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转身安排行军去了。

    余玠凑近问道:”大帅,如此强度的行军,于军队士气极端不利,而且也会损伤战力,

    不若先派出探子,将情况汇报给杜大帅……”我摆摆手说道:”探子要派,但是他不会听的。

    川军向我军求援,却连敌人从什么方向进攻都搞不清楚,我看他这个川陕提督也算是做到头

    了。我们的情报网络不畅,至今为止还没有从成都传回的消息,只怕……”或许成都城现在

    已经是沦丧,但是这种折损士气的话,我是绝对不能说的。”你放心,我心中有数。”我依

    然有后手,但是为了保证东军奇兵的保密性,这件事情也只有我、蓉儿和陈振源三个执行者,

    知道其中的内情。余玠知道我有未尽之言,很识趣的没有再问我。

    我见他脸上还是有些悻悻,还是多给他解释了一句道:”并不是为兄不信任你,但是古

    语有云:谋成于密而败于泄,这件事从策划到执行,真正知情的人,只有三个。”听我这么

    说,余玠心情才转好了起来。

    大军仅休整了一个小时,就开始继续向前推进。这样高强度的行军,不禁让士兵们士气

    陷入低谷,连基层的伍、什长也都出现了抵触情绪,但是有严明的军纪和我统军的威信在,

    军队还在推进当中。

    当晚在旷野下寨,我却又接到了不好的消息。”什么?后军车辆过葭萌关时候坠崖?损

    失有多少?”我接过清单一看,五千支火枪、两万发子弹、二十箱雷火弹,以及粮草马车若

    干,后军被一截两段,没有通过的部队正在抢修栈道,当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d,怎么

    事都赶到一块儿了。”眼见离梓潼还有六十里,陈振源部还没有发来任何消息,大战前的阴

    霾气息笼罩了我,我真担心他的部队再遭遇什么不测。

    我正在皱眉思考,初晴端着一碗热姜汤进帐来。她见我愁眉不展的样子,将碗盏放在桌

    上,到我身后,轻轻的替我捋着眉头说道:”有什么烦心事,晴儿都帮你把它捋直了。”我

    听她用的这个双关语有些好笑,但是转念一想,这个笑话还真冷。但是,终归像晴儿说的,

    有什么烦心事,都要想办法把它捋直了,光皱眉头肯定是不行的。我微笑着搂着她的腰说道

    :”老婆,你真是个小太阳,永远这么晴朗,你一来,我心中的阴霾就消退了。”初晴听我

    这么说,心里甜甜的,她端起桌上的姜汤说道:”已经是十月天了,晚上湿气特别重,伙军

    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