罗。”

    我说:“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很高兴你现在变得越来越好。”

    她说:“吻我。”这一次,是一个情人的吻,时间很长。她说:“嗯,不错。”

    第二天晚上,她想起了更多我们做过的事情,这个世界上发生的很多事情,

    但就是与我们的做爱无关。所以我感到惊讶的是,当我正准备上床睡觉,她叫我

    到她的卧室,说:“保罗,无论我记得与否并不重要,我要你像前几天晚上那样

    摸我。”听到她的声音里的那种语气,我不情愿的感觉一扫而空。

    我开始吸吮她的乳头,这一次我吸了很长一段时间。我记得她曾经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