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滑出,二夫人瘫在喜儿怀里,回头幽怨的看我一眼说:痛杀奴婢

    了。

    我帮她提上裤子,系好裙子,喜儿扶着二夫人往外走,我也穿好裤子,跟着

    出来了。

    两个看守的丫鬟似乎猜到了树林里发生了什么,都不敢看我们,等我们上了

    车,才一人上马,一人上了车辕。

    喜儿赶着马车上路,车厢里,我很不好意思的看着二夫人,二夫人脸都疼得

    扭曲了。

    自己伸手到臀间一摸,满手是血,低声说:老爷,你太不怜惜奴婢了。

    借着车厢里的烛光,我扒下二夫人的裤子,雪白的臀间沾满了鲜血,我心里

    很是愧疚,取了丝巾轻轻为她擦拭,二夫人伏在锦被上,一声不吭,一条丝巾沾

    满了二夫人的血渍。

    我轻轻的问二夫人:爷刚进去的时候,你干嘛不说啊。

    二夫人说:奴婢看老爷性起,实在不忍打断老爷兴致。

    我低声说:傻孩子,你说了老爷换个洞插就好了啊,男女之事要都舒服才行

    啊。

    二夫人说:奴婢后来说了,你还是那么大力。有什么用?

    我愧疚的说:以后爷一定不瞎搞了,把我们军师搞残了,谁给我出主意啊。

    二夫人趴着噗嗤笑了出来,低声说:把裤子给人家穿上,让下人们看到成合

    体统。

    我轻轻的帮她穿上裤子,二夫人撇着嘴说:现在知道轻手轻脚了,刚才那么

    狠。

    我只能讪笑着。

    快半夜了,终于到了驿站,我们下车歇息,驿站的官员听我介绍是从哪里来

    的。似乎很吃惊,问道:您就是痛宰倭寇的刘将军?失敬失敬。

    驿站官员给我们安排了最好的房间,我想跟二夫人睡,被直接撵了出来,喜

    儿跟两个小丫鬟都暗笑不已,我灰溜溜的自己去另外一件睡了。

    第二天一早,我骑马,喜儿赶着马车,拉着二夫人跟两个小丫鬟。距离京城

    近了,人烟稠密起来,经过一些市集,两个小丫鬟看的眼睛都睁圆了,小地方的

    人毕竟没见过世面。

    经过一个卖冰糖葫芦的老头,一个小丫鬟好奇的问:那么多红串串是什么啊,

    真好看,我笑着说:不但好看,还好吃呢。

    小丫鬟闹着要买,我掏了些散碎银两,两个小丫鬟兴高采烈的蹦下车,去买

    糖葫芦。

    我让喜儿牵着马,我趁机钻进了车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