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儿,是乡村音乐吧,老子最烦这东西」。拉里说。

    「先生,我男人在电台工作,只要在广播里听到他的声音,说明他还在上班,

    没有往回走」。珍解释道。

    操,小骚狐狸,鬼心眼子还不少,不知道啥叫录音么,俺就在外面看你卖骚

    呢。

    「咋样,俺这母狗挺乖的吧」。拉里问其他小黑鬼,又走到珍的背后,喝道:

    「跪下,母狗,告诉大家你是什么玩意儿。」珍真听话,噗通一声就跪下了,晃

    着奶子,大声说:「先生们,我是个骚货,我是个婊子,我是只母狗」「又他妈

    说半截话,你是谁的骚货、婊子和母狗呀」。拉里就喜欢这么羞辱珍,俺也挺喜

    欢这个调调。

    「我是您的骚货,您的婊子,您的母狗」。珍看着拉里回答道,然后又贱兮

    兮的主动补上一句:「先生,您可以对您的婊子为所欲为,因为她是您的母狗奴

    隶」。

    俺的鸡巴突突的跳,心窝子针扎似的疼,太他妈的痛苦啦,太他妈的刺激了,

    俺老婆不但失了身,连心都失了。

    这个岁数的小屁孩儿最喜欢在同伴面前显摆,珍的回答让拉里奔儿有面子,

    他乐呵呵的捏着珍的脸蛋子,说:「操,还用你这个骚货放屁,俺早知道俺啥都

    能做」。

    「再给你丫个小屄提提醒,和狗一样老实就让你给老子当母狗,比狗淘一点,

    老子把你扔到号子里给那群条子、犯人当婊子」。拉里把一卷录像带,塞进vcr

    开始播放,上面是珍偷东西的镜头。

    珍吓得捂着嘴巴喘气,逗得小黑鬼们呵呵笑。

    「操,就你那挫样,还去学人家当小偷。去,干点你擅长的,撅着大肥屁股,

    爬着给俺们每人拿一杯啤酒」。拉里一屁股坐到俺最喜欢的椅子上,玩着俺最爱

    的老婆。

    唉,亲爱的,俺知道你贱,可起码掉两滴眼泪,表示一下「俺是被逼的」,

    再爬也不迟呀。

    珍二话不说,雄纠纠气昂昂的撅着屁股爬向冰箱,奶子晃得花枝招展,屁股

    扭得惊涛骇浪,小屄流了水,水汪汪、亮晶晶的。

    她先拿了一罐递给拉里,又爬过去伺候其他小黑鬼。

    小黑鬼们一边喝着酒,一边不停的摸她的奶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屄,占

    了便宜,嘴里还不说人话。

    「拉里,你他妈的从哪捡来这么个贱婊子?」「操,比叫春的母狗还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