殁无

    踪,至于常玉芝则因自家欠下的巨债被充作丫头卖入孟府为婢。

    其时玉芝正当妙龄,生的甚是好看,在众丫鬟中可谓佼佼,惹来

    无数家丁乃至当时孟老爷即现在善人孟承恩的瞩目,不久便被安排有

    了自己的单独寝房。

    某夜月黑风高,玉芝将睡未睡之际,突闻屋中似有异响,起来观

    看见一黑影一闪即逝。刚待要追,后脖颈不知被谁重重一击昏厥过去,

    待她再次醒来,自己已非昨日处子,竟是给人奸污了。

    此事做的甚为隐蔽,玉芝未见任何端倪,更无从查找那为恶之人,

    本待隐忍不发默默寻觅那恶首,因此对谁都不曾言讲,然时日不久她

    却发现自己居然因奸成孕。

    旁人只当她与某人做下私情致使珠胎暗结,因此对之颇为鄙夷,

    往日里些许名誉地位毁于一旦。冷眼侧目之下,玉芝含辛暗暗忍受,

    数月之后一朝分娩诞下一女婴。

    然府上规矩甚严,当时的老夫人不允此事,竟是将怀抱的婴儿硬

    生生夺了去,值此母女生离天各一方音信袅袅。

    说到这里,常婆恨恨的道:「谁人可将婢女恣意安置,谁人可对

    孟府上下如此了如指掌,又有谁人敢在偌大府中做这种腌臜卑鄙之事?

    老奴思前想后终于了然,定是孟府忌惮我常家家业势力,买通某人做

    下手脚害我家破人亡,且定是那孟承恩窥测老奴当时容貌姿色,使了

    手段预谋做成此事。可恨老奴我未出满月之婴孩被他们强行掳去,至

    今下落不明,怎不让人愤恨!」

    堂下听审之人纷纷议论,有人言:「绝无可能,孟善人与我等恩

    同再造,旁的且不论,我便不信他会做出此等事来!」

    另一人附和道:「莫听她胡说,孟老爷何等样人乡亲们心知肚明

    ,断不会如她所言般下作!」

    倒也有人思量慎重,言道:「恐非如此简单,此妇人抵死控诉怕

    也有些油头,我等切勿多言,暂听知县大人评断是非!」

    骆知县听罢,沉寂半晌问道:「时方才汝所言之事已在十数年前

    ,且皆是猜度,可有真凭实据?」

    常婆蔑笑道:「大老爷也知是十数年前之事,怕是有甚证据此间

    也不复存在了,只是……只是……」说话间用目光将在场孟安、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