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做就做,换好短打衣服,我们就出了大宅。平等王这个贱人,我想起她

    就气不打一处来,所以我提议把她收服了,我要用移魂大法好好整整她。”你不是在盘算什

    么坏主意吧?”蓉儿果然敏感,我正要开始意淫,皮鞭还是捆绑来虐她之时,她就觉察出来

    了。

    ”哪有,我这么志虑忠纯,一心为家拳拳报妻之心,还惹人怀疑,哎……这日子没法过

    了。”我满嘴跑火车的瞎对付道。

    ”哼……”蓉儿也发现了,从我小时候,每次心虚的时候,就会说些不着边际的话来搪

    塞,这样一看,知道我心里果然有鬼。

    我们穿廊过户,大过年的街上没有什么行人,我们一路打打闹闹到了我给明教诸人安排

    的宅邸。估计是霍浩自以为得计,院中居然不多加防备,很轻易的就让我和蓉儿摸到了他们

    谈话的屋顶。蓉儿听了一会儿觉得气闷,因为她听不懂这些波斯土人在说些什么。”哎,跟

    我说说,他们在说什么呢?”面对面的情况下,我们是可以不用语言就可以交流的,不知道

    许多书里描述的传音入密是不是这种原理,但是这种奇妙的沟通方式,却只限于我和蓉儿之

    间。

    我回答道:”大体上是霍浩认为我们已经中了圈套了,想要通过控制我,然后控制大权,

    然后发兵打回波斯,驱走蒙古人。””这么说,他们也是为了复国才对你出手的…”蓉儿微

    微叹道。

    ”哼,人心一旦膨胀起来,理想是不会那么容易终止的,我们的终极武力,绝对不能落

    入野心家的手里。”我眼中厉色一闪,心中盘算着该怎么敲打他们。

    蓉儿扯扯我,我回过神来,看到她露出询问的眼神,我微微歉然对她传音道:”刚才在

    想怎么整治他们,还是该把他们直接杀了,宝贝儿刚才问我什么了?”蓉儿微微噘噘嘴,有

    些不高兴的看我,那微嗔薄怒的娇俏模样,让我忍不住凑到她唇上吻了吻。蓉儿怕惊动屋子

    里的人,任由我轻薄也不敢有动作,不过那点微微的抵触,很快就化作了浓浓的柔情,蓉儿

    双手搂着我的脖颈,开始认真的回应起我的热吻。原本一个恶作剧的的吻,最后演变成了我

    们两个人手牵手,在房顶上看星星。”想到了什么?”我看蓉儿一脸幸福的微笑,忍不住问

    道。

    ”不告诉你。”蓉儿对我吐吐舌头。”不说我也猜得到。”我握着她的手,在她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