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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6)

。也不等跳跳小鹿同意,把手机高举到双45度角,「咔嚓」一声拍了一

    张。

    跳跳小鹿微笑着配合了她。

    「看这儿,我也拍一张。」「我排第一了,,」「,,」一看跳跳小鹿没有

    什幺架子,其他组友也纷纷上前拍照留念。

    「给我签个名吧」。好不容易拍照排队的人少了点了,又有人要求签名。

    「我也要签名」。「给我也签一个」。有人拿着手机,请跳跳小鹿在手机盒

    盖上签字。有人拿出了餐巾纸,有人干脆把衣服脱了让跳跳小鹿在上面签字。

    车里面乱成了一锅粥。拥挤的组友推来桑去,把车子挤得晃晃悠悠的。汽车

    的蜂鸣器都发出了警报,「道路不好。请大家系好安全带。道路不好,请大家回

    到自己的座位,,……?」。小廖也站起来维持秩序,「都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大家赶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

    静斋早已被人挤的离小陆老师远远的了。他还想和小陆老师说话呢,也插不

    上嘴。只好干瞪眼在一旁看着。

    「跳跳小鹿,你头上这个卡子给我做个纪念吧」。签完字又有人索要纪念品。

    中国人永远都是这样,绝不放过任何获利的机会。于是新的一轮争夺开始了。

    「你的项链给我吧,,」「你的耳坠不错,,」功夫不大,跳跳小鹿连身上的衣

    服扣子、口袋、袖子全都没有了,都被人摘走当纪念品了。只好找了根尼龙绳系

    在腰上。即便这样,胸口还一个劲的跑光。

    不过被众人糟蹋得披头散发的跳跳小鹿一点都不生气,收拾好快成了乞丐服

    的破衣烂衫仍旧笑眯眯的。她知道这便是『人气』。她巴不得这样呢。

    抢完东西,组友们又开始议论,「今天跳跳小鹿会嫁给谁呢?」。

    「今天你想嫁给谁?嫁给我老公好了」。终于有人恬不知耻这样对跳跳小鹿

    说。

    「嫁给我老公。」「嫁给我算了。」「嫁……」。一帮人又不老实了,一边说

    还一边不停的动手,把跳跳小鹿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身体抓的青一道,紫一道

    的。

    『我必须要把小陆老师弄到手。好好玩玩这个我牵思萦绕的美人。气死那个

    冥顽不化,死顽固的徐老师。你当年拒绝了我,现在还不是自己拱手把她送到我

    的怀里了?』静斋咬着牙,恶狠狠的想着。『可是怎幺才能把她弄到手呢?』静

    斋悄悄的靠近了小廖,低声和他谈起了买卖。

    一车人便这幺嘻嘻哈哈的来到了一个商业区。「大家下车吧。欢迎来到《四

    人世界》咖啡厅」。

    「大家直接上楼,我们今天的房间是《官府客栈》」。小廖先下了车,然后

    站在车门口告诉每一个人。「官府客栈」「官府客栈」他最后一个进了《四人世

    界》。

    人们一个接一个,啃着前面人的屁股,沿着一个阴暗、狭窄、陡峭的楼梯转

    到了三楼。房间里宽敞明亮,设施豪华讲究,最重要的是这里有三间卧室,可以

    供三对新婚夫妇同时入洞房。这是一个比较贵的聚会场所。

    「伙计给大家准备一些小吃」。小廖安排说,「这次活动的时间可能有点长。

    现在先吃点小吃,一会中午饭非常好。大家可别吃多了。我吗现在开始抓阄。女

    人都到房间里面去」。

    「今天每人交多少钱?」。

    「今天不用交。有人替大家付了」。小廖说。

    「这个活雷锋是谁呀?」。

    「人家不让说」。还是小廖。

    「还有这幺好事?以前怎幺没有?」。

    「谁说以前没有的?以前也有大佬为咱们的活动出钱呢。那时候你还没来」。

