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下半个身体总是猛烈地往后拱出来,

    那可是一个女人赤裸裸的屁股……再跟着一先一后落下来,闷闷地砸在她肋骨上

    边的,是被她的动作甩飞了的两个乳房。

    这几下砸得别人心里都在扑腾,让人没法忍心多看。可虹姐只是一松小腿就

    卸掉了下落的势头,再踮脚跟,她把自己的身子又撑了上去。虹已经像是一台机

    器,一旦合上开关,立刻就得调整到最高效率的运转速度,不叫停,永远都不能

    停。

    只不过机器不会流汗,可是女人会。虽然那已经是深秋,几天里山下也一直

    在降温。不过人要一直提着劲干活,感觉很快就大不一样。虹的光裸的身体一直

    在有节奏地波动起伏,她全身的肌肉依照一种只有她自己才能了解的韵律,循环

    往复着张弛收放。渐渐的先是她的长头发甩不开了,那些发梢和发丝湿淋淋地粘

    在她的脸上和肩膀上。汗珠子正在从她深棕色的皮肤底下,一层一层地绽露上来。

    再以后就是她耸起来的那一下子,圆鼓鼓的肉瓣上边,会有亮晶晶的水花飞溅到

    空中去。

    我蹲到底下帮忙把大米颗粒扒出来,虹姐在上边扶着木头杵子喘气。有几滴

    水珠掉在我的手上,那时候仰脸往上是人的本能。我抬头看到的就是虹姐沉甸甸

    的胸脯,斜吊在空中摇晃。

    那一段时间虹姐的胸脯一直很大,上边青筋绽露。她给我讲过小冬,她是在

    去年年底生的,到现在还没断奶呢。”憋的疼,想娃娃了。”虹姐说。

    ”兔子老婆该给她喂点什么了吧?”

    虹低下头来,也看她自己的胸脯。胸脯顶尖的地方,一对奶头涨得又黑又大,

    正往外边渗出来白色的汁水。我真不知道落下来的是她脖子上挂着的汗珠子,还

    是女人的奶。

    我再也受不了了。”我去煮饭。”我说,”该煮饭了,我去煮饭。”

    我煮了第一天的第一顿饭。边境一带的群众生活都很艰苦,可是我还真没见

    到过有像那天的虹姐一样能吃的人。她盯着猪肉的眼睛都放出光来。我跟她说什

    么她都答应。国家的荣誉当然很重要。吃饭也很重要,甚至可能……更重要。黄

    部长是对的,这样的事,长辈们早就知道。

    虹姐在我们那里吃了五顿中午饭,给军区情报部的人讲了五天的课。上午她

    在门外边舂米,给人做个干活的样子出来,下午就待在屋子里边了。我还记得我()