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觉小腹火热,眼睁睁见裆下直翘起来,须臾间

    憋得他屁股坐个不住,心里吃惊:「今个怎么了?难道不用那劳什子神功,也能

    随意而欲?」

    尤三姐此时不知从哪里翻出支小瓶来,倒出些粉末在手心,过来抹在虚竹已

    暴挺的粗茎上。

    虚竹惊道:「你这又是什么东西?」

    尤三姐笑道:「这叫飞燕喜春散,药方可比那西施受宠丹复杂的多。」

    虚竹听她这么一说,猛然想起了适才喝过的那杯茶,惊道:「哎呦!你要整

    死爷爷不成!」

    尤三姐摇头一笑:「这可不是给爷用的,而是给这丫头的,飞燕喜春散配上

    西施受宠丹,滋味如何,爷亲自试试便知道了。」

    虚竹好奇道:「你乱七八糟的玩意儿倒不少。」

    这时那西施受宠丹的药力已然发作的猛了,虚竹当下低头扒光了袭人,袭人

    惊羞酸楚,不敢丝毫挣扎。虚竹走几步将她置于桌上,笑道:「你当日三番两次

    把绣球抛给我,还记得吗?」说着将粗长火烫的肉棒对准花缝,顶进去只觉窄小

    如纠,箍得酥美无比,因为袭人怀了孩子的缘故,花心深处硬邦邦鼓囊囊,别有

    一番动魂撩魄,

    袭人咬唇苦苦捱受,干燥的花房里边愈来愈痛,每受一下抽添,便似剜心割

    肉一般,疼得她泪如泉涌。

    尤三姐在旁瞧得颊肉一跳,恍惚间似见了自己当日,心里阵阵发紧,挥鞭抽

    在袭人微凸的小腹。

    袭人娇娇一声惨叫,虚竹也觉尤三姐太毒,却也觉花房紧紧收束了一下,握

    得阳物好不爽美,不禁呼妙。

    尤三姐见了虐意更长,上前倒了一杯水灌进袭人嘴里,灌一杯斟一杯,将整

    整一壶都灌了进去。

    袭人受着顶动,漾水娇咳,花阴内忽地纠结得难解难分,里边筋肉一下下不

    住地收束纠结,倏忽大酸起来,蹙着眉头,却面泛桃花,发出丝丝娇声。

    尤三姐笑道:「这飞燕喜春散的滋味好受吧。」说完又是一鞭子。

    袭人如受刀割,打着哆嗦「喔喔」惨吟,但不知怎的,身上虽疼,底下却滋

    出美意来,双手不由握紧了虚竹手臂,惨呼:「爷爷奶奶,饶了袭人……真个好

    难受……」

    虚竹听了她哀哀娇啼,愈发胀昂,震得桌上茶壶茶杯都摔落在地。

    袭人随之痉挛绷紧,尖呼着拱起玉股,深处一阵痉挛般的纠结,白花花的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