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万一我猜对的话,我只希望他

    留宿的是我,而不是其他男人。」

    魏荷浑身颤抖着,无助地抱着双臂,把饱圆的酥胸更是挤出了一条深深的沟

    壑。奇怪的是,我此刻满心的欲火消弭于无形,我只想疼爱她,怜惜她,用我的

    方式。

    我们呆呆对站着,忽地,客厅里响起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从洞开的房门看

    出去,依然是漆黑的一片,但我却知道,何军就在那黑暗中站着,看着我们。

    过了约莫半分钟,魏荷忽地流下了两行清泪。她也知道何军就在黑暗中看着

    我们,但他既不做声,也不过来,他到底在期待什么?

    我见魏荷双腿一软,仿佛支撑不住一般,忙抢前一步,把她搂入怀中。既然

    怀月会所的假把戏已经满足不了何军,他已经决定了看他老婆跟其他男人的真人

    秀,我还有什么顾忌?我怀中的玉人是最可怜的,如果她非要被丈夫以外的男人

    染指的话,我知道她只希望那个男人是我,而不是旁人。

    我低头吻去魏荷玉脸上的泪水,轻语道:「让我好好宠爱你吧,荷荷,别难

    过,权当这是上帝的安排。」

    魏荷兀自抽泣着,难言的屈辱袭击着她的身心,她的玉脸苍白而无血色,不

    是因为抗拒我的亲近,而是因为她丈夫心甘情愿地把她推向其他男人的怀抱。

    我的嘴唇吻干了她的泪痕,又吻上了她的眼、她的眉、她的鼻梁,最后啜上

    了她的两片樱唇,撬开了她编贝似的洁白牙齿,缠上了她的舌头。心如止水的她

    任我摆布,仿佛一具活色生香的人偶一般。

    我满心痛惜,却知道她和何军之间的死结已然结下,哪怕我现在抽身而去,

    她也不过怀着一颗破碎的心,去面对同样破碎的丈夫而已。既如此,顺其自然吧。

    我探手到她身后,缓缓拉下短裙的拉链。她的肌肤很顺滑,我只是稍稍放开

    了她的臂膀,短裙就顺着她圆润的肩头滑落,顿时两座玉女峰显露出来,在淡灰

    色的文胸包裹下,白腻滚圆的乳球呼之欲出,好不诱人。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抚上了这欺霜胜雪的娇嫩胸膛。

    「你好美。」我在她耳边呓语道,胯下的巨蟒擦着她的腴润小腹厮磨。她绵

    软无力地靠在我的身上,玉脸上满是哀伤,却又带着淡淡的兴奋。她久旷的轻熟

    身体在酒精的刺激下,极度渴望男人的爱抚,我才略一动作,她就有了羞人的反

    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