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就坐在马桶上,看样子,他无法做完上厕所後的清洁动作。

    「你怎麽把裤子脱掉的?」我问道。

    「我没有其他选择,只好用脚把裤子甩下来,妈。」他答。

    「喔!马帝,真是抱歉。你坐在这里多久了?」我又问道。

    「我也不晓得,我只知道脚已经麻掉了。」他答。

    当我清理他的身体时,笑声是我们共同的语言。接着我扶着他一拐一拐

    地走到客厅,然後坐在沙发上。

    「我不知道我连上个厕所也无能为力,妈。小便大号还需要你来帮忙,

    我真是觉得糟透了。」他说道。

    「现在注意听好,马帝。放松!这两个字我只再说一次。我是你妈,我

    很爱你,为了你,世界上没有我做不到的事。福斯医生说过,你很快就会康复,

    那麽当你复原的时候,你就会失去一个佣人了,因此须趁现在好好享受,好吗?」

    我说道。

    马帝点了点头,笑说∶「没问题。不过,可能的话,我希望你不要再把

    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讨厌没有你陪的感觉。」

    我扶着马帝走到放电视的房间,把电视转到棒球比赛的频道後,我开始

    做一些周末的例行公事。吃完了比正常时间晚的午餐(用手喂马帝),我们看着

    有线电视播放的电影。这是一部垃圾片,剧情是在描述几个国中生,如何把自己

    丢到一个愚蠢的情况。我说那些事马帝也会做就像其他青少年一样,例如喜欢看

    金发女郎、海滩上的女子或是裸胸的女人。这些事我隔十分钟就说一次。

    广告的时候,马帝开口问道∶「今天你的话是什麽意思?妈,什麽身为

    一个青少年,还有分泌旺盛的荷尔蒙?」

    有人说过∶「勇气贵乎审慎。」我想这句话是对的,因为我机智地运用

    这句话回答他的问题,我有很好的理由把话讲得抽象。

    事实上,是母亲的弟弟教我如何做爱,就在我十二岁那年(他约19或

    20岁)。而在文法学校就读的最後两年,我在性方面变得更开放,我随意地与

    别人杂交,这情形一直持续到了我高中的时候。那是70年代(大家都知道,性、

    毒品与摇滚乐),我也确信在与不同男生或男人做爱的人数上,我创下了一定的

    纪录。

    然而到了现在,身为一个33岁、离婚、受人尊重的职业妇女。拥有「

    正经八百」的邻居,又是ptaboard的会员,社区干事及「超级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