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只是若是他这样尿将出来,铁定浇在了他自己身上,无可奈

    何之下,只好两根指头捏着肉棒往下扳,但让她始料不及的是,向东这根东西就

    像上足了弹簧似的,竟是扳不下来。

    这家伙还是人吗?见此情状,贾如月浑身灼热难当,就像涨潮一般,漫上了

    一层薄薄的香汗。她一咬银牙,索性整只温软滑腻的手掌都握实了向东铁钎也似

    的肉棒,使劲往下一扳,这才勉强把肉棒扳到朝着床外的方向。

    噢……向东浑身一个激灵,暗地里抽了一口冷气。被贾如月温玉般的小手握

    实了巨蟒,他竟然有种喷薄欲出的冲动。这许久以来被贾如月撩拨起来的情火,

    与她之间极其禁忌的关系所致的强烈而畸形的欲望,在这一刻竟然有了决堤的迹

    象。若是他不是身上缠着厚厚的绷带,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一跃而起,

    强行把贾如月扯入怀里。

    「你闭上眼睛!」贾如月悄悄回头一瞧,正好把向东赤红炙热的眼神看在眼

    里,心脏砰砰的狂跳起来,忙不迭地叫道,见向东果然依言闭上了眼睛,她便急

    急地走进了病房自带的洗手间,取了一条毛巾,用冷水浸湿了,回身出来,毫不

    迟疑地裹上了向东的肉棒。隔断了视觉刺激,又被冷水一浸,向东刚硬如松的肉

    棒果然安分了一些,输尿管随之一畅,顿时就像拧开了水龙头一般,满蓄的尿液

    狂野地激射出来,注入痰盂之中。听着尿液与痰盂相击的响亮声音,贾如月忍不

    住想道:他排尿这样有力,若是射……射那东西也是这种力度,那叫人怎能受得

    了?这个念头刚转完,她一张完美无瑕的俏脸便一瞬间火红起来:呸,我想这个

    干嘛?

    天色刚亮,一夜不曾合眼的贾如月便匆匆地回了趟家,给女儿烧好了一天三

    顿的饭菜,又悄悄地熬了一锅补充血气的汤,用暖瓶盛了,便又急急的折返医院。

    她对雪儿谎称是跟一位朋友学几天画画,一向神经大条的凌云雪毫不生疑,反倒

    觉得母亲找到了一样寄托不失为一件好事,便自顾自的又躺回床上看时尚杂志了。

    贾如月走进医院时,恰好碰到了昨晚给向东处理伤口的医生。医生叫住了埋

    头走路的她,笑道:」贾小姐,你先生的体质真棒。我刚才查房的时候检查了一

    下,他的伤口恢复得不错,你可以放心了。」

    贾如月闻言玉脸微晕,胡乱地向医生道了谢,便慌张地往里走。昨晚心神激

    荡时被警官和医生相继错认为向东的妻子,已经让她浮想联翩了,此刻再次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