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听这对奸夫淫妇哼哼唧唧的浪叫声。

    俺把手插进裤裆里,攥住鸡巴,鸡巴冒出浆子,把手弄得黏糊糊的。

    俺以为珍一定会高潮,没想到这骚货竟然忍住了。

    黑鬼甲汗流浃背的交了货,像死猪一样重重压在珍的身上,喘着粗气说:

    「操,拉里,你赢了,俺欠你100」。

    小黑鬼们把珍轮了大米,一个接着一个,有时一次两个,一个操嘴,一个操

    屄。

    珍叫的山响,但一直没高潮,真不知道是咋忍的。

    小黑鬼们爽完了,珍哼唧着躺在地上折腾,屁股一扭一扭的,屄一夹一夹的,

    就像还有鸡巴在操她一样。

    「骚货,感觉咋样?」拉里问。

    「先生,求求您,让我高潮吧!」珍贱兮兮的哀求着。

    「你的骚屄有啥感觉」。

    「疼、疼,烧的发疼,求求您,求求您」。

    「不行,骚货,你丫就一婊子,让老子们爽的婊子,老子想让你高潮,你他

    妈的就是找你亲爹的鸡巴操也得高潮,老子不让你高潮,你他妈的就给老子憋着」。

    拉里嚣张的说着,他从裤兜里拿出一只黑色的记号笔。

    「俺们要在你身上写点东西留个纪念」。拉里弯下腰,在珍的奶子上写了一

    行大字,他写字的时候,珍很配合,浪叫着托着奶子让他写。

    「坐起来,给大家看看,自己大声念出来」。拉里命令道。

    「我是拉里大人的贱母狗」。珍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的奶子,大声念道。

    黑鬼们轮流用那根记号笔在珍的身上写字,俺都看傻了,有的在她的屁股上

    写「这是俺玩过的最好的屁股」,有的在小肚子上写「这是属于俺的骚屄眼」,

    还画了个箭头指着屄。

    珍的身上布满了淫词浪语,在拉里的命令下,她用手指指着,一句句的念出

    来。

    太他妈的刺激了,俺的裤裆湿透了,珍兴奋地打着摆子。

    「喂,母狗,这个周六晚上,你和俺们一起出去乐呵乐呵,听明白没」。拉

    里盯着珍的眼睛说。

    周六晚上,俺不工作,操,这可咋办。

    「可、可是,我老公」。珍结结巴巴的说。

    「你个狗操的贱屄,还他妈的会顶嘴了,自己想办法」。拉里扇了珍一个嘴

    巴子,递给她一张纸,「这是地址,周六晚上十点,穿着你他妈的偷的衣服和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