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处理得不好。
母亲洗完澡,穿着一件薄薄的睡衣来到我身边,笑着说:“志儿,很想
你。”
母亲新浴后,倒颇有几分风韵,一点也不像已经近半百的老妇,眼角淡淡的
鱼尾纹,高耸的乳房,挺拨的香臀,在桔黄的灯光下,散发出成熟的光芒,让我
心里一动。但想想,母亲一路只怕是很辛苦,得好好休息一晚。
“我也是,妈,这个脚炉你收好,如果冷,就打开电源。”
“嗯,我要你给我暖脚,来。”母亲靠在我身上,将我推倒在床上。
我怕小玲醒了,觉得有些不自在,何况今天上午与年级组的同事燕子来过三
回,有些吃不消,小燕子太骚了,真不知道他老公晚上是怎么过日子的。
“妈,你饿吗?”
“这里饿!”母亲拉了我的手,放到睡衣里,轻轻地在我耳边说。
我假装不理,揭开被子,将母亲放倒,躺好,然后自己坐在另一头,半个身
子也藏在被子里,抬起她的两只脚,放在我的胸口,“妈,我帮你暖暖脚吧。”
母亲的脚小巧玲珑,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细小如线的血丝,脚趾头上,留着短
短的指甲,指甲上涂着红红的油,我解开皮大衣,两手紧握两只玉足,就往里面
塞。
母亲的脚却不老实,一个劲地向下走,来到裤裆间。我知道母亲可能是太饥
渴了,我们一年没见面了,父亲早些年因肾结核,那方面的功能早就不行了。何
况母亲与父亲,是典型的老夫少妻。
“志儿,馨儿要。”母亲名为馨月,挺诗意的,我一直觉得母亲是上天派来
的仙女,命中注定,她的一切都是属于我的。我们5年前就在一起睡过了,说不
上谁勾引谁,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以至于具体的细节我都忘了。
“乖,一路上好辛苦,休息好了再说。”我轻轻地揉搓起母亲的那双玉足
来,裤裆里的那话儿僵硬如龟,一点儿动静也没有。母亲睨斜着眼,口里香息轻
吐,默默地享受着我的按摩。
“还是志儿会疼女人,小玲这几个月只怕是没让你沾身吧,你也是一匹饿狼
哦。”母亲薄唇微启,冲我挤了挤眼,嘻嘻地笑起来,俏丽的瓜子脸上,挂着羞
怯的红云。我爱这红云,它代表了一个妇人的风姿和含蓄,母亲是一个非常有内
涵的女人,几十年来,我一直被这种气质所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