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轮流将粗大的

    阴茎插进沙郎肛门里使劲抽插着,直到每个人都把精液射进她的直肠里,才算放

    过了这个可怜的女人。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残暴的轮奸终于结束,沙郎疲惫地躺在肮脏的床垫上,

    嘴巴、阴道和肛门里都灌满了罪犯腥臭的精液。她抬起头,意识慢慢情形过来,

    明白自己刚刚经历了怎样噩梦般的折磨,她被那些被她投入监狱的肮脏黑人罪犯

    野蛮地轮奸了。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被蹂躏得一塌糊涂的胴体,看到从她红肿的阴

    道和肛门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朝外流着浊白腥臭的液体。

    “哦,上帝啊!……我的衣服在哪里啊?”沙郎心里想着,紧张地四下里张

    望着,她看到地板上扔着她的高跟鞋和那件长外套,而她的其他衣服都已经被撕

    碎,又被男人们的大脚踩得几乎分辨不出颜色了。

    她挣扎着慢慢从床垫上下来,拣起那件长外套穿上,遮住自己赤裸肮脏的身

    体,再坐在床垫边,穿上高跟鞋。现在,能够遮蔽她身体的只有长外套和高跟鞋

    了。刚才蹂躏她、轮奸她的那些罪犯早就不知所踪,这时沙郎才突然想起刚才卫

    兵告诉她的那个紧急按钮,赶忙过去按钮呼救。

    两分钟以后,两个高大魁梧的白人卫兵来到房间,将沙郎带回到主楼里,但

    他们对沙郎痛苦的表情满身的污秽却视而不见。在监狱的主办公楼内,卫兵告诉

    沙郎说,监狱管理人员今天不在,他无法安排她去见她约见的犯人,只能请她改

    日再来了。

    这时,沙郎已经顾不上去找那个罪犯了解他同伙的犯罪证据,而是急于离开

    这个让她不寒而栗的可怕地狱。她甚至没有去考虑她今天怎么会陷入那样可怕的

    境地,没有考虑为什么已经安排好的约见竟然会变成了野蛮的轮奸,只想赶快回

    到家里,彻底清洗自己满身的秽物。她在卫兵的陪同下急匆匆地走出监狱大门,

    开着自己的车飞快朝家里赶。她看了看车上的钟表,心里稍微感到放松,因为今

    天她丈夫要和几个同事工作到半夜才能回家,她还有时间清理好自己的身体。

    在监狱的管理规定中规定,只有所有来访者全部离开监狱后,管理人员才能

    下班。但沙郎并不知道这一条规定,所以也不知道卫兵其实是欺骗了她。她在监

    狱的入门登记也被做了手脚,在她还没有离开监狱的时候,就有人模仿她的笔迹

    在登记表的离开栏里签了名,表示她早就离开了监狱,而实际情况是,在那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