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山一手扶着剑柄,站到单律齐身边,顺着单律齐的方向看去,良久不答

    话。

    「你来找我,是什么事呢?」拓跋山不言,单律齐倒是先问起来了。

    「中原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他们不敬强者,到愿意被一帮庸弱虚伪的权贵统

    治。我们杀了那些背地里尽做肮脏之事的权贵,他们手下的人反倒是一个个愤怒

    不已,现在投降的人,大都不服我们啊。」

    单律齐终于回过头,同时说着:「中原繁文缛节,叫嚣着一个忠义。现在我

    们立国大离,统治了熠朝大部分的城池,看似是开创了一个新的时代。可是我们

    北方人少啊,归降的人,他们也许已经在策划为主报仇,可在我看来,这些复仇

    都是自立的借口,乱世来临,群狼四伏,我们看似击败了蓝谬,实则是被困在了

    中原!」

    「那就杀光!」拓跋山眯了眯眼睛。

    「哈哈,但是若杀了那些表面上已经俯首称臣的人,又会引起怎样的暴乱呢?」

    单律齐拍了拍拓跋山的肩膀,目光深邃无比:「不用急,让我们来做一点过分的

    事情,看看谁先忍不住我们在中原的所作所为。」

    拓跋山按住单律齐的手,粗狂的笑起来:「你的方法,一直都行得通,哈哈。」

    两日后,截教圣地,玉清大明殿。

    大殿中央,立着一座青铜铸造的四足方鼎,清丽的人影白衣胜雪,盘坐于紫

    雾缭绕中冥想。

    门口,一位青衣立身已久。

    「蛮子的风俗真是狂野,新帝登基,要护国圣女用身体祭天?」白衣女子与

    紫雾中缓缓站起,修长的身影在雾中亭亭玉立。

    「我知道委屈你了,若瑜,但是我截教立誓与大熠共存,怎可不顾社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