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呢,还

    是女孩。”

    我胡乱地写着教案,口里头随意地搭腔:“生男生女都一样。”

    “哼,你们男人,封建思想最重,口是心非。”成天扎着一只马尾巴的阿

    玉,是个说话挺刻薄的老女人,人长得五大三粗的,脸上的肉一堆一堆,如屠

    夫,已经30了,还没有结婚。

    边搭腔,我边想着心事。母亲不知与小玲处不处得来,她们以前就吵过架,

    小玲的心眼是很小的,母亲只怕是要受委屈。唉,清官难断家务事,作为旁观

    者,有时我真不好说什么。如果小玲的父母亲不是年纪太大,他们来服侍她,帮

    带孩子,那该多好啊。

    “发什么楞啦,我问你话呢。”上课铃早打了,办公室里又恢复了平静,只

    剩下我与小燕子。

    我醒过神来,“哦,我听着哩。”我抬头望着小玲那张涂满了化妆品的马

    脸,心里有些不高兴。我很烦,真的,母亲来了,我倒不自在了。我不知道如何

    调节婆媳两个的关系。

    “走,上老地方去,我又想要了。”小燕子亲昵地用手指在我脸上划来划去

    的,格得我心里一阵发毛。

    “你这骚货,怎么天天要啊,你老公呢?”我附在小燕子的耳边,没好气地

    调笑道。

    “哦,你上了人家,就想一脚揣开是不是,哼,看我不——”小燕子狠狠地

    拧了我的耳朵一下,这女人平时就喜欢这样,做爱时更是疯得不得了,我肩头上

    的抓伤到现在还没好,搞得小玲成天疑神疑鬼的。

    没办法,她说要就一定要。我们二人一前一后地走向办公楼左侧走廊的尽

    头,那里有一个卫生间,是老师专用的,我们第一次发生关系就在那儿。

    一进卫生间,小燕子就癫起来,脱下牛仔裤,只穿着一条黑色的连腰丝袜,

    丰硕的屁股,呼之欲出,看着眼前这骚极的女人,我有些上火,将牛仔裤剥到腿

    间,从内裤里拨出那话儿,冷冰冰的,那话儿还是软达达的。我的那话儿挺粗挺

    长,硬起来,可到19厘米,也算是罕物了,难怪小燕子喜欢。

    为了怕人发现,我关上了门,反锁了,才走进小燕子的蹲位边,对她说:

    “小淫妇,给大爷品品,还没硬哩,都是你害的。”

    小燕子蹲下身,用手捧了我的那话儿,一张大嘴果断地含住龟头,立即我的

    股间有了一股暖意。

    小燕子的口技挺不错的,一会儿握着那话儿在粉脸上敲打,一会儿舔弄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