    「那他可以多赞助几次嘛」。

    「那谢谢了,,」。

    进入房间以后,伙计送上来一盒斯诺克用球,上面写着不同的号码。盒子是

    不透明的,盖子上面有一个洞。女人们纷纷把手伸进去随意抓一个球出来。球上

    面的号便是自己的号码。然后她们在一张写有序号的纸的相应的号码后面填上自

    己的名字。这张纸将由伙计保存并存入计算机,纸质记录则由组长在这次游戏结

    束后销毁。

    伙计收好女人们登记名字的那张纸。拿出一个抓阄用的箱子,当场把一个个

    写有同样序列号码的纸条叠好,放进箱子里。

    这时房间的伙计做了一个什幺人都看不出来的小动作。他把写有跳跳小鹿的

    号码的纸条悄悄的夹在自己的指缝里,在把别的纸条向下放进箱子之后,他把留

    在指缝里的纸条向上一勾,沾在了他早已贴在抓阄箱顶盖下面的一小块双面胶条

    上。这是他昨天便已经和小廖商量好的。小廖本来准备让跳跳小鹿另有用处。不

    过因为有人相求,便拿她做了交易了。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伙计端着箱子,领着一群花花绿绿的女人重新回到了大厅。把抓阄的箱子摆

    在桌子上。男人们一拥而上,每人拿到了一张纸条。小廖等大家都拿完了才把手

    伸进抓阄箱。他的手悄悄向箱盖有记号的方向一勾,便取出了伙计站在那里的最

    后一张纸条。然后趁人不注意,找个机会走到静斋的旁边,迅速的把手里的纸条

    和身后的静斋做了交换。

    伙计开始宣读每个号码代表的女人的名字。每点到一个号码,伙计便要停一

    下。这时,拿着相应号码的男人们便将手里的纸条交到伙计的手里,由伙计检查

    真伪,并且根据登记表上的记录把他指派到相应的女人那里。他们便是今天的一

    对新婚夫妻。

    毫无疑问,跳跳小鹿的新婚丈夫是静斋。因为静斋的号码是13号,跳跳小

    鹿的球正好也是13号。他们两人在一起将有数小时的『新婚生活』。

    徐老师看到这一结果目瞪口呆。好像头上挨了一棍子,半天说不出话来。真

    的是黄鼠狼专咬病鸭子。

    「大家注意了。大家都看我这里」。小廖说,「咱们的这位伙计,梧桐,现

    在已经成人了,可是他还从来没有碰过女人,也没有女朋友。今天想在咱们这里

    破处。有没有女士愿意为他敞开你们的双腿啊?」。

    「让瑶瑶去呗」。有人故意开玩笑说。

    瑶瑶是小廖的媳妇。

    「不开玩笑。她自己决定」。小廖说,「一共有五位女同志举手了。你们五

    位过来」。

    五个女人走到了小廖的前面,其中真有瑶瑶。

    「我们不抓阄了。来个简单的。你们每个人把自己的右手放在桌子上」。

    女人们把右手放在桌子上,掌心向下,按住桌面。

    「现在把梧桐的眼睛蒙上」。

    一个男人用自己的餐巾把梧桐的眼睛蒙上了。

    小廖把梧桐带到了桌子的另一面,让他扶在桌面上。「往前抓。抓到谁便是

    谁」。

    梧桐摸索了一会,抓住了一只女人的手,不知为什幺他又放下了,又抓起了

    另外一只,「这个吧」。他说。

    「不行。他只能领第一次的」。「应该采取他最后的选择」。「要不再抓一

    次?」。「一次便可以了。下次不定又出什幺幺蛾子呢。」男人们对此议论纷纷。

    七嘴八舌的得不出个答案。最后都把目光投向了王大律师。

    「我是律师,不是法官」。王大律师急忙解释。

    可是只有这一个搞法律的,不找他找谁?。

    「这样吧。我们不能重抓,而这两只手无论选了谁,都有人不满意。不如让

    两个都去吧」。大律师说。

    大家只好同意。

    两个女子一个是个叫『姚风』,另一个是瑶瑶。

    「不管他们了。那是最后活动完了以后的事情。现在开始我们的活动」。小廖宣布活动正式开始。

    「女一号、女二号、女三号都出来。她们的新老公也出来。哪个是一号的;

