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剌激,胯下的鸡巴不受控制的在妈妈的两条大腿间跳跃,妈妈小

    腹下的阴毛在铁子的小肚子上划来划去,让铁子有种欲罢不能痒痒的感觉。

    铁子已经忍耐不住下面的膨胀,分开妈妈的两腿,挺起鸡巴向着那片他日思

    夜想的地方插进去,那里面暖暖的,滑滑的,像一张小嘴吞没了他的下身。

    铁子妈使劲地挺着屁股,轻轻扭动着腰肢,迎和着儿子的每次冲撞,巨大的

    快感很快又一次笼罩了她。

    (五)

    这天傍晚,铁子妈牵上驴去河边驮水。夕阳已经落下山坡,河边一片寂静。

    铁子妈下到河边,卸下水桶,开始舀水。她正低着头舀水的时候,突然,身旁的

    灰驴呜哇呜哇叫起来。接着,河对岸也传出了驴叫声。跟这边的驴一唱一和,一

    声长一声短,透着一股急切和热烈。铁子妈楞住了。抬头看,原来河对岸也来了

    一位牵驴驮水的人,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好像是是修水渠的民工。

    小河床只有四五十米宽,两头驴就那么隔着河对着。猛然,铁子妈的灰驴向

    河南岸冲过去,拦也拦不住,浅浅的河水,溅起一路水花,噼里啪啦的。之间对

    岸的那头小黑驴,也挣脱开主人的拖拽,向这边冲过来,连背上的水桶都没来得

    及卸下,滴噜咣当的,大有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感觉。

    两头驴在小河中央会师了。先是相互用鼻子触一触,嗅一嗅,咬咬脖子,灰

    驴又转到黑绿的屁股后头闻一闻,而后仰起脖子冲太阳掀掀鼻嘴露露牙,又大叫

    了一声,口吐着白沫。

    铁子妈脱了鞋,趟水到河里,想把自己家的驴拉回来。可她走到一半,走不

    动了,她不好意思了。因为她家的灰驴,后腿间突然放出了长长黑黑的生殖器,

    来回晃动着,瞬间又踩上了那头黑驴的后臀上。那头黑驴也顺从的配合着,拱着

    腰,撅着屁股,嘴巴还一张一合的。就这样,这一对性急如渴的畜生,挡着主人

    的面,不管不顾的做上好事了。

    铁子妈的脸「刷」地红了。红的如夏日的牡丹,秋日的枫叶,红到耳根,红

    到心跳。她站在那里,定定的站在那里,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闪避着眼镜,

    挽起的裤腿也掉进河水里。这时,河对岸的小伙子从惊愕中苏醒,骤然爆发出大

    笑,前仰后合,接着又嘎然而止。显然,他看到灰驴主人的窘样,有了节制。

    尽管场面尴尬,但两头驴的主人谁也没想去打扰尽兴的牲口。一时间,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