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受伤。

    师姐道:「哥哥不必客气。」又向我招手,「天儿,你也过来陪几位哥哥吃

    酒。」

    壮男横我一眼,似很不满意,但碍于师姐面子,只哼了一声。

    师姐坐在壮男与矮个的中间,我则被众男挤在师姐对面,离她最远的位置。

    我知师姐这样做,必有她的原因,所以当下默许,伺机而动。

    矮个为师姐斟满酒,道:「我叫金宝。」手指壮男,「这位哥哥叫承安,但

    还不知姑娘姓名。」

    师姐:「小女子单名一个琳字,哥哥们可以叫我琳儿。这位是我弟弟,萧天。」

    我心头一沉,有些不悦,心说,琳儿这名字,不应该只有我能叫才对?

    承安道:「琳儿!好名字,真与人一样娇美,来,让哥哥先敬你。」师姐与

    他互喝一杯,承安又道:「大漠边疆,像你这样的美人,则么会到这鬼地方来?」

    师姐叹一口气,道:「父母早亡,与弟弟两人无依无靠,只会一些粗浅功夫,

    便学人行走江湖,想不到今日弟弟竟然得罪几位哥哥。」说的伤心,杏眼含泪。

    我知师姐此番言语并非作假,她身世确实可怜,小时父母双亡,由师傅一手

    养大,现在师傅又早早归天,不免伤心。

    承安见师姐楚楚可怜,心念一动,道:「哪里,哪里,想不到姑娘身世这般

    不幸,弟弟生性刚烈好斗,也不为少年英雄。来,哥哥再敬你一杯。」

    师姐喝下承安敬来的酒,提手抹去眼角泪花,似受到他的鼓舞,转忧为喜道

    :「那哥哥是不怪我弟弟茹莽了?」

    承安趁势将手臂搭上师姐肩膀,挨近她的身子,鼻尖猛嗅几口传来的幽幽体

    香,心醉道:「不怪!不怪!这点小事,何足挂齿。如果你们不嫌弃,以后便跟

    着哥哥如何?」

    师姐稍一迟疑,作势羞怯道:「小女子出身卑贱,怕登不上哥哥的门厅。」

    承安假装生气道:「你说这话,莫非瞧不起哥哥,你若不知哥哥本事,便去

    打听打听,“金沙寨”的名头。」

    我听他这样讲,心中愈加瞧不起,暗骂狗仗人势,还好意思摆阔。

    师姐笑道:「那小女子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哥哥。」说着,起身要行礼。

    承安急忙拦止,「哈哈!不必拘泥,不必拘泥,来,再陪哥哥喝一杯。」承

    安大为高兴,一把将师姐搂到怀里,拿过酒杯,喂她喝下。师姐不躲不闪,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