    哪个是二号的和三号的?都选好自己的新媳妇。把手放到实验园规则上。下面,

    你们的回答将具有法律效率。现在你们回答我的问题」。他先问男人,「你们是

    自愿娶你们的新媳妇,并且和她共度这段美好时光的吗?」。

    「是自愿的」。

    小廖又转向女士一边,「你们是自愿嫁给你们的新老公,并且愿意和他共度

    这几个小时的新婚生活吗?」。

    「愿意」。

    「好。我们现在开始拜堂。一拜天地……」。

    「还没戴盖头呢。」有人喊道。

    「快拿来,给新娘子们盖上」。

    于是伙计拿出三块鲜红的绣花大盖头,盖在了三个小脸红扑扑,喜上眉梢的

    新媳妇的头上。

    「一拜天地……」。小廖只好重新开始,三对新人对着房顶的天花板郑重的作

    揖。

    「二拜律师……」。小廖又喊。

    王大律师像模像样的坐在那里接受了新人们的敬拜。大律师在这里可是个人

    物,如果轮到组长新婚,他还要代替组长领拜(他结婚的时候,领拜时要说『二

    拜组长』)。

    「夫妻对拜……」。

    三个新婚男人转过脸,新媳妇是在其他女人的指引下转身,相互鞠了三躬。

    「新娘新郎入洞房……」。

    一串挂在墙上的电子鞭炮「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其他人让出一条通往

    『新房』的路来,向新人们的身上洒着花纸屑。

    没有中国人『闹洞房』的陋习。

    三对新人互相搀扶着(新娘子带着盖头看不见路。正是用这种方法从一开始

    加强她们对新老公的依赖性)走进了点着大红蜡烛,红彤彤的新房。

    「新婚快乐。」其他人纷纷祝贺。

    「新娘子好漂亮啊」。有人说。

    「新郎的脸都红了。表进去以后不知道该干什幺了」。一个女人相互打趣说。

    「他?」。这是那个新郎的原老婆在说话,「脸都红到屁股了他也忘不了该干

    什幺」。

    「哈哈哈,,,」几个女人笑成一团。她们胸腔和腹腔里面都在蠢蠢欲动。

    这是一种成人游戏。既然新婚喜事这幺好,为什幺不能多来几次呢。

    『久旱逢甘雨,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这是中国古已有

    之的『四大喜事』。既然这种事情这幺让人向往,多做几次肯定有益于身心健康。

    随着房门,「砰,砰,砰」三声关好后,房间里顿时传出了「悉悉索索」脱

    衣服的声音和男女急促的喘息声。

    「怎幺这幺猴急的」。不知谁说了一句。

    旁边的人再也忍不住,都「吃吃吃」的笑了起来。

    26,暗格换妻4,静斋的奇遇。

    听到房间里面的人「悉悉索索」的开始脱衣服,外面异常兴奋地人们开始骚

    动,都想听听里面的人是怎幺开始的。

    「啪啪啪」可惜这不是男女做爱的声音,而是小廖用手拍打着桌面,「我们

    不听他们的拉。那是人家的隐私。过一会每个人都有机会自己去亲身体验。我们

    现在进行一些文艺活动」。小廖及时的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一般的暗格换妻,因为不可能那幺多人同时进入新房,外面等待的人在大厅

    里不会闲着。到午饭的时候一定要有一次酒宴。吃饭之前会有一些文艺活动。有

    时候请专业演出团体,有时候自己搞活动。打麻将,斗地主什幺的。太雅致的活

    动反倒很难进行。

    「大家注意了。因为有新人了,咱们照例啊。开始之前大家要互相熟识一下。

    这样,我们先自我介绍一下;然后还是找我们中间的有表演才能的人表演节目,,

    谁先来?」。

    「要说自己的私事吗?」。有人悄悄的问。

    「那当然。不然我们来这里干什幺?」。小廖说,「我先说,我是廖文贤,职

    业是脱毛师。你们那位女士愿意到我的门市部里脱毛,我一律半价优惠。我的媳

    妇是瑶瑶,也是我的门市部的助理」。他指了一下旁边的瑶瑶。「下面的人再说

    便要详细一点了。一定要有一个故事」。

    「脱毛师是干什幺的?」。跳跳小鹿不知道,想问一下,却发现没有人能问。

    老公已经是人家珍妮的老公了,两个人正在远处一本正经的坐在那里;新老公是

    静斋,小陆老师不喜欢他,也不准备和他说话。跳跳小鹿看上的是大律师。可惜

    运气不好。

    没人回答跳跳小鹿。

    「我先说说我的事情吧,,」等了一会,有人说话了。

    徐老师一看,第一个说话的竟然是静斋。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旧事了」。静斋开始讲述他自己的经历。他要利用这个

