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他的一个朋友,当然也是铁杆紫巾团啦,为前两天的炸弹事件,特意

    做东招待军方高层人士,传过话来,希望我们也派人出席。大家都在一条船上,

    不要老死不相往来嘛。」

    差立坤哼了一声道:「军方这些高级将领,一向自诩为国家的中流砥柱,唯

    国王的马首是瞻,哪里把我们这些不成器的在野党放在眼里?」

    希马尼理解地笑笑:「是啊,他们一向眼高于顶,不要说我们,就是颂韬也

    难入他们的法眼啊。不过,现在他们也是进退两难。国王不希望颂韬坐大,暗中

    偏向我们在野党,这是路人皆知的事。不过,颂韬毕竟把国家带出了九七风暴的

    泥坑,这几年经济增长年年超过百分之六,几乎回到了二十年前的经济奇迹时

    代,他又把农民笼络得服服帖帖,手握超过百分之六十的选票。这种情况下,国

    王也是投鼠忌器,不好明确表态啊。所以,军方只好瞻前顾后,畏首畏尾了。他

    们现在还寄希望于我们把颂韬赶下台呢。」

    差立坤沉吟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我们也有难处啊!选票这一关,不修宪

    是很难过去的,可修宪又须要三分之二议会多数,鸡生蛋蛋生鸡……唉……不采

    取非常手段,这样僵持下去,前景不容乐观,最多也只能是换汤不换药啊!」

    希马尼马上接上来说:「所以,大家见见面也好,说不定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呢。」

    差立坤点点头问:「知道军方会有什么人出席吗?」

    希马尼沉吟了一下说:「这是个私人聚会,主要是一帮年轻军官,主角当然

    是那位往首相府送炸药的陆军上尉。军方的头面人物不便出面,听说他们请了因

    为炸弹事件被解除军籍的屏尼上将,也算是给他压惊。」

    差立坤思忖着点点头说:「这就对了。他们也是伸出橄榄枝在试探我们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