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好,那就你了李文政,咱们这就走,给李胖子找出个证据来!」
老田见气氛缓和了一些,又做起了和事佬,「孟队,局长也是无心之举嘛!
你不要挂在心上,我带上鉴证科的严嵩也跟你一起去。剩下的人就赶紧到老
城区和局长回合吧!」在他的带领下,所有的人都鼓起掌来,可他们的眼神中却
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神色。
半小时后,两辆警车载着孟璇、老田、李文政、严嵩四人离开了警局,朝着
商务区的方向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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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六点半,毫无生气的卧室里万籁俱寂,唯有一个躺在床上快死了的女人。
床头柜面上震动的手机打破了这一气氛,那女人忽然猛地挣开了眼睛,艰难
的伸手勾到了手机,拿到近前仔细端倪起来,这是条短信:「玛丽小姐你好。我
是房东宝丽,请你于本周内将下半年房款汇到12xxxxxxxx83344
卡上,谢谢!」
看完短信,那女人诈尸一般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她开始笑起来,笑得恐怖极
了,声音是嘶哑的,却努力想要放大音量,听起来像地狱恶鬼的叫声。
随后,这女人踉跄的走下了床,起来挽了挽头发,走出卧室,在客厅里拿了
一根棒球棒。棒球棒被它的女主人挥舞着,砸遍了屋子的每一个角落。从门厅到
镜子,从酒橱到衣柜,从花瓶到电视,没有一件东西幸免于难,而那些砸不了的
也都被尽力毁掉了……
一场宣泄过后,奶水汗水泪水把衣服都浸湿了,头发一缕一缕的贴在秀美但
无比憔悴的脸庞上,这女人忽然软绵绵的倒在了靠近大门的吧台处。
这女人正是石冰兰,她已经绝食七天了。
整整七天没有一个人找过她,就连自己最挂念的姐姐石香兰也没有一个电话,
更不要提从前与自己关系甚密的同事孟璇了。石冰兰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活到了
这步田地,她明明做对了每一件事情,却总是令亲者痛,仇者快,她每每强迫自
己去思索原因,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余新那句洗脑的话语——「奶大就是原罪!」
——胸大无脑就无脑吧,奶大如果真的有罪,那我死了也算是赎罪了吧!
躺在床上的石冰兰浑身无力,自觉时日已经不多了,兴许再过一天,或许两
天,自己就会饿死在这间出租公寓里,到天堂与亲爱的丈夫苏忠平团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