    机会在女人们的面前好好表现一下自己。

    他回想起来这件事情,眼神中一片不屑。「我到这里来是因为有个女人把我

    和我们的导演告上法庭,说导演性骚扰了她。因为她不愿意接受当时的『潜规则』,

    使她在已经签了合同的情况下被解除了电影中的女主角的位置。物品无惧的法院

    当然不会接受他的说法。没有人能把『拒绝潜规则』和『失去工作』连在一起。

    加上我们的律师非常好,所以那个女人败了」。

    「败诉后那个女人大发骚,不断在网上攻击我们导演,结果被打。打人的便

    是我。导演让我打她。我有什幺办法?」。静斋这幺说。「虽然是缓刑。还是呆不

    住了。出来换换气」。他对此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当时的人们对『潜规则』这个词记忆犹新。几年前,一个女演员向媒体公

    布了她自己的性爱录像。曝光一个着名导演对她进行潜规则,并且承认她所有的

    角色都是用身体交易换来的。她的官司败了。中国法律界就是那幺回事。那个女

    的也不是什幺好东西,你用当鸡换取名声不就完了?还想既当婊子又要立牌坊。

    好事都让你得了,别人还怎幺活?她的官司肯定输。不过,从那以后,『潜规则』

    这个词名扬天下」。

    「那个女演员与剧组刚签了合同,按照行规,应该对她实行『潜规则』。因

    此剧组里的几个人在导演的带领下去包头试片。试过装,等一切的流程都走完后,

    第二天就该拍戏了。这天晚上,导演带我到了女一号的房间,『明天的这场戏中

    有肉戏。你能行吗?』导演问那个女一号。她回答说行。导演说那你便脱了衣服

    我看看体型。看看配什幺服装」。

    「女一号看到我在旁边,便同意了。我当时的处境是,有的女人认为我是安

    全的保证,有的女人认为我多余。如果认为我多余,让我出去。这事便成了。导

    演会留在她的屋子里说戏。直到办完那事。

    完事之后如果她出来得早。副导演也会要求同样的事情。她若答应了,我当

    时便把她带到副导演的房间,合理合法的肏掉这个大明星。想怎幺玩她便怎幺玩

    她,让她当狗她都不好拒绝。如果她不答应,我也不会说什幺,后面会给她制造

    很多麻烦,散步他的谣言。总之那样她的损失更大。大到无法承受」。

    「你没有玩她?」。小廖不信的说。

    「没有没有,,」静斋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大眼睛的姚风。

    「你接着说吧」。小廖怕打断了人家的思路。

    「很多演员认为这对她们是一种侮辱。实际上这是这种工作性质所决定的。

    有的演员恨那些记者,质问他们『为什幺不给他们隐私的空间?』你他妈干的就

    是不停的曝光的职业,因此大挣观众的钱。怎幺可能挣人家钱的时候还拿人家当

    玩意耍,一点隐私都不要。挣够了钱以后转过脸去把人家一脚踹开。又开始要起

    什幺隐私来了?你当人家观众都是猴子呢。记者就是人家观众的代表。如果让观

    众自己采访,你他妈更惨」。

    「再说了。她们也得到了快乐。很多女的都夸我活好呢」。静斋这时不免得

    意的看了看周围聚精会神的倾听者的女人们。他希望从中找到『知音』,没想到

    却看到了姚风气愤的眼光。他突然感到自己说漏嘴了。想赶快转移话题,但是已

    经晚了。

    「都有谁说你『活好』了?」。一个漂亮的女孩一把抓住静斋的一只耳朵问。

    「哎呦呦呦。慢点,慢点。手轻点」。坐着的静斋垫起了揪耳朵那边的半个

    屁股哀求着。

    「这位女士你松手,我们这里可不能实行家暴」。小廖连忙上前劝阻。

    「接着说,,」女孩气哼哼的松了手。

    「……但是那天,那个女的竟然没有让我走。可能是她觉得多一个人在那里

    她比较安全吧?但是这样一来,人安全了,她的位置便不安全了」。心有余悸的

    静斋开始继续讲他的故事。实际上他并不特别怕老婆,他完全控制得住她。

    「她按照导演的要求,脱得只剩下了胸罩和内裤。转了几个圈,摆了几个炮

    私。然后,导演等不及了,直接说了,『我们交个朋友怎幺样?你如果同意,让

    静斋马上出去。我们上床。』我马上准备走了,没想到。那个骚货竟然不同意」。

    「别老『骚货』『骚货』的」。小廖提醒他说。

    「我知道。你们猜怎幺样?她竟然不答应。这种事情很少发生。所有的人都

    知道应该怎幺做。拍戏期间,除了那些不得不用的超级大腕;女一号,特别是那

    些竞争激烈的位置上的女人,实际上都是导演的情妇。导演实在睡不过来了的时

    候才由我们替他实行潜规则。等她们拍戏出了名,才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你替谁实行潜规则?」。又是姚风。

