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笑容,已闭上双目,

    心中一颤,手伸去一探,已然没了气息。

    俞少亭忽然有了些神智,见自己正跪于娘亲墓前,这些天来,早已哭昏过数

    次,只记得耳边的嘈杂声,哭喊声,也不愿再去想,起身向远方行去,也不知要

    去何处,只是茫然间走着,心痛的已经麻木,仿佛一切都已不再重要。

    日出日落,不知行了几日,也不知身处何处,忽觉身体大痛,浑身没了力气

    便倒了下来,只觉呼吸渐感困难,眼前闪过娘亲面容,却又闪过心瑶的身影,顿

    觉生无可恋,想到:我便是要死了吗,如此也好。

    失去意识之后,也不知过了多久,隐隐感觉身体不时在疼痛,愈加强烈,有

    时竟又有些神智,想睁眼却无力,只感体内气息混乱异常,不时剧痛,不久便又

    昏死过去,有时不禁想:原来死后竟是如此痛苦,只是哪及得上心痛之万一。

    俞少亭终睁开了双眼,眼前景象模糊中渐变得清晰起来,却还是身处一室,

    一白衣男子背对自身立于床前,身形仿佛像是先前救下自己的恩公,原来自己并

    未死去,想到此处一时觉得恍然于世,有些不太真实,刚要起身。

    那男子转过身来望向自己,正是恩公。白衣男子细看了片刻俞少亭,忽叹了

    口气言道:”不必起身,切勿多言,你体内气息混乱异常,伤势极重,这几日我

    替你医治,眼下已无性命之忧。”说完又叹了口气道:”只是方才我见你眼中已

    无生志,这体伤易治,死意却是难治。”

    俞少亭听完不禁又想起过世的娘亲与离去的心瑶,便觉内心深处又一阵触动,

    但已感觉不到痛楚,刚要开口竟觉嘴已无力,白衣男子见了又道:”我已看过你

    身上之物,血神经确是不凡,不知你有何机遇得之,竟已习成一层,如此加上你

    身怀九阳脉,确可习那天剑心法,世间之事当真奇妙无比,那天剑之奇妙更在血

    神经之上,我所遇之人非你不可习之。”

    白衣男子又似回想些什么,沉默片刻又道:”你本受内伤,却又未加休养,

    终日饮酒,心志又遭重创,体内真气已然混乱,也未加调理,四处而行,想来所

    遇之事对你打击极大,你昏迷时只唤了两人,你娘亲和一女子之名,依我所见,

    该是你娘亲过世,那女子应为你心爱之人,想必也已弃你而去。”

    俞少亭见此人所说分毫未差,更救了自己两次性命,听白衣男子侃侃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