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学校中的文艺圈(升旗、班会)也被老师关照的同学所包办。一心寻出路

    的我,思来想去只能通过学习这条途径了。因为入学时优异的成绩,这条路让我

    信心满满。可天不遂人愿,重点高中重点班人才济济,拼尽了全力的我也仅仅只

    能保持班中的中等名次。若是成绩突出的人也如我般努力又或者没有才艺,我还

    可以接受,但偏偏他们的举重若轻、多才多艺将我的底线及从小保持的自尊心彻

    底打碎。

    煎熬中的我虽然还能保持着不错的名次,但只有我知道自己内心的痛苦与压

    力,好兄弟猛在陪我度过了高中一年级后,考上了南方的一所大学,在带着我痛

    快的与孙姨享受了快乐的三人世界后踏上南下的火车,剩下了我,猛走后孙姨再

    也没有找过我,我确认了当初的推断,孙姨是被猛征服的,完全与我没有关系。

    这让我在作为男人的自尊心的阵地上再次失守了。

    痛苦的时光总是漫长的,在终于见到高考的黎明时,长时间处于痛苦中的我

    发挥失常。父母的关切的眼神中流露着担忧,安慰的话语中隐含着忧愁,这些都

    没能逃过我的眼睛,我了解父母既怕伤着我,又不得不与我讨论出路的矛盾心情。

    在我刚要做出回读决定的时候,一纸大学调剂后的录取通知书让我兴奋不已,

    后来事实证明这我人生第二个春天的来临讯号。

    (二)

    「上了大学,就可以试着谈谈朋友了。」在顺利完成了大一上半年学业后,

    母亲对了说了这么一句话。

    「谈朋友?」回想着大一的这半年来,我时常靠着「为人不识武藤兰,便做

    男人也枉然」的日本av片手淫度日。很久没有碰过女人的我,真的需要一个属

    于自己的女人了。

    「是该交个朋友了。」因为这是我一次交朋友,我谨慎的在脑海中选择者对

    象。但翻遍了脑中所有的记录,并没有合适的人选,直到又一次去姥姥姥爷家遇

    到她。

    她叫娇,比我小1岁,家在姥姥家附近。由于我小时有很长一段日子住在姥

    姥家,可以说我们是从小一起玩大的,但小时候男孩玩的都是上房揭瓦的游戏,

    很少带女孩子玩,我对她并没有很深的印象,甚至可以说我干脆就记住过她。那

    天也正是她认出了我,跟我聊了一会儿,才让我在脑海中搜索到了关于她的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