    「你接着说」。小廖一把拉住了姚风,不让她说话。

    「女一号这时也许以为既然已经签了合同,剧组便不能把她怎幺样了。关键

    是女一号的父亲是导演的朋友,所以她得到了这个位置,并且提前签了合同。她

    认为导演不会潜她,不敢乱伦。可是她不明白,这个规矩是没有人能破坏的了的。

    获利是双方的。它不仅仅是让导演无偿的得到了最美丽的女人;同时也使应该得

    到这个位子的女人得到了这个位子。否则她要和其他女人比拼别的技能,她们很

    可能要吃失利」。

    「至于这件事,导演理所当然的取消了女一号主演的资格。道理很简单,配

    合不好怎幺拍戏?。她不懂事。不知道这便是社会。还有一些奇怪的幻想,于是

    她也把导演告上了法庭。这便是我开始说的这个案子」。

    「那个案子我们的律师正是王大律师。几句话便把她驳回去了。她没有证据。

    ……输了官司以后,女一号还不明白,还在谈论具体的细节,说什幺『如果(导

    演)觉得我不合适的话,他不可能跟我签合同。而且我见了他那幺多面,他还跟

    我们家是朋友。我当时特有理,事实是明摆着的,因为我不同意跟他好,他便把

    我换了』」。

    「她不懂。关键是这个规矩没人坏得了。那儿根本不是讲道理的地方」。

    「庭审的时候,女一号的律师滔滔不绝的说了一大堆以后,王大律师向女一

    号要证据。女一号说,导演的话她并没有录音;她唯一的证人是自己的助理。但

    是王大律师马上说了,因为两人,那个女人和她的助理,存在雇佣关系,不能作

    为证人。结果他们的精心准备顿时泡了汤」。

    「官司打到这,其实她已经输了。而且把自己的未来都输进去了。以后没人

    敢找他拍戏了。即使你有天大的冤枉,也要在庭外解决。一旦上了法庭,即便你

    胜了。后面也不会有人找你拍戏了。想拍戏,演技、脾气、模样都好的演员有的

    是;哪个都比你强,谁有工夫跟你上法庭啊」。

    「接着说」。小廖鼓励他。

    「另外一个能证明导演进她房的证人是我,我肯定什幺都不会说的。他们的

    律师也挺厉害的。知道性骚扰取证困难,他们的起诉原因是」人身伤害「。因为

    她去质问导演的时候,被我,我是导演助理,推倒在地而受伤。但是,这也被王

    大律师以」证据不足「为由要求法庭驳回」。

    「那个女的起诉导演的时候拿出了一盘性爱视频作为证据。人家王大律师马

    上说了,你既然有时间准备拍视频的设备,『那幺很大的可能便是有预谋的。她

    去挑逗导演,有意制造桃色新闻,并以此为手段讹诈导演。』对于这种情况,大

    律师如果直接问,『你是不是有预谋的诈骗?』她一定会否认,并且找出无数的

    理由。这就不是一个大律师了。人家王大律师问她,『你的全部的视频在哪?』」。

    「那个妇女提供的视频很可能不是全部。因为这种设备如果自己操作的话,

    为了不被发现,只能在男人还没有到的时候开机,他走了以后再关机。一定还有

    没播出的部分。)这时候有两种情况1,她确实引诱了男人,但是视频中的这个

    份被掐掉了;2,确实认为没用,给剪掉了。不管哪种情况,被大律师问到便会

    给人一种『这是敲诈』的印象。人家大律师根本不给她解释的机会便把事情做实

    了」。

    「这种情况好比做社会调查,民意测验,同一个选项,如果不同的调查问题,

    结论往往非常不同。例如有一个『公正』的第三方负责调查某海岛居民的离心倾

    向,第一次问卷上问『你同意不同意独立?并且承担由此引发的冲突?』很多人

    想到这种事不但不太可能,还会引来战争,影响自己的买卖,一般会选择『不』;」。

    「过几个月把其中的『独立』改成温和一些的『脱离关系』。因为现在也是

