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花和尚。

    「依本小姐所见,阁下一定是来自于武林界之外的八僧门门派,就是号称喝

    尽天下间美酒的高僧。」话一落,凤葶玉抬头瞧了瞧面前的光头和尚,只见这位

    素未谋面的陌生者带着一副来者不善的气息,江湖险恶,人心难测,她手上的一

    把利剑早已经出鞘,一双玉腿在地上摆出马步桩,意念雌风,吐纳急促,准备好

    要上马杀敌。

    「哈哈哈!这位女士果然见多识广,不枉贫僧今趟溜夜赶来这儿迎接你。」

    「迎接我?阁下究竟是受谁人所托?」

    「贫僧法号一空大师,此前贫僧受师叔的指使前来这儿迎接你一登太极殿一

    趟,听说师叔有一件紧要事相谈。」

    凤葶玉不禁往破庙地上的公子回眸一望,瞧见他依然昏迷不醒,心里不由忧

    虑,随即回头转目叹道:「大师的师叔与本女子素昧平生,况且本女子听闻八僧

    门从不问世事,也不插手武林中的事情,这次大师却无条件要迎接我上前拜访,

    此事确是非等寻常……恕熬小姐有事困身,此程实在无法与你所愿,来日本女子

    必定会上前拜访一回,恳请大师归去奉告这番好意。」

    这位和尚上前走去,肃然道:「请这位女士不须担忧,贫僧此行并无恶意,

    况且此前贫僧曾经前往拜望过你门师父,所以与你门师父有过一面之交,未知她

    老人家现时身体状况还好?」

    「原来大师曾与我门师父有过一面之交,失敬,失敬。」光云之间,凤葶玉

    迅即收剑,脸上一直紧蹙的柳眉也接着放松,微笑道:「方才本女子盲动行事,

    实在有失体面,恳请一空大师看在本女子孤身上路的缘由,莫怪於小女子。」

    白色袈裟衣着的和尚边往嘴里提起手中的木葫芦,边举目微微笑道:「方才

    发生的事情的确情有可原,贫僧当然不会因此责怪。你师父还好吗?」

    凤葶玉心里对她门师父的下落仍有挂念,于是目光一闪,眸里的泪光渐渐打

    滚着,颤声答道:「她……自从她老人家自先下山之后,至今音讯全无,不过以

    目前的情况来看,我总相信师父她应该还在前赴天龙山即将举办的武林大会的路

    途中,这还是我日夜兼程必须要到的地点。」

    「武林大会?就是那种三九流门派一年一度举办的武林大会?哈哈哈!」站

    在凤葶玉面前的光头和尚终于变色,再次举起手中的美酒喝下数口,接着,仰天

    大笑道:「贫僧可以直言坦说,像似那种耗子大会,不去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