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恨恨的,牙根直咬。

    梁国军的脑袋里现在就是钱,他甚至已经算计好了,散装白一块二一斤,一

    百块钱可以打八十三斤三两三钱酒。一顿半斤,一天一斤半,够喝五十五天零两

    顿。

    他想,他不过是把自己的老婆肏了一顿,几袋烟的功夫,再说,平常想了也

    得肏啊。他又开始算计,两三天总会肏那么一回,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肏十回

    吧,要是每次肏屄都让大聪来拍,那一年不就成万元户了。万元户虽然已经是十

    年前中国经济发展的老概念了,但是在耗子窝,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甚至

    很多人都不敢想。

    梁国军兴奋了,不是因为要肏老婆,而是因为要发财了。刚才他就想和杜聪

    说,和老婆商量个屁,直接上他家拍就行,但想想,还是应付一下好。

    杜聪和白梅照面了,杜聪马上明白白梅并不是情愿的,事情到了这地步,他

    也不想说啥。白梅不看他,他也躲避白梅的目光。

    梁国军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上了炕,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杜聪。他已经划好了院

    门和房门,窗帘也给挂上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杜聪打开摄像机,镜头对准了炕上的两口子。

    白梅一动不动,任人宰割。梁国军把眼睛的焦点定在老婆白梅身上,嘟囔说

    :「要拍光腚子肏屄,你换衣服干鸡巴啥,真是多余,快点给我脱了。」

    白梅被骂,委屈的偷瞄杜聪一眼,见杜聪全神贯注的盯着摄像机,就好像没

    听见一样,眼泪差点儿都流了出来。

    白梅扭捏的动作着,好半天也没有解完上衣的纽扣。梁国军倒是利索,嘁呲

    咔嚓就脱光了,一条黑鸡巴在胯裆里半软不硬的直晃荡。

    「你搁那墨迹啥!」梁国军跪过去,粗鲁的拉扯白梅的衣服,有一棵纽扣一

    下子就被挣掉了。白梅脸通红,不敢阻拦,衣服被扒掉了,上身就只剩下一件乳

    罩,肉白花花的,农村少见。乳罩又被脱了去,不是从后面解开后从前面脱下

    ,是被丈夫像脱背心一样从脑袋上面掀掉的,她怕扯坏乳罩,只有举起双臂配合

    ,稀疏的腋毛都露了出来。罩杯还没有过脖子,两个奶子就突噜下耷拉下来,晃

    荡了几下。

    奶子也是白花花的,虽然看上去很柔软,但形状不错,不大不小,褐色的奶

    头还是朝前挺着。白梅本能的俩手交叉护住胸前,在杜聪面前她感到无比的羞耻。

    但梁国军可不管那套,一手按着老婆白梅的肩头,一手就去抬白梅的腿,他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