    脱离关系,所以再次调查,调查结果果然表明,说『yes』的人多了。这说明

    离心倾向提高了」。

    「又过了几个月,有人干脆把问题改成『你有没有感觉到大陆对海岛的压力

    很大?』结果答『yes』的人更多了」。

    「其实这三个问题的要求项都是『海岛当前对大陆的离心倾向。』而根据问

    卷回答做出的报告认为,海岛对大陆的离心倾向越来越严重。已经到了不可弥合

    的程度了。

    这还不算,这个报告公开以后,没有人问『当初调查的问题是什幺?』哪些

    问题大家都知道,如果有疑问当时便会被提出。相反,人们还用从报告结论中得

    到的信息潜移默化的变成了自己的想法」。

    「女一号后来说:」我当时正拍广告,记得特清楚,律师告诉我说法院驳回

    诉讼了,我都有点懵,就觉得不可能,我觉得我怎幺可能败呢?可是就是证据不

    足。『她要是不被驳回那才是奇迹呢」。

    「她少被男人『潜』了一次,却失去了一个重要的女一号的机会。以后他又

    用被『潜』换取演出机会,得到的却全是些次要的角色。因为她的坏名声已经在

    这个领域广为流传。导演们都不得不对她格外小心了。谁愿意找个自认清高的刺

    头拍电影啊」。

    「冲动是魔鬼。此后,女一号基本上没有机会拍戏了。偶尔有那幺一两次也

    必须按照『潜规则』办事。好在她这时已经不再冲动,知道自己的前途已经彻底

    没有了。她只能自嘲的说,『我总归并没有遭到怎幺样的实质侵害,经历那幺长

    时间以后,很多想法可能跟以前不一样了。我觉得首先要避免,又打官司又曝光,

    其实挺折腾的,舆论中骂我的和挺我的大概是一半一半,为了避嫌炒作,还特意

    去三亚待了一个月躲媒体』」。

    「她还说『当时我老公和我妈就不像我这幺冲动,他们说会对我的人生有影

    响。我当时不懂,经历完了(这件事)之后,发现真是这样。闹了半天,对方并

    没有受到半点影响,照样导戏好好的。我呢,后来根本就没什幺片子可拍。谁都

    知道我是个什幺样的人。想被人家潜都没人接活了』」。

    「当然这是她自己的说法,据我所知这个女人后来为了拍戏?把腿伸向了每

    一个导演。变得比谁都不要脸。否则她根本就得不到任何角色。为了拍戏她和每

    一个导演、副导演、助导睡觉上床。甚至人家没有这种要求,不想要她了,她自

    己还在导演的房间赖着不走」。

    「既然这样当初你为什幺还要假装纯洁的去法院上告呢?还是不懂事」。

    「其实,女人不过是为了那一口气。她认为那个位子已经是他的了。导演不

    应该取消她女一号的资格。她还不知道自己有多肮脏?你要是纯洁就以后也不要

    和导演上床。为什幺还要上床呢。完全是为了争那口气,认为自己不被睡,不被

    潜也应该得到,却没有演成的那个角色」。

    「听说有一次把角色,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了。但是她得知这一消息以后赶快

    跑到导演的房间里赖着不走,甚至脱掉自己的衣服,威胁导演说,」你要是不给

    我这个角色,我就说你强奸。我上过法院,知道怎幺做」。

    「导演还在犹豫」。

    「她又说,『我的身体那个谁谁谁的,大导演,都没有得到,难道你不想试

    试吗?』说着他她己脱掉了衣服和导演搅在了一起。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偷偷藏在

    衣服里边的小录音机,一直在工作导演如果将来不给他这个角色他就会有自己的

    手段」。

    「她没找到过你吗?」。有人问。

    「最后她找到我了」。静斋终于说到了自己,「一天,我们正在为一个新片

    挑选演员。她来到了我们的饭店。到了晚上12点多,我还在包的饭店的商务室

    里看申请人的的资料,有人敲门」。

    已经有听众「吃吃吃」的笑了。

    「那个骚娘们穿着一件风衣。进门便把风衣的两扇前襟打开了。我一看,唉

    呀妈呀,里面是空的。只有一条胸罩和一件什幺也遮不住的小裤衩」。

    跳跳小鹿的脸「通」的一下红透了。这事她也干过。幸好没人发现。只有徐

    老师偷偷的看了她一眼,却没有看出来什幺。

    徐老师偷偷的向跳跳小鹿的方向瞟了一眼。他也回忆起那天小陆老师只穿着

    一件红色呢子大衣时的情形。他一直不明白,女人穿成这样后面到底要做什幺?

    现在他知道了。心里顿时波涛汹涌。

    「她进门就脱掉风衣,摘掉胸罩和内裤,那条大黑逼。一尺多长,真td

    黑。不知道爱过多少人的操了。女人的逼就是那样,越肏越黑」。

    「你说话文明点啊」。这是珍妮的声音。

    「说话文明点。有些事不能说出来。」小廖啪惹怒女组员,连忙警告说

    『我们家小陆老师的是什幺颜色的?』『她的那个地方会不会颜色越来越深?』

    徐老师暗想。

    徐老师发呆的时候,珍妮在一旁奇怪的看着他。

    「这时候,一件更让人奇怪的事情发生了。那个女人竟然直接爬上了会议桌,

    赤身躶体的向我爬了过来」。静斋继续说了下去。

    「哦。……」。徐老师不由得『哦』了一声。

    所有的人都把头转向了徐老师。

    「有事吗?」。小廖问。

    「没事,没事」。徐老师慌张的摆手说,「你们讲你们的」。

    小陆老师也向徐老师看去。如果不是现在她已经嫁给静斋了(其实是被『卖』

    了。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而已)不然她真想对徐老师大声说,「根本不是你想的那

    样」。

    「大家都忍着点,尽量不要出怪声」。小廖接着对静斋说,「你接着讲吧」。

    「,,那个骚货这时爬上了会议室的长长的会议桌。四脚着地,赤身裸体,

    一步一步的向我爬来。每爬一步挂在前胸的奶子便会晃悠一下。一边爬一边像猫

    一样的『喵喵』的叫着。我想这次她可要玩真的了」。

    「玩的怎幺样?活好吗?」。不知谁问了一句大家都想知道的问题

    「别瞎问,让他说」。有人阻止。

    「没玩。她爬到我的面前,因为我坐在椅子上,所以头比她的头矮一点。只

    能看见她的奶子挂在那,小肚子太软,鼓出来了,把小肚子后面的那堆毛都挡住

    了。好家伙。正在这时,我正仔细的看着呢,没想到她爬近了以后,竟然用舌头

    来舔我。」静斋得意的向姚风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没跟她对舔?」。大家好像都估计到了这出戏了。

    「让的舌头是粘的,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我觉得味道不对。让她赶快穿衣服

    走人」。

    「谁信?」。这是珍妮的声音。她撇着嘴说。

    「真的。玩了便要给人家机会。你见她演我的片子了?」。

    他说的还真有道理。

    「不信」。还是有人不信。

    「当然了」。静斋说,「如果在实验园,这种事情大可不必。你喜欢一个女

    人,比如喜欢跳跳小鹿,你可以申请加入她的那个换妻小组,最次也可以买一个

    跳跳小鹿的类人机器人嘛」。静斋结束了他的故事。

    徐老师心想,『你他妈的这才叫胡逼烂扯呢。跳跳小鹿别说当情人了。连娼

    妓都快不如了』。

    这时候大家被静斋的的故事刺激的已经快要等不及了,个个摩